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的低下头不再说话,只是目光一直盯着欧阳白容,不知道怎么想些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概过了两个时辰左右,林放压着一个蓝袍的男子走进了大殿。
那男子扑通一声跪在大殿之上,浑身瑟瑟发抖,南笙定眼一看,正是欧阳白容身边的贴身侍卫,方应。
欧阳白容看见方应心中一紧,眼眸中露出前所未有的恐慌来,方应在几天前就失踪了,自己曾安排人找寻了几日,原本以为他是逃跑了,却没想到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方应是自己的心腹,从小便跟着自己,他对方应是极为放心的,只是现在看来,他心中竟然有那么一丝不确定,在面临了付子龙倒戈指控,他也开始不相信眼前这个失踪好几日又出现的人,他看着方应的眸子淡淡的,但是那眼眸中却带着杀伤力极强的威胁性。
“陛下,微臣根据付大人的说的地址,在十里之外发现了地下训练营,那些杀手都被带到了大殿之外,而且还在那里发现了一个人,安王殿下的贴身侍卫,方应。”林放道。
众人纷纷将目光移向方应,方应面如菜色,双眸慌张,想使其镇定下来,双手也紧紧握成拳头。
“属下参见陛下。”方应道,虽然强装镇定,但声音还是略微有些颤抖。
“欧阳白容,你怎么解释!”召尊厉声道,欧阳白容是他的众儿子中他最疼爱的一个,他从小聪明伶俐,也没有攀比之心,甚得他的欢心,可是他的母妃是贵妃,是大凉的公主,他的身上留着一半大凉人的血,所以就算自己再怎么宠爱这个儿子,他都不能给他那高位,他可以给他衣食无忧,终身富贵,但是唯独这权利是万万不能给他的。他是却没想道自己千防万防的儿子,他以为不争不抢的儿子,心机与手段竟然如此高明。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这些事情儿臣并不知情啊。”欧阳白容立马道。
“那你说,你的贴身侍卫为何会在一个地下组织的杀手训练里?”召尊怒声道。
欧阳白容双眸凌烈的望向方应,道:“你前些时日出去便没有回来,为何会在那个地方?”
方应一惊,神色一正,连忙道:“启奏陛下,刺杀太子一事与安王无关,都是属下自己一人暗箱Cao作,那些杀手也是属下自己一人偷偷训练的,还请陛下明察,治属下的死罪。”
高能地带,高能地带
☆、覆手为雨5
对于方应的忠心护主,众人都是心知肚明,也是佩服方应的忠心,但是欧阳白容听到这话,心中却是大骇,脸色更加的难堪。召尊疑心病重,若是方应一口咬定此事是欧阳白容安排的,那么召尊肯定会疑虑,反倒会怀疑方应话中的真假,现在方应一口咬定欧阳白容不知此事,那么到让召尊认定了此事便是欧阳白容指使的,欧阳白容善于心计,自然对于陛下的性子了若指掌,现在听到方应如此说,看到召尊暗沉的眼眸,心中更是不安。
“你一个小小侍卫,有这么大的能耐组织杀手,而且还敢刺杀当今太子?在陛下面前你最好老实交代,莫要信口雌黄。”王居楚冷冷道,目光锐利。
“去年花灯节刺杀太子是属下一手Cao办的,安王确实不知情,安王殿下心胸宽广,心怀仁义,论才学与能力一直都在太子之上,可是却得不到陛下的厚爱,所以属下只是为安王抱不平,这太子之位就应该由安王来坐。”方应正色道。
“你这是大逆不道,陷我于不义,你可知道?!”欧阳白容呵斥道,那表情痛苦难耐,似乎对于周围的做法让他痛彻心扉。
南笙冷冷一笑,道:“方应,从你一上场,没有一人提到过去年花灯节刺杀太子一事,你又是怎么知道抓你来时为了此事呢?”
方应一愣,目光更加飘忽不定,欧阳白容恶狠狠的盯着罗南笙,似乎她的话下一秒就将他置于死地。
“我,我知道,从禁军闯进地下训练营,我就知道,事情暴露了,我向陛下坦诚一切,就是希望陛下不要冤枉了安王殿下,王爷他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属下做的。”方应说着,便奋力磕头,但是他却没有看到召尊愈发寒冷的眸子。
“那么,你煽动百姓为罗家平反也是自己做的?”王居楚冷冷道:“安乐郡主入狱,罗将军一家被禁锢,而你却在此时煽动百姓,让百姓发生□□,让陛下以为罗将军居功自傲,将罗家推上风口浪尖,你这又是何居心?难道这一切也都是你这一个小小的侍卫能做的了的吗?”
此话一出,欧阳白容身子一颤,表情诧异的望向王居楚。
方应更是慌乱,额头早已有密密麻麻的汗珠,他浑身颤抖着,在说不出一句话来。
王居楚望了南笙一眼,见她表情平淡,嘴角上还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似乎一切都掌握在她的手中。从一开始他就觉得此女子不简单,但是当他看到面生的男子将方应绑到他的府上,还有一封罗南笙亲手写的信,上面写了所有一切的前因后果,他便懂了,那男子说了一句此人还有用,便将方应带走,他便知道此女子翻手为云,谋略更是在他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