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病。”
答非所问。
听到两人对话,太后抬头看腊月。
太后自然是对沈腊月家了如指掌,只一片刻便想到了关键所在。
这皇家,又比寻常家庭幸福多少呢?
腊月也是,见严禹还是有些别扭的小样子,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待到严禹睡着,几人回到回到正屋。
腊月想了下,开口:“小孩子其实都是很希望亲人多多关怀。也希望人人都宝贝他,喜欢他。”
太后看腊月的表情,笑了。
“你倒是懂。你妹妹也是这般?”
腊月摇头。
“我妹妹比较乖。”
太后收起了笑脸:“你的意思是禹儿不乖?”
当然,没人愿意别人说自己家孩子不好,即便说的是真话。
“不是的。大皇子和我妹妹怎么可能一样,就是单看环境,也是有着天壤之别的。沈家家庭结构并不复杂,我祖母在沈家也是管理着内院。妹妹有祖母的庇护,而因着父亲对一一的不喜,继母倒是为了表现贤惠,对妹妹还算不错。至于二房三房,虽然也有小争执,但是就是看在祖母的分上,也是不会拿我妹妹做筏子。”
腊月仔细的分析:“而大皇子便不是这样的环境,这宫里的环境比沈家复杂了千万倍。太后又并没有许多的时间陪伴他。这深宫之中,旁人他又不敢相信,难免思虑过多,本就年纪小,又思虑过多,身子自是不能消受。”
这也是腊月自己的想法。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对一个小孩子不好。
太后细一思量,竟是觉得有几分道理,叹了口气:“你且退下吧。”
这一个养病,又是几天的功夫,转眼便是到了皇上的生辰。
因着皇上之前就提过,不可大办,骄奢yIn逸、铺张浪费。
也不过是内宫之中办了一个小型的宴会。
腊月今日一袭湖水蓝的薄纱衣裙,高高的灵蛇髻,周围别了几个花瓣金饰,倒也是显得媚态里又有几分俏皮。
想来今日便是争奇斗艳,待到来到这亭子,果不其然,全是盛装打扮。
即便是端庄如德妃也是一袭玫红的抹胸裙,薄纱抚在肩上,竟是勾人的紧。
腊月勾起一抹笑容,大踏步进入。
见淳贵仪到,许多人都是松了一口气,观这亭子里,竟是没有一人与腊月衣裙颜色一致。
腊月自己不知晓,其实,这不少宫妃已经是故意的探听了她要穿的衣服,规避了这颜色。
人人都道这淳贵仪得皇上的喜爱,往日倒是有人故意穿同样的颜色,可是偏每每败北。不管旁人认为谁穿比较美,这都是无用的。
皇上的意见才是真章儿。
如今看来,即便是与德妃惠妃这样的高位妃嫔穿相同颜色,也断不能和淳贵仪穿一模一样的。
“妹妹这身衣服真是清新,姐姐看着,都爱的不行呢!人人都道皇上最喜蓝色,妹妹这次可真是投其所好了。皇上看见啊,必然心悦。”德妃欢欢喜喜的拉着腊月的手。
这话虽然说得好听,但是却也是给腊月招了不少的眼刀。
估计更是有不少人在心里暗恨。
腊月对这些“姐姐妹妹”可是本就是防备的紧,见她故意如此给自己招致旁人的记恨,倒是也不恼。
如若这般小事便以为她会气愤,那便不是她沈腊月了。
对德妃,她是有着十二万分的谨慎的。
“妹妹每日闲来无事,自然要细细思量该怎么讨皇上的欢心。咱们进宫可不就是为了伺候皇上的么。”
她这潜台词也是明显。
你不想着怎么好好伺候皇上,倒是想着每日陷害他人,可不就不受宠么。
这宫里便是如此,凡事也不需说的太多直白,大家谁也不是傻瓜,心里明白就好。
德妃还未等开口,便见安淑仪在一旁笑着开口:“淳贵仪妹妹年纪小,自然是想着好好伺候皇上,德妃已经是宫里份位最高之人,又有二皇子在身边,哪还会在乎那许多。”
这话倒不像腊月的话那么晦涩了,直白的让人侧目。
德妃脸色变了变,不过还是笑了起来:“淑仪妹妹休要胡说。这进宫的本分便是伺候皇上。”
安淑仪那番话硬生生的将众人的仇恨值又拉倒了德妃身上,而德妃前些日子才扯倒了安淑仪致其小产,这时自然不便与她多加争辩。
“瞧瞧妹妹总是失言。对了,白妹妹呢,还没到吧?这有了身子可得小心,不然啊,指不定嗑着碰着。这宫里的孩子,想生下来还真难。”
这安淑仪可真是就和德妃对上了,说话完全没有忌讳。
而这时德妃又不好和她呛上,那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腊月站在一边,浅笑:“淑仪姐姐还是先找个地方坐下来吧,这身子可是大好了?妹妹前些日子过去看你,你正熟睡,我就并未打扰。”
让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