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众人纷纷围了上去。
院长舒口气道:“郡主已经保住了性命,只是呛了许多烟,身上又有几处烧伤失血过多,等微臣抓些药来调理几日,以后恐怕会落下病根,要好好调养才是。”
听到院长如此说,众人紧绷的神经都微微放松了一些。
“那还不快起去药。”欧阳倩急忙道。
院长蹙眉,有些犹豫道:“郡主的烧伤很严重,怕是以后会留下疤痕。”女子的身体已白洁为尊,若是身上有疤痕就会显得自卑或者不洁。
“那有什么,无所谓,没有性命之忧就好。等本公主为师傅多准备一些玉露膏,保证一点疤痕都不留。”欧阳倩道,只要保住性命就好了。
院长看了欧阳倩一眼,道:“那下官就下去抓药了。”说完,便退了下去。
欧阳倩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长长的舒了口气,刚才当真是吓死她了。
双月紧张的身体也微微放松了一些,脸色也缓和了一下。
这时一个御医拿着药箱上前道:“月护卫,我来给你上药吧。”
双月一个愣神,这才反应过来他自己也受伤了,鲜血在整个胳膊上早已凝固。
太医为双月清晰伤口,发现伤口要是在深半寸便伤及了筋脉,若是寻常人肯定疼的动弹不得了,而眼前的男子,却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好了,虽然伤口未伤及筋脉,但是月护卫还是得注意休息,按时换药,不出半月就会好了。”太医道。
“辛苦太医了。”双月客气道。
等到太医都离开,双月立马其实走进屋内,欧阳倩也想进去看看,却被长孙忆之一把拎了出来。
欧阳倩一怒,道:“你干什么?”
长孙忆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道:“这个时候你进去干什么?”
欧阳倩一脸的疑惑与理所当然:“我去看我师傅啊。”
长孙忆之给欧阳倩头上一个暴栗,道:“真是没眼色。”
欧阳倩看了看紧闭的房门,这才反应过来,嘟着嘴,有些委屈小声喃喃道:“我也想看看师傅怎么样了。”
长孙忆之轻轻一笑,看着欧阳倩可爱的脸庞,调笑道:“要不公主今夜就在本皇子的行宫住下吧,明日一早便可以早早看到安乐郡主了。”
欧阳倩对他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道:“明日我自然会早早的过来,想让本公主住在你这,真是想的美。”说完,便拂袖而去。
长孙忆之看着欧阳倩负气离去的背影,莞尔一笑,摸摸自己的脸庞,道:“明明是我很吃亏好吧。”
双月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那张熟睡的脸庞,眼睛扫过她的肩膀,绑着厚厚的绷带,他就气愤不已,只要伤她一分一毫的,他都让他加倍奉还。
昏迷中的南笙叮咛了一声,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似乎梦中遇到了不好的事情。
双月心中一紧,为何每次看她睡觉,她总是这幅神情,这眉头也总是愁眉不展,她到底经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他好恨,好恨自己不能为她分担,难道是他还得不到她的信任吗?还是说她的心扉向来都不想为自己打开。
手指轻轻扶上那紧锁的眉头,为她轻轻抚平,南笙呼吸变得平稳。
就这样守了她一夜,直到欧阳倩跑了进来。
“双月,你回去休息吧,师傅这里有我看着,若是她醒来看到你满脸憔悴的模样,肯定会难受的。”她望着那张她曾念念不忘的脸道,她看清了双月对南笙的感情,也明白了双月对南笙的那份执念,那是自己这辈子都无法插足的感情。
经过昨夜一宿的折腾,双月也确实有些累了,他看了南笙一眼,站起身,中规中矩道:“那就有劳公主了,若是阿笙醒了,请第一时间通知我。”
欧阳倩看着他,浅浅一笑道:“好的。”
等到双月离开,屋内又变的安安静静,欧阳倩坐在南笙旁边,笑容带着一丝苦意,道:“师傅,我真的很羡慕你啊,有那么多人喜欢你,还有人为你奋不顾身,就连性命也不想要了。你呀,比我这个做公主的幸运多了。”
南笙昏迷的期间,陛下托人来问过,贵妃娘娘则亲自跑来看望,见南笙无大碍便松口气。
“大理寺监牢失火,王居楚,你这个大理寺卿是怎么干的!”召尊愤然道。
王居楚跪下来,道:“是本官失职,请陛下赐罪。”
召尊眼神微眯道:“敢杀了狱卒,放火烧监牢,还真是天大的胆子啊,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王居楚道:“此件事情看似很简单,但是包含的事情很多,微臣不敢妄下结论。”
“让你说你就说。”召尊不耐烦道。
王居楚这才抬起头道:“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放火烧监牢就是为了要取安乐郡主的命。”
“取她的命?这是为何?”召尊道,他虽然幽静了罗家,抓了罗南笙,但是并未想过要取谁的性命,只是想借机打压罗家而已。
王居楚犹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