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师父便安全,不会被人算计加害。”
秋葵吃了一惊,“啊?这样毒辣的计策。”
慕晗赶紧捂了她的嘴,轻轻道:“我特意溜出来,就是要吩咐你们几件事,如今我缠在这里,至少要一年,家里阿爹阿娘要担心得不得了,nai娘,你回去跟阿爹阿娘报个信,就说这趟‘镖’已经走完,但是不小心中了些小毒,要到师父那里修养一年,顺便练练功,你回家前先去我师父那里打个招呼,让师父给他们写封信,别露了馅,你一向机灵,在家里帮我圆着,挡着他们别去师父那里。”
nai娘着急道:“小姐,这里这样危险的地方,要我一个人离开,我放心不下你。”
慕晗笑道:“教主连我身都不让你们靠近,你们留在这里帮不上我不说,别又不明不白的丢了性命。”
转头又对秋葵道:“秋葵,你沉稳些,樊良那个任务有些难办的地方,你能不能帮着我去协助一下,那个任务能不能胜利完成,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演戏上瘾
秋葵倒不啰嗦,干脆道:“既是我在这里没用,便去帮那樊良吧,只是小姐你自己小心些。”
慕晗道:“放心,我要在这里做幌子,教主必定会有所保护,我要是小命呜呼,他的幌子没有了,若被人发现他师父还在世,岂不是危险。”
秋葵想想有些道理,又道:“nai娘在府里,离这里不过半天多些的路程,小姐你有需要,就唤nai娘回来。”
nai娘笑道:“瞧把你个小蹄子能的,小姐需要还不知道要找我么。”
说着nai娘和秋葵便回去,慕晗又叫住她们,吩咐她们不用另找马匹,将那两匹宝马骑走。
这天,已是慕晗扮着教主师父的第十天,天气晴好,万物和谐,这十天以来,慕晗扮的这个师父没有遭到暗算,宫翎外人面前那一声声恭恭敬敬的师父,也喊得慕晗心里十分舒畅,重生一趟,教主都是我徒弟,虽然是假扮的,心里也觉得在言语间占尽了便宜。
这天,也是和前九天一样,要陪着宫翎教主去到总坛开教众大会,昨天就听宫翎说起今天的会不一样,今天的会是明月教一年一度的年度大会,各地分舵的舵主都要来总坛汇报各地的情况。
教主今天虽然依旧是一身白袍,但这件袍子是前几天才赶制出来的,上面绣着几轮初升的圆月。来了这许多天慕晗才知道,在明月教,唯有教主的一应用度上可以有圆月,其他舵主、教众一律是不能用的。
就连现在扮着教主师父的慕晗,也是不能用圆月的,是以宫娥们为慕晗赶制的衣裳,虽用料珍贵,泛着淡白的光华,袍身却没有月亮,只是普通的纹饰。
总坛里,教主金座的斜后方,放着一把银椅,慕晗每天扮着教主师父,便是坐在这把银椅上。今天一年一度的教众盛会,慕晗依然端着教主师父那张柔美的男子脸,神色慵懒的半坐半靠在银椅上,她对教务不懂,百无聊奈的听着,没有听进心里。
慕晗百无聊奈的眼神余光瞥见宫翎眼底隐有怒色,面色平静,那怒色隐隐,旁人不容易瞧出。慕晗只因前世做丫头时认真琢磨过主子们的脸色,是以别人脸上有什么神色,她一眼便能望穿。
慕晗将眼光移至下方,下方恭恭敬敬汇报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脸面方方正正,长得相当大气,身上却有一股难以察觉的隐忍不发的气质。
只听他禀道:“属下湖南分舵舵主张南天,向教主汇报湖南分舵今年情形,湖南分舵今年新发展教众507人,教务均在轨道上,只是属下管教无方,一名教众与湖南地头蛇金龙帮发生了冲突,致使湖南分舵与金龙帮大起干戈,虽然今年发展了500来人的教众,却是损失的多,补进的少,望教主能够协调|教众,增援湖南分舵,与金龙帮拼个高下。”
说完,恭恭敬敬静待教主回复。
慕晗看宫翎神色虽然平常,但是眼底的隐含的怒色表明事情恐怕不简单。
宫翎的头微微侧向后方,开口了:“师父,这事您怎么看?该不该调|教众增援?”
慕晗对教务一概不通,此时被他问着,知道他不过是想借着问她的当隙,需要时间思考一下怎样应对这位张南天。慕晗虽然不通教务,话本却听过不少,便半眯起眼睛,学着以前听过的话本中的官腔,装模作样的道:
“张舵主,本尊若是没记错,轮经验和能力,你和其他众位舵主一样,都是一等一的。记得当初本尊遇险时,还是张舵主献计,让本尊以少胜多化险为夷。如今湖南虽然是金龙帮的地头,但比起湖南的其他帮派,也算不得什么。”
她歇了一口气,就着茶杯呷了一口茶,继续道:“现在我们明月教日渐壮大,帮派之间起些干戈实属平常,刚才山东吴舵主还提到和山东本地的一些帮派有些小摩擦,已妥善处理,本尊相信你处理这些帮派纷争,能力上也是绰绰有余。再者……”
她话峰一转,继续道:“再者,他日我们明月教要称霸江湖,仰仗的都是诸位舵主,若是现在一些帮派纷争也要教主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