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姚涟不服,鬼老头就又打击上了,“别不服气,仙灵大陆有的是少年时期就筑基了的天才,如果不是托青暝剑的福,就你这资质,啧啧啧,还筑基呢,你这年纪恐怕连修仙都不行吧。”
姚涟大怒,刚要大骂鬼老头,就听见鬼老头嘘了一声,谨慎地说道,“臭小子,别闹,别闹,紧要关头呢。”
靠啊。谁闹了。在闹的难道一直不是你吗。姚涟泪流满面,他不是沒见过颠倒是非,不辨黑白的人,但从未见过颠倒是非黑白还如此不知羞的人。
“看见你对面的这个头发花白的蓝衣人沒。”鬼老头发问,姚涟果断点头,内心却肺腑个不停。
“其实老夫认识他……”听到鬼老头这么说,姚涟顿时一惊,眼睛不受控制地瞪得圆溜溜的,就听鬼老头又继续说道,“这人啊,在人才济济,强者如云的仙灵大陆也很出名啊。他叫周运通,二流门派飞纵派的一名资格甚老的普通弟子,之所以出名倒不是因为这周运通的实力和背景,而是因为这家伙啊人如其名,这运气简直就通天了。”
“故事要从五百多年前说起,老夫当时已经是元婴级的修士了,因为卡在元婴中期的瓶颈已久,不得不去云顶神山采灵药仙草來炼药,以外力來冲破瓶颈,从而达到更高的层次……”
见鬼老头要说个沒完了,姚涟看了一眼对面的蓝衣人周运通,见他快回过神儿來了來了,不由得大急,赶忙催促鬼老头,“鬼老头,别废话。沒时间了。直接说结果。”
“哦,”鬼老头满不情愿的应了一声,“老夫去了后,发现周运通也在,而且这小子居然吃了一株难得一见有着长生不老功效的不朽草。就这样,这小子永远都死不了,可惜他偏偏资质不行,一直停留在筑基期,数百年來未尽寸许,而且看他现在这样子,依旧是筑基期。筑基期啊,筑基期。周运通这小子居然号称是死不了的筑基期。靠啊,白白浪费了那株仙草,实在是浪费啊。浪费啊。老天,你怎么就不将那株仙草赐给老夫呢。”
鬼老头抓狂了,好一阵儿鬼哭狼嚎,吵得姚涟头都大了。
听了这鬼老头的叙述,姚涟也不由得感叹这周运通的运气和资质,这么逆天的运气居然就这样栽在了废柴资质上了。
确实是浪费了啊。毕竟沒经历过姚涟也沒有太不忿,只是感叹了一下,就缓过神儿來,从鬼老头的叙述中,姚涟弄懂了一事儿,那就是这周运通现在依旧是筑基期,姚涟一时间心安不少。
虽然跟鬼老头用Jing神对话了不少,但并沒有过去太多时间,在外界看來也就是片刻的功夫,在厥玄教弟子看來姚涟和蓝衣人正对峙着呢。
什么,你说太二。懂不懂啊。这叫高手风范,明白不。
姚涟沒有再去听鬼老头发牢sao,姚涟迅速调整自己的状态,打算趁这周运通发呆的时候给他來上一击,一击秒杀。
可惜命运之神一直站在周运通那一边儿,姚涟刚调动起全部Jing神來打算上前捅周运通一剑的时候,周运通回过神儿來了,恶狠狠地瞪着姚涟,活像是在看自己的杀父仇人。
姚涟哀叹一声,知道自己偷袭沒戏了,忍不住肺腑道,难不成这周运通之所以运气这么好就是因为他叫周运通。那我要不要考虑改改姓名,干脆叫姚好运(要好运)好了。
“该死。臭小子你竟然毁了老夫的飞剑。老夫要将你碎尸万段,以告慰老夫飞剑的在天之灵。”周运通一声怒吼,沙哑的嗓音听得姚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而他盯着姚涟的眼神儿却愈发凶残,活像是一头长着公鸭嗓子目光如炬的老鹰。
姚涟挖了挖被周运通震得痒痒的耳朵,满不在乎地将耳屎弹向周运通,向对方挑衅,“來啊,死不了的筑基大爷,真是难为你了,这一大把年纪的还來跟我们这些后辈要死要活的,真是越活越过去了。哦不对,是您压根就沒前进过,一直都保持在筑基期,好有毅力哈。”姚涟说完就笑眯眯地看向周运通,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噗。咳咳咳……”周运通被姚涟气得一口老血差点儿沒喷出來,顺了顺自己的胸口,好半天才缓过气來。
他周运通虽是多年停在筑基期未有寸进,但是他的年龄,资历可都摆在那里。就算是门派中的长老,哪次对自己不都是客客气气的,更不要说是门派中的那些个毛头小子了。
按理说这次來无上大陆协助于燃齐铲除厥玄教是用不上自己的,可是自己仗着筑基期的无敌这才主动请缨來此的。
周运通面容上虽是中年人的样子,但毕竟活了那么年,心理上早就是个老人了,这人一老啊,总想着看看其他地方的山水。
周运通他是这么打算的,完成了门派的任务后,他老人家也可以闲暇之余看看山,看看水,安度一下晚年嘛。可谁成想居然碰到了姚涟这么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对手。自己简直就是來折寿的啊。
虽然是将周运通给气了个半死,但是姚涟并沒有打算放过他,于是又添油加醋地说道:“哎呀,老大爷啊,您年纪都不小了,怎么火气这么大啊。火气大可是会英年早逝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