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着抱着我走上了战机。
娜塔莎在牵着班纳走回战机的时候,我看见她的眼眶通红,却依旧在看向我的时候对着我笑了笑。
我深吸了一口气,只想在抓住旺达之后狠狠的揍她一顿。
战机在巴顿的Cao纵下平稳的飞行着,没有人说话,非常安静。
只有玛利亚在发来通讯视频的时候,机舱内部才算是有点声音。
“幸好没有大规模的破坏,不然媒体该爱死你们了,班纳的事情政府那边已经被神盾局暂时盖过去了,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大家怎么样?”
空气一时有些凝滞。
托尼的声音有些沙哑,明显提不起劲。
“我们…遭到了重创。”
我靠在史蒂夫的肩膀上,闭着眼睛调息自己。
艾丽西亚已经将药物申请的回复反馈给了我,研究室的人说他们会取适量的药剂托专人转交给我。
虽然我不知道专人会是谁,但是这最起码让我安心了不少。
旺达知道我有能力抵抗她的思维入侵,所以布下了那样一个陷阱,将我束缚在了里面。
我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但好在没来的太晚。
我给予过信任,她利用了这份信任,她得付出代价。
海lun依旧没有消息,派去的两架战机均无功而返。
但是我们不能回到复仇者大厦,奥创不会将无辜者放在眼里。
所以当我看见宽阔的草坪上,那一栋独立在上面,墙漆刷的很是温馨的房子的时候。
我意识到,相比起接下来我们要面对的事情,这一刻,就像是我们最后的安宁。
……
关于巴顿有家室这一点,除了娜塔莎我们几个都非常惊讶。
这么细算下来,复仇者联盟里面没有单身了。
这是一个值得庆祝的喜讯。
但是可惜我们都没有庆祝的心力。
我去浴室洗了把脸,就坐在了房子侧面的台阶上,看着正对面不远处史蒂夫和托尼你一个我一个的劈着柴。
娜塔莎和班纳一起上去房间里了,我看得出他们需要一些私人空间。
索尔来了之后没待两分钟就走了,说是要回仙宫查些东西。
我看着史蒂夫因为动作舒展的肌rou,线条流畅得让我想去抚摸。
只有史蒂夫看起来没有丝毫不妥的地方,但是这让我更为心慌,我害怕他将一些事情压抑在心里。
尤其当我在那个时候看见他眼里的惊惧之后。
“嘿,你的头发颜色真好看,是染的吗?”
巴顿家的小姑娘坐到了我旁边,我一愣回过神来看着她摇了摇头。
“不是染的,你要摸摸吗?”
“可以吗?”
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我笑着牵起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头发上。
“哇——”
她显然摸得有些爱不释手,我看着她稚嫩的眉眼,丝毫不懂得隐藏的情绪,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我也想要你这种头发,看起来特别酷。”
我笑了两声,“其实我觉得你的头发颜色更漂亮,真的,我在哪儿都染不出像你这样的颜色。”
“真的吗?”
“真的,不骗你。”
小姑娘又去摸自己的头发,显然因为我的夸奖非常的开心。
我看着她的笑容,突然想到不知道自己的孩子会遗传哪一种发色,金色还是黑色?
金色吧,看着好看。
我垂下眼睛笑的分外柔和,劳拉的脚步声接近了我们,我回过头去,就看见她朝着小姑娘伸出了手。
“该去做家庭作业了,让你哥哥辅导你。”
“好吧,家庭作业总是没完没了的。”
小姑娘抱怨着,然后凑过来亲了我一下,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但就在她们转身之后,我的胳膊一个失力,幸好旁边的栏杆撑了我一下,不然我铁定得栽倒。
我抬起手摸了摸头发,无奈的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拿到药剂。
不远处传来了争吵的声音,我站起身就见史蒂夫徒手扯开了一个木桩,脚底下不由得挪了小半步。
看来真的气狠了,昨天他还帮着托尼说话来着。
“每当有人想在战争开始前取得胜利,就会有无辜的人牺牲,每一次都不例外。”
他肃穆着表情说着,面上心里的沉重皆让我心口一闷。
劳拉这个时候过去插话了,史蒂夫侧过身正好看见了我,于是扔下斧子就朝着我走了过来。
“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火了。”
他叹了口气拍去自己身上的木屑,我笑着帮他捏掉一些细碎的。
“他只是总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我垂着眼睛,扯着他的衣摆看看还有没有细碎的木屑,唇边带着笑意,“就像我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