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默默地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
两人都轻轻喘息。
蓝止语气冰冷:“让我起来。”
“不。”简锵埋着头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小声道,“我还没亲够。”
蓝止的胸口起伏起来。
就算是为了活命,他也是有底线的。
被人亲这么半个时辰,说出去都丢人,简直让人想死。
“你继续做这种事情,我会杀了你。”蓝止的声音不稳。
简锵静默了半晌,终于道:“我还想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情。”
眼睛一阵发酸,蓝止已经气得不想再看他:“我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
简锵扭过蓝止的头,再一次亲吻他:“你杀了我吧。不然我真的会对你做过分的事。”
……
两人起身整理衣服时,已经又是半个时辰之后。
蓝止终于坐起来,心中已经泪流成河。他被人按在地上整整亲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回想刚才的事情。
而且,他已经不想杀人了。
蓝止的目光呆滞,任简锵帮他把衣服拉好,却突然发现简锵身上满是鲜血:“你受了伤?”
简锵整理着蓝止的衣领,摸摸自己在他脖子上留下的吻痕,一句话也不说。
蓝止迟疑:“魔修术法所伤?疗不得?”
简锵摸着蓝止鲜红带伤的唇瓣:“嗯。”
蓝止终于缓过神来。他看着简锵,真的很想问:你是怎么从地牢逃出来的?
本来,这人为了救他受伤,他是有些心疼的。但是,经过了刚才的事情,蓝止觉得心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教育这人了。
两人的关系,算是完了吧。
“你救了我,我很感激。”蓝止低声道,“但是你不懂得什么叫做强人所难。我不喜欢男人,其实你也不应当喜欢男人,刚才发生的事情,很伤人自尊你知道么。”
简锵:“……”
蓝止看着简锵,目光像是穿透了他,落在远方:“我们的关系到此结束吧。能把青翼杀了,你现在的能力一定很强,恐怕比我的能力还要强。再过些日子,我恐怕打不过你了。”
简锵:“……”
蓝止道:“像刚才那样的事情,或者比刚才更过分的事情,不可能再发生。如果你再做一次,我必然和你拚死相搏。”
他的声音不大,却毫无回旋的余地。
再这么下去,他只怕真的会被锁文而死。与其那样,还不如打个酣畅淋漓。
给他修练墨莲诀什么的,他现在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了。这个人刚才做的事情,再进一步,和强暴没什么区别。
蓝止现在只想离他远一点。
他真的不想被强暴啊卧槽。
简锵的咬肌动了动:“师兄……”
“我自从认识你以来,自信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一件伤害你的事情。”蓝止还是有点出神,静了半晌道,“你太伤人了。等我力气恢复,把你揍一顿,咱们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说完,他站起身。
“师兄!”简锵着急起来,拉着他的袖子。
蓝止轻轻抽着袖子,正要说话,不远处却传来树木枝叶颤动的声音,正是有人接近。他有些紧张,简锵根本就是逃出来的,现在倒应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情?
几秒之间,蓝止眼前一晃,已经落了几个人,正是迟肃、云影今和几个白风扬旗下的弟子。
一个弟子一看到简锵,慌得指着叫道:“就是他!就是他杀了白师兄!”
蓝止心中一颤,立刻望向简锵,只见他苍白着脸,捂着自己的伤口,轻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昨夜那么暗,怎么能确定就是他杀了你白师兄?穿黑衣服的人也很多。”云影今道,“这二人都受了伤,还是把他们先治疗一下为好。”
蓝止立刻上前向迟肃道:“弟子不才被jian人所害,空间戒指已经被萧其君取走了。”
“不妨事。我已经派人在那院子里搜寻了。”迟肃淡淡说着,又向简锵道:“昨夜有弟子从北行派赶来,说前一晚北行派遭袭,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
蓝止低头。这东西搞的鬼?
“半夜时分,我正在地牢睡觉,却轰然十几声大响,地牢的结界被破坏了。”简锵的表情满是可怜,“我惊慌之下,查看了那些结界,发现是魔修所为,明白门派遭袭了,赶紧逃了出来。一出来,发现有满目疮痍,大小屋落已经被炸得倒塌了许多。”
迟肃道:“你又为什么来这里?”
“我想到自己不被师父和各位师兄信任,心中着急,想到蓝师兄被魔修带走了,想要戴罪立功,赶紧追了过来。”简锵似乎害怕得很,小心翼翼拉着蓝止的袖子,“我在叶城附近就追上了各位师父师兄,却不敢靠近,想戴罪立功之后,再向师父请罪。”
蓝止黑着脸道:“他只是地阶,想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