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厉寻寻叙述起那天的经过来,“……我我就是把他绑了,然后突然想看看男人到底长啥,就把他裤子扒了……然后就玩了会儿……刘管家哭着让我松开他,我就松开了。”厉寻寻突然想起来,“对啊,之前明明是我压着他,后来怎么他压着我了?”
厉胜白用手扶着脑袋。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结束了呀。”
“结束了我就起来穿衣服。刘管家躺在那里整个人就跟没回过神一样,我就拍拍他的胸口说‘这事你先别说出去,我再想想,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后来他老远看到我掉头就走,脸跟抹了红油似的,跑得比兔子还快。”
厉寻寻叹了一口气,显得很是伤心。
厉胜白:“……”
她把一个身强体壮的男青年绑着强上了,完事之后,自己没流什么血,而刘管家染了一床(胳膊伤口裂开了),而寻寻用着一副花丛浪子睡女人的口吻说话,谁能面对她?
她是彻底碾碎了刘管家的男性自尊。
“据我所知,刘管家不沾花酒,到现在还是清白之身,你不打算对他负责吗?”
“嗯……有点犹豫。”
厉胜白诱惑着说:“想想你跟刘管家结婚之后,刘管家就是一家之主了。我和大哥那边也不管你,有什么事以后也就直接找他了。”
厉寻寻眼睛亮起来:“那倒也是。”
大哥二哥以后有事直接找他的话,她就不用管那么多事了,然后小黄书什么的,制服刘管家还不简单?
“要不我跟大哥说说?”厉胜白再问。
厉寻寻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不过呢,刘管家也有不好的地方。”厉寻寻走近说,“我发现他好喜欢啃人,老啃我的脖子,像啃鸡脖似的。”
“……不用跟我描述细节。”
“他还喜欢亲我的肚子。像吃猪肚子似的。”
“……真的不用跟我描述细节。”
“二哥,你跟邹老师进行到哪步了?”
“……”
厉寻寻拍拍他的肩,叹了口气,宛如恨铁不成钢。
厉胜白看着走出门的她负着手悠悠哉哉的背影笑——明明很开心。
一旦寻寻开窍了,刘管家根本跑不出她手掌心。
来这说这么多,不就是让他去跟大哥开口提这件事,这只小狐狸!
不过合上报纸,他也的确好几天没看到邹眠。
厉胜白起身,穿过长长的院落,停在后院处的花圃处赏花。隔了五分钟,厉家守后门的小李上前,站在他身边。
“汪鹭那边什么动静?”厉胜白问。
“他已经气急败坏了。除了在找我们伪装出来的绑匪,也在找那些记者,扬言要把他们的嘴撕烂。”厉胜白让人在报纸上发文,也在饭馆、赌场传播厉家独子被绑跟汪鹭有关这件事消息。
“他们已经离开鑫城了吧。”
“是。给了笔钱,不会再回来了。”
厉胜白静默不语,小李说道:“厉先生,还有件事。”
“嗯。”
“昨天中午柯应和汪鹭差点闹起来了。”
“噢?”
“是因为一个女人。”
“邹雪?”
“是。”
事情是这样的。
不知道为最近何邹雪突然跟汪鹭走得特别近,原本邹雪是柯鄂的人,柯鄂废了后又跟了柯应,汪鹭忌惮着这两个人没敢动手。但最近邹雪好像有投怀送抱的架势,汪鹭当然高兴,
只是邹雪虽然跟他来往,却始终不从。
汪鹭不是有耐性的人,昨天中午,汪鹭在长久饭店设宴款待邹雪。说是款待,其实也有着打算,先跟她谈了给她的香水店做生意的事,又说了一同柯鄂的坏话,没想到他想去摸一下她的手,她连手都不让摸。
汪鹭登时脸色就冷了,使个了眼色,就让手下把门给锁上。邹雪察觉到了也没害怕,抬起头问:“你不怕柯应找你麻烦么?”
“柯应是什么东西,老子上了就是上了,他能怎么办?”
邹雪笑,气得汪鹭更想好好治治她。
刚上前,柯应就带着一帮人踹门进来,硬是把邹雪给抢了回去。
汪鹭恨得牙痒痒,差点就掏枪出来干,后来还是被手下按住了。
厉胜白低笑,没想到还有这一出。
“大概信息我都知道了,替我谢谢你主子。”
“是,小的代为转告。”
柯应原本为了不跟汪鹭产生冲突,隐忍了很多。
包括柯帮财产的分配,汪鹭明面上抢生意这种事,因为他需要汪鹭这一条线,万万没想到他最终还是为邹雪撕破了脸。
邹雪大概是为了自己的私情而去验证柯应对她的感情,她可能没想到,就这一个举动,柯应会为她付出多大的代价。
怪不得大哥会不喜欢她。太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