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敖谨一愣,他确实有在期待,只是心中也明白,希望不大。但是依照敖谨的性子这么说出来,林初之怕也凶多吉少了。
敖谨咬牙,竟是生生的被咬出了鲜血。
敖玢看着有趣,用扇子示意翼可以放开敖谨,翼顺从的放开。翼懂得现在是谁在掌控大局,没有必要为了一些莫须有的事情让主子和太子产生间隙。
敖玢蹲下,扇子倒还是拿在手里,嘴角扬起的弧度更大,竟是让人觉得生出了几分邪魅。
“敖谨,怎么说都你都是本宫的亲人,本宫也不好多说什么,便给你一个痛快吧。”说着,扇子便是轻轻的一扬,而原先还趴在地上,一脸倔强的敖谨已经没了生气。
敖玢收起笑容,面无表情的看了眼敖谨,起身离开。敖鸣有些复杂的看着敖玢的背影,起步跟上。
翼挥手让杀手楼的杀手把敖谨与早就死亡的林初之搬至刚刚黑衣人那边,让其余的人穿上原本的侍卫服,跟上敖玢与敖鸣。
两匹马,如来时一样,静静的在林中走着。敖玢一甩扇子,打开,笑得有些志得意满,说道:
“弟,这次的猎物可是我多哦。。。”
敖鸣往敖玢身后侍卫看了一眼,几乎每一匹马上都有一个猎物,而敖鸣这边则是空无一物。
“其实你不用这样的。”敖鸣低着头,说道。
敖玢摇着扇子的手一僵,自然明白敖鸣说的是什么意思,有些苦涩:“没关系,这些弑兄杀弟的名声不适合你,肮脏的事情我来做就好。”
敖鸣淡紫色的眼眸渐渐转黑,变成墨紫,面上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是又有谁知他的内心在震撼。
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虽然平常,但是温暖。犹记得师傅也只是拿着鞭子在一边督促他练武,谁也没有问过他的身体如何。
“弟,我只是希望你能做你想做的事情。”敖玢双腿一夹,往前走去。
敖鸣嘴角微扬,自回到宇霖国后一直压抑的心竟是一下子轻松了。双腿一夹,追着敖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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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祈颜站立在桌前,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漂亮的正楷字组成一副诗谱,只差最后一个句点。练就了几十年的字体,终于被他从‘惨不忍睹’到现在人见人爱的字。不得不说这其中还是有水若纤的功劳的。
一阵风吹过,来不及压住的宣纸,便被轻轻的吹落到地上,上面的内容也一目了然:
即使无尽的伤悲将你束缚
那正渐忘却的心已不在此处
不论逼问着那郁郁背影
来日将会变成什么样都好
因不愿放弃去相信那不曾动摇之物
习惯逃避的双目
暧昧的回答
以及那难以令人发笑的戏
一旦分离即便此刻这一切仍历历在目
不要忘记仍将离别当做谎言的时日。。。。
苍祈颜将宣纸捡起来,画上最后一个原点,放到嘴边吹了吹,随后再放到桌子上压压好,防止再被风吹到地上。
看着自己写的这些词句,苍祈颜心中总是有些感慨的。这是他上辈子听到过的一首歌,或许是自己太喜欢了,这些年来仍旧没忘记,还能一字不漏的写下来。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早已干了的笔迹,即使无尽的悲伤将你束缚。。。
苍祈颜喃喃道:“到底是我束缚了你,还是束缚了自己。。。”
这情。。。。。究竟是对是错?呵呵,苍祈颜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自己不是已经承诺不管如何都要跟他坚守到底的么?岂能有一丝的动摇?伸手遮住自己的双眼,禁忌又怎样?上天入地谁能阻挡?放开被蒙蔽的双眼,已不再有丝毫混沌。
“颜儿。。。”
一阵自己熟悉的香味飘入鼻孔,苍祈颜放心的往后靠。
“颜儿,在做什么?”苍子孓从后面拥住眼前的人儿,下巴撑在对方的肩膀上,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呼出的气吹向耳根,有些难忍的瘙痒。
“没,只不过是随手涂鸦而已。”苍祈颜说着,转过身,巧妙的挡住了苍子孓想要看桌面的视线。
轻轻拥住眼前的人,苍祈颜靠在怀里深吸一口气,心得到安宁。
“颜儿。。。”苍子孓轻声叫着,面前的人儿只身着了一件黑色丝质长袍,宽大的领口露出了一截Jing致的锁骨,完美的五官在烛光下熠熠生辉,狭长的凤眸微眯着看着他,魅惑众生,真真是个妖孽啊。
。。。。。
一阵缠绵后,苍祈颜趴在苍子孓的胸口,闭着眼慢慢平复着激情后的余晕。
“父皇。。。。”
“恩。。。。”
“父皇。。。。”
“恩。。。。”
“父皇。。。。。。。”苍祈颜一遍遍的叫着苍子孓,苍子孓也一边拍着苍祈颜的后背一边耐心的答应着。
“父皇。。。。。娘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