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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冉这次回来的匆忙,等周冉打完电话安排好事儿,天都已经黑透了,陈海清和李明亮打了电话过来,问了好多句也没让周冉蹦出几字,无奈只能拖着时间等两天再回来,因为周冉说了让他们帮着给他带些土特产,回来给算路费,请他们上一回醉仙楼。
晚饭是之前见过的那个护士好心给打的医院里的饭菜,周华宁醒来的时候,抬眼就看到周冉坐在床前慢吞吞的吃着饭,那些菜式都不是周冉喜欢的,但好歹也是人护士姑娘的一片好心,他做不到漠视他人的好意将食物丢掉,所以吃起来格外的磨蹭,不知道的看他这副细嚼慢咽的模样,还以为是多喜欢呢。
周华宁醒了也不出声,就那么泪眼朦胧的看着周冉掉眼泪,这几天她一直浑浑噩噩的,杜家也没个人来瞧瞧,打电话给杜凯杰,那人冷言冷语讽刺她不要脸,她犹豫不决的不敢打电话给周冉,甚至擅作主张将手机关机掉,现在这种情形简直是在讽刺她之前的爱恋是多么天真,多么可笑,多么愚蠢。
自个忍得几近崩溃,最后还是没忍住给儿子打了电话哭诉,抱着手机哭的稀里哗啦,这会子,看到儿子熟悉的面孔更是委屈的泪流满面。
周冉慢条斯理的吃完饭,擦好嘴,眉目淡淡的看着周华宁自顾泪流,直到她哭累了,哭乏了,才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擦脸,神色淡漠,语气平平的开口,“这世上男人多的是,扔掉杜凯杰再另找就是了,我有能力赚钱养你,你放宽心。”
周冉不常安慰人,也干不来这事儿,好好的一句话,硬是给说的生硬无比,别扭至极,只是这句话听在周华宁的耳朵里却是一剂最好的安慰药了。
周冉给周华宁倒了杯兑了空间里的井水的白开水,小心的扶着她喝下,将人放平掩好被角,坐在床头看着她,“我会守着你的,睡吧。”
夜晚的医院静悄悄的,一路奔波周冉也觉得有些疲惫,反锁了门,准备从浴室里进空间泡泡澡,放松放松。
走了几步,还是有点不放心的回过头来看看,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黄豆大小的黑色物体,并打开床边的笔记本,预备着随时等待接收信息。
进了空间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暖浴,边拿毛巾搓着shi漉漉的头发,边巡视水果园里的水果,他之前就有拿这多到泛滥的水果做果酱的打算,趁着现在,做做看吧。
将洗涤干净的水果,用曾伯教他的秘方一一腌制好,估摸着有个五六天就可以开吃了,要算成空间里的时间,过个一两天就行,也不知道味道怎样?周冉叉着腰有点小得意,他做的口味挺多,基本每种水果都试着做上一些,这么一大堆忙活下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了。
摸摸已经干爽的头发,整理了下衣服,周冉信念一闪便出了空间。
“住手,”咋一探眼,便见一人影迅速兹溜进来,手脚麻利的拔下周华宁身上的点滴针头,两手抓起枕头就使大力闷摁,周华宁被惊醒后一阵窒息,使劲挣扎,两眼瞪的大大的,惊恐的呜呜叫唤,可惜她脑袋受了伤,脚也动弹不得,身上的力气慢慢流失,不甘的眼神渐渐黯淡下来.....
周冉飞身一踹,右手擎着那人的头发,将人拉扯开来,没来得及防备的那人,脸上的口罩也一并被撕扯开,他有些惊慌的后退几步,两手捂了脸就飞快跑开。
周冉没时间去追那想要杀害周华宁的凶手,返身弓腰,伸手安抚了一下周华宁,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柔声道:“没事儿了,没事儿了,我已经把他赶跑了,没事儿了。”
周华宁被吓得不轻,有些神经质的咬着手指念念叨叨的,尽可能的缩成一团,浑身颤抖。
周冉哄了一会儿,还是没办法,干脆一个手刀将她劈晕过去,扶着她躺平了身子,顺手掖好被角,垂着眸子静静坐了会儿,看着周华宁在睡梦中仍然紧锁眉头的睡颜,唇角抿得越发凌厉。
“喂,计划提前了,行动吧。”低垂的睫毛扑闪,敛去了他眼中的思绪,整个人清冷得仿似空中悬月。
一夜无眠,月光独寂。
翌日,某娱乐杂志发布一篇不大不小的新闻,文章里说杜氏企业继承人伙同杜家义子对来家做客的少妇拳打脚踢,将人打进医院,罔顾人权之类之类的言辞。只是,这篇报导几乎在第三天就被掐了个干净,刚冒出点苗头就被人摁熄。
杜氏企业向以亲民,仁厚示人,若是这篇文章被大幅度报导,也是能在一定程度上损害杜氏企业的名誉,对企业发出质疑,泼出脏水,这是杜凯杰最不能容忍的地方。
只是,消息没降下去多久,又一篇新闻报导掀起了轩然大波。文章言辞犀利,证据充足,言辞凿凿的声明已查清杜氏企业继承人伙同义子一起毒打少妇的真相,称之公道自在人心,不能让这样的暴徒逍遥法外。其实这个理由并不充分,只将将挑起了人民群众的一点不忿和些许同情心,若这样还不足以勾起民众的激愤,那么接下来的有图有真相则是让大家看了一场豪门好戏。
文章内是这样说明的,据说是少妇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