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
付静仪被踢翻在地,嘴角流出血来,她的拳头紧紧握住,恐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众人一看,纷纷阻拦付子龙。
“这好端端的,看台怎么会塌呢?”
“是啊,是啊,好像是下面的支撑柱子断了。”
“这付小姐还真是倒霉,你看和她一同坐的的安乐郡主就没事,不过好像身边的丫头死了。”
“看来这次建设司的人又要倒大霉了。”
听着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南笙一怔,猛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主位那边,明妃靠在椅子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是她!一定是她!
☆、暴风雨
她处心积虑的想让自己死,就是怕自己的秘密被暴漏,她曾在皇宫之中明目张胆的刺杀自己,所以这次就算连累无辜也要置自己于死地。
南笙望着明妃的方向,心中早已是满腔的杀意,她努力的克制着,心中暗暗发誓:贺江雪,我一定让你血债血偿。
武状元决赛就这样结束,场上发生了事故,礼部侍郎的女儿付静淑惨死,而玉芝是奴婢,自然没人提起。陛下惩治了建设司的几位监工,为了弥补付家便册封付子龙成为这一届的武状元,封他为巡防营副营长,而罗剑逸与双月被封为蓝翎侍卫长,贺俊便进了大理寺成了少卿,一切看起来功德圆满。
“真是没想到,陛下会封付子龙成为这一届的武状元,还将巡防营的副将位置给了他。”欧阳兆轩有些气急败坏,面色难看:“这巡防营是何等重要的职位,那可是掌管了整个华都的治安。真没想到欧阳白容竟然还有这一手。”
“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南笙面色沉沉的,冷声道:“安王很聪明,他可以有千万种办法让付子龙当上这武状元,但是唯独这一种是最蠢的。这付家将来会是他手中的一把利剑,他断然是不会做出如此之事与付家将来反目成仇,让付家这把利剑低在自己的脖子上。”
“那会是谁?想要害付静淑?”欧阳兆轩皱着眉头道,现在想想当日的情况,当真是让人心惊。
害付静淑?南笙冷笑,付静淑只不过是个替死鬼罢了。
“付子龙成为武状元的事情已成为定局,不过他新官上任,那个位置也不好坐,我可听说巡防营的营长也不是省油的灯,有他慢慢折腾的时候。我们现在该打算的是贺家。”南笙冷冷道,这贺欣瑶与欧阳白容的婚事也快近了吧。
“按照你的吩咐贺昌贪赃枉法的证据已经掌握在我的手中了。”欧阳兆轩道。
“现在哪个当官的不贪赃枉法,这点事情对与陛下来说只要不撼动他的权利与威严,都是是不痛不痒的。”南笙轻扶去落在裙摆上的一朵花,淡淡道。
欧阳兆轩微微皱起眉头,南笙说的对,当今陛下将自己的威严与权利看的极重,不然的话也不会提防着他们这些皇子接近罗南笙了。只是南笙给她的惊喜越多,他就越不踏实,一个小小女子,竟然将当今圣上的秉性都了如指掌,他再一次庆幸南笙是他这边的人,为了防止他们以后成为对头,他一定要将南笙牢牢的握在手中。
“去查一些贺家欺上瞒下的事情,最好是触碰了陛下的皇威的事情,这样接下来的计划就好办多了。”南笙微微眯起眸子,寒光乍现。
“可是你别忘了一个人,明妃娘娘,她可是陛下的宠妃,就算在陛下耳边随便吹点枕边风,都比别人千辛万苦做事情还要简单。”欧阳兆轩提醒道。
听到明妃两字,南笙眼中闪过戾气,将手中的花捏碎,冷冷道:“我自有办法对付她。”
玉芝的丧事上,林氏特意请了道长做了一场法事,感念她对南笙的救命之恩。送走了玉芝,南笙便将自己关在屋子里。
双月敲了敲门走了进来,看见南笙正在伏案写着什么,满脸的愁容,走近一看,见她正在画一张地图。
“这是宫里的地图?”双月疑惑道。
南笙抬起眸子对上双月的眼睛,心中猛然生起一股气,不动声色的低下眸子,继续画。
见南笙不理会他,双月叹息一声,坐下来,道“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我没有告诉你我参加武状元竞选,是我的错。”
南笙继续低着眸子,抬起毛笔沾了沾墨,道:“我以前就说过,你并不是我的附属品,你有自己的生活,所以做了什么决定并不需要想我说明。”是啊,她以前就是这么说的,她也曾希望双月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可是不知为何,她心中的那股子气无法梳理。
双月望着她,面上漏出一丝笑意,看着她故作不在乎的脸,道:“罗家世代为将,身为罗家的一份子,我总不能一天游手好闲,没有一官半职,况且现在我在宫里当差,岂不是也能帮到你吗?”
南笙提笔的手一滞,道:“帮我?”
“我一直知道你和太子某事,但是你一个人终究是太危险了。”双月道。
南笙微微叹口气,眼底闪过一丝无奈,道:“我所行的道路是我自己选择的,我不想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