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六色,用我自己。这个,这个……
“可,可我不是女人啊。”良久宫卿铎才憋出这么一句,如果让他在别人跨下承欢,还不如杀了他呢。即使这个人是小师弟,这个,还是觉得很别扭啊。
鬼老头安慰着用剑身拍了拍宫卿铎的肩头,“小子,你想多了,因为体质的关系你师弟是承受一方,换言之就是女人也帮不了他,只有男人才行。”
宫卿铎的眉头皱了起來,虽说小师弟不用找别的女人,自己是挺高兴的,但是趁人之危真的好吗。
“这未免,有些趁人之危吧。”虽说是怀里乱蹭的小师弟让自己无耻地升起了欲望,但宫卿铎还是做不到无视小师弟的感受,就强行要了他。
“哎呀,你这小子怎么这般不开窍,你这是趁人之危吗。你这是在救他。时间长了这小子可就被腹中的邪火烧死了啊。”皇帝不急太监急,鬼老头这只鬼在当事人还沒急的时候就先急了。倒不是他这鬼太好,他就是纯粹想看姚涟闹笑话。
“好吧,既如此,”宫卿铎摸了摸怀中小师弟绯红的面颊,严肃地道:“小师弟,师兄就只能得罪了。”
说着就抱着姚涟自窗口跳出,全力施展轻功朝驿站方向奔去。
为小师弟解毒一事,刻不容缓。宫卿铎一脸坚定。
“草。小子,你忘了把老夫带走了啊。”躺在原地的鬼老头忍不住破口大骂。
明明自己都急色成什么样了,还满口仁义道德,这样的人真可耻。最过分的是忘了将老夫带走啊。
鬼老头抬起剑柄望天,满脸忧桑,风吹起他的剑穗,飘飘荡荡,晃瞎了他的剑眼。
一黑色不明物体从天而降,直接就落在了鬼老头的剑身上,将他压得险些背过气去。
这就是鬼品啊。有时候鬼倒起霉來挡都挡不住。
“咦。人呢。姚兄和萧潇去哪儿了。”
來人正是三贱客之一的肖凡,只见他一身黑色劲装,酷劲儿十足,肩上扛着一不明物体,貌似是个男人。
“哎,怎么硬硬的。脚下的触感不怎么对啊。”尹凡奇怪地说道,双脚又使劲儿跺了跺,这才知道原來不是自己的错觉,脚下真的有东西。
鬼老头都快吐血了,倒不是被踩得,而是被尹凡气得,这是赤 裸裸的羞辱有木有。想我堂堂穹庐仙人,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可恨。偏偏自己还不能出手杀了这小子泄愤。
低头一看,就瞧见一把被自己踩得脏兮兮的长剑,捡了起來,仔细打量着。
肖凡疑惑地说道:“这件怎么像是宫兄的佩剑啊。哦,对了,今早出來,是姚兄给拿走了,看來姚兄临走前是忘了带它啊。”
“算了。还是先做姚兄交代的正事吧。”肖凡扬手就将银霄给抛到了一边儿,转身走向躺在床上昏睡着的柳蓉儿。
天苍苍,野茫茫,这天地间只剩下鬼老头一人独自泪流满面……
看着躺在床上神态安详的柳蓉儿,肖凡心底还是闪过一丝歉意,虽说这姑娘心眼儿太坏,但自己这么对一个弱女子出手,还是太……
“唉,姑娘,对不住了。”肖凡狠心咬了咬牙,将背上那人放下,与柳蓉儿并肩躺着。
那男人长得倒还不错,剑眉星目,就是比之肖凡的俊朗也落不了下成。这人正是姚涟几人先前在路上遇到的慕容赋,武林盟主的儿子。
这次姚涟制定的最终计划便是撮合慕容赋和柳蓉儿,这俩狼心狗肺的色狼,色女,不在一起太过可惜了。
肖凡又好心地为二人盖好被子,这才跳窗离去。
看着肖凡也离去了,鬼老头很是感伤,老夫这一大把年纪了怎么一个个的小兔崽子都折腾我老人家。怎么就连这个心肠最好的小子也是。
唉,看來自己只能在这儿等到天黑再溜出去了。鬼老头再次忧伤了。
就在鬼老头已经放弃了有人救他时,肖凡又回來了,再次从窗口翻进來,又好巧不巧地踩在了鬼老头身上。
鬼老头现在已经生不起一丁点儿的气了,只能挺直腰板,任由肖凡践踏。
“啊,啊,对不起啊。”脚下触感不对,肖凡知道自己又踩到银霄了,赶忙将它捡起來,一阵赔礼道歉。
“我不是故意的啊。我是來带你回去的。”肖凡说着就抱着银霄又跳了窗。
鬼老头被肖凡这话说得老感动了,终于,终于有人还记得老夫。要带老夫回家。
下落带起的劲风中,鬼老头深情地看向肖凡……
再说此时的柳蓉儿,**焚身,整个人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躁动的神经迫使她又从昏迷中清醒过來。
摸到自己身旁有个凉凉物体时,立马就翻身贴了上去,感觉对方身上穿的衣服很是累赘,柳蓉儿不满地将慕容赋扒光,又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紧紧地与对方贴合在一起。
“呃……”慕容赋从沉睡中醒來,刚有点儿意识,就感觉身上压了什么重物。
睁开眼就瞧见一赤身裸体的美女压在自己身上,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