的地方。
水流流过我的眼睛,我却不敢闭眼,生怕看见那位男士捂着脖子茫然的神色。
我快速的清洗着身体,整间房里寂静无比,但是史蒂夫和娜塔莎都在。
脑子里飞快的旋转着信息,拼接打碎拼接打碎,循环往复着。
我穿好了摆在一边的衣服,擦着头发走去了客厅。
娜塔莎一见我就站起了身,史蒂夫走过来将我抱进怀里紧接着一顿。
“你用凉水洗的?”
我应了一声,双手圈住他的腰。
两秒后我从他怀里把自己□□,只见他紧紧皱着眉,我扯出些笑意伸出手用拇指指腹抹过那一道皱痕。
“娜塔莎,”我说着侧过身朝她走过去,“我见过我的母亲了。”
只见娜塔莎的身体猛地一颤,脚下一动神色中一闪而过的难以置信。
她们认识,而且关系非常好,并且知道她已经死了。
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娜塔莎会从我小的时候就一直守在我身边,分毫不记得的儿时记忆连带着母亲的面容都模糊到我只剩下那一串数字。
麦克罗夫特护着我,神盾局关注着我,古一法师,我的母亲,和娜塔莎。
所有的线看似一盘散沙但都紧紧的联系在一起,就像那个梦一样,我看不见最远方的黑暗后到底是什么。
直到我串起了时间线。
娜塔莎曾用名娜塔莉·罗士曼,以至于现在应聘我助理的时候依旧用的这个名字,罗士曼,Rushman,俄罗斯人。
中俄建交是1950年,当时的俄罗斯还是前苏联,而前苏联解体是在90年代初。
她们一个是间谍一个是法师,我出生在86年,再算上我那该死的从来就没有存在过我记忆中的父亲。
我从来没有过关于我父亲的任何记忆,这显然在正常的,哪怕是离异后的家庭关系上都显得尤为不正常。
如果说这其中没有什么关系,我根本不可能相信。
而这个父亲估计才是重中之重,只有找到他我才能串联所有的事情。
“你必须告诉我你知道的全部的信息,娜塔莎,”我的手指终于微微颤抖起来,“我不知道他是谁,但他显然要从我身边夺走你们每一个人。”
娜塔莎深吸了一口气正要说什么,门突然被敲响,她一下子转移了视线侧过身去,双手抱着胳膊防御姿态非常明显。
我微微垂下眼,胸口些酸涩,史蒂夫走过去开门,茱莉亚简单的打了声招呼冲进了房间,她身后竟然还跟着瑟琳娜,但是史蒂夫将她引去了厨房。
“什么事这么急?”
我没说话只是走过去伸出了手,她将自己的工作笔记本递了过来。
我拔开笔帽翻到空白的一页,在上面不断地写写画画,将后续的直到圣诞节前的工作进度安排尽数写了上去,包括无数可能性都画出了分支写上了解决办法。
房间里面安静无比,茱莉亚难得的有些不安,她蹲下身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发生什么事了?”
“我要回去英国一段时间,”我平静的陈述着,手底下丝毫不停,“日常工作不会处理的就去问佩普,文件不着急的先攒着,很急的就打电话,一定需要我过目的就开视频会议,如果联系不上我。”
我手底下一顿,又继续写出应急预案四个字。
“我尽量让你能联系上我。”
“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了?”
她见问不出我就转身去问娜塔莎,娜塔莎也没回她的话,我抬头看了一眼,见她的目光依旧落在房间内唯一的那张合照上,急的茱莉亚在屋子里面来回转。
一连写过好几页,所有的如何进行决策的条条框框,全部都架在了预估的项目条件中,如果茱莉亚按照这个走,如果没出什么大问题,直到年终都会很顺利。
“茱莉亚,”我开口叫她,终于停下了笔抬起头看着她,“闲的时候就去学院待着,晚上不要一个人出门。”
“爱丽森!”
茱莉亚皱着眉显然有些恼怒了,我叹了口气合上本子,走到她面前将她的头发挽到她耳后,手指微微一蜷从她耳后落下。
“保护好自己,是你对我最大的帮助。”
她神色有些怔怔的,过了一会儿瑟琳娜从厨房出来拉过她的手。
“回去吧。”
茱莉亚被她这么一拽,脚底下向后一退依旧固执的盯着我的眼睛,我不得不转过身避开了视线,这跟娜塔莎刚才的动作一模一样。
我怎么会不理解娜塔莎在想什么。
我忍不住抬起手捂住眼睛。
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史蒂夫走到我旁边揽住我的肩膀。
“贴上了?”
我点点头。
“别担心,神盾局会看好她的。”
“好。”
我低声应了一声,他亲了一下我的额角,转身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