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父亲?”楚风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这完全是两个世界啊!是你爹过来了,还是你父亲过去了?”
苏暮简单说明了情况,楚风半天回不过神来。
其实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常理都解释不清楚的。
作者有话要说:更错了,所以改过重新来,秋是好孩子,认错也认罚
☆、生死判官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漏更了真正的20章,磕头谢罪!!!现在改过来了,请各位大大高抬贵手……
祭典照常举行,苏暮看着大家围着篝火舞动着身体,这类最为原始的狂欢亦如这里的人,都是纯净的。
楚风那木棍拨了拨面前的火堆,听到苏暮懒洋洋的声音:“封住你们功力的内功路数和我一样,过几天我帮你们解了吧。”当年苏璎若虽然恼羞成怒,可终归还是留了一手。
“我们?包括吕帆?”楚风不大确定。当初吕帆的所作所为自己也都是看在眼里的,苏暮对自己好那是因为自己并没有下杀手,拼着可能被组织惩罚的后果帮了他一把,但是吕帆却……
“首领,他醒了。”一个雄性小跑着过来,看到苏暮,呆了呆,红了脸。
苏暮习惯性的咬着嘴上的死皮,缓缓抬起头。吕帆没有想象中苍白,只是有些病恹恹的提不起Jing神,他看到苏暮,瑟缩了一下,没有再往前走。
他扔了一串烤rou过去,吕帆犹豫了一下接住了,不解的看着他。“你若是怕鬼,恐怕天下人都要笑话你了。”苏暮扯了扯嘴角,“是吧,生死判官?”
吕帆撇他一眼,脸上全然没了那副害怕的样子,然后眉头紧锁:“你怎么知道是我?”
楚风显然是不知道的,张着嘴看吕帆:“阿帆你是判官?!”
“弄影楼是绝杀的情报组织,不代表苏家没有。”苏暮依旧是软糯的语调,因为穿着长袍,便抬起袖子遮住了脸,唯有露出一双眼睛,上挑的凤目轻扬了一下,道,“吕公子别来无恙啊。”
吕帆哼了一声:“果然,晚晴楼的秋暮公子就是樊国武公子。”说完也不客气就坐了下去,咬下一块rou:“这半年来我和楚风身子都愈发的不好了,动不动就昏倒。方才实在是撑不住了,借势倒下罢了。”
“那不是身子不好,而是身子产生了变化了,变成和这里的雌性一样的构造。恭喜判官大人,以后若是怀了孩子,不知秋暮可否有那个荣幸替大人诊脉啊?”
当年苏晨也有这个症状,起初是真的吓坏了姜离,可不论怎么诊断,都不像是有病了,反复了两三次也就好了,姜离后来听苏晨分析,大概是身体产生了变化,也就放心了。
吕帆抖了抖,斜睨他一眼:“老子是男人。”这话值得深究,如果吕帆不喜欢男人,又怎么会跑去晚晴楼,还偏偏就认出他就是那个清倌秋暮公子呢。
苏暮耸耸肩,不置可否:“我倒还真是怀念我的晚晴楼。”
勾栏院的日子能好过么,你个东家大少爷,没事去充充门面,胡闹一把自然觉得有趣。吕帆闷头吃东西,也不说话。
苏暮抬头看了看天色,之前问过西撒,这祭典头一天晚上能通宵,所以也就不着急回家了。笨狗最近跟上了弦一样,顶着请兽神保佑多子多孙的名头天天努力耕耘,这事儿可比练功累人。
觉得说了这么久的话,肚子有些饿,便让西撒动手,给他烤了些rou,烤rou和美酒,自然是绝配。苏暮虽然对这碗不大满意,可目前也就只能这样了,在心里提醒自己改天已经要做出一套白玉夜光杯来,只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料子便是了。
“其实说白了,我没有收鬼的义务,但毕竟人鬼之分对我不那么重要。”吕帆扔了签子,舔了舔嘴,极为诚恳的拍了拍苏暮的肩膀,“你既已死,早登极乐吧。”
苏暮还没说话,姜离已经挑了眉撩袖子就要上了,生生让苏扬和萧凉按住,极为不满的瞪着一双眼睛。你个口没遮拦的兔崽子,三番两次胡说八道,碍于族长的身份,姜离这些话都没说出口。
而当事人则是一脸无辜的看着吕帆:“我活得挺好的。”“你如果活得挺好的,那就说明我活得不好。”吕帆翻翻眼睛,“本着职业道德,哪怕到了这边我都有完成使命。”
苏暮拉扯西撒的脸:“去,端碗水来。”
吕帆这个生死判官的名号其实是世袭而来,倒不是因为他有多出众,而是他那一族世代都会出一个像他这样天赋异凛的人,承袭生死判官之名。而吕帆,则是被绝杀的首领掳了去的。杀手组织大多希望能得到判官,吕帆也不介意自己为谁做事,反正都是混口饭吃。
判官的天赋异凛至今没有人能解释出来,他们就像是活在凡间的生死簿一般,能知晓任何人的生死。因为也只是知晓,不能左右,所以判官对于杀手组织来说,就是起到了检验任务成功与否的作用。
历代的判官将自己的血ye滴入水中,然后用混有自己血ye的水在身上写字,待水渍干了之后,用任何血ye擦拭均可,若显现出之前写下的名字便说明那人阳寿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