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镜面上,能看见自己光裸的后背和身后站着,整整齐齐穿着病号服的高仓健。
这让姬岩产生一点羞耻,虽然知道这一切不是真实,但看着镜子前的他自己,那相似的仿佛是一个无耻的荡妇,一个廉价的ji女,赤裸着身体,祈求客人的尽情光顾,为他带来微薄的盈利和极致的享受。
镜子里的人的嘴角上带着残留的Jingye和由于大张着嘴被快速抽插流下的唾ye,那人四肢着地腰肢下沉两腿大开屁股翘起,趴在洗手台上,又像是一只被发情折磨的母猫,恬不知耻的翘起尾巴裸露着粉嫩的xue口,诱惑着身后冷漠的雄兽,祈求他用带着勾刺的性器狠狠的勾住他,尽情的在他身体里驰骋,为雄兽繁衍优秀的后代。
那人,即使是在他的嘴里射出,那病号服依旧服帖的穿在身上,甚至只有因为躺在床上而出现的一点褶皱的痕迹,只有手指沾满了属于他肮脏的ye体。
变成了,让姬岩不认识的自己,就像AV里的女优一样,在镜头里沉沦性爱,露出丑态,而且身后的人,不是什么扮演的兄弟,而是真正的乱lun。
姬岩将手握在水龙头上,又将自己的脸埋在臂弯中,装作看不见镜子中的影像。洗手池里散发出淡淡的腥臭味,虽然经过灌肠,但不知为什么肚子里没有什么恶心的秽物,但总是有些味道的。
身后,高仓健又拿起了那个剪刀,剥开Yin唇露出了略微红肿,从包皮里微微探头的花蒂,以及因为情动而从女xue里流出的混着Jingye的清ye。
“这是怎么回事?刚被人Cao完?还被人内射了?”高仓健的声音有些冰冷:“不知廉耻的婊子。”他用剪刀戳了戳那微微张开的Yin道口:“都被Cao肿了呢。”
姬岩被那冰冷尖锐的物体吓得声音都开始颤抖了:“求,求您……别……别进去……是……是的……我刚被……被人Cao完。”高仓健的剪刀竟挤开了Yin道口插了进去。
“被内射了几次?”高仓健捏着剪刀轻轻的在Yin道里旋转。
“一……一次……”姬岩乖顺的回答道。
高仓健更生气了,把剪刀抽了出来:“是什么是的,说清楚啊,明明都做出来了,还不敢说出来么?”一巴掌拍在姬岩的女xue上。
“啊……啊……疼……是……是的先生,我刚被人……呜被人内射一次了……呜……没有被Cao够,才来勾引您的。”姬岩被打的哀鸣一声,那么脆弱的地方,磕磕碰碰都觉得疼,何况是被人恶意的抽打呢?
高仓健将手指移向夹在两瓣雪白tun部中的菊xue揉了揉,那早就被欺负亵玩到柔软的后xue竟将指尖贪婪的吞了一点,男人便将手指插了进去,在内壁上翻搅扣弄:“那你的肛门呢?有没有被Cao,有没有被内射?”
姬岩感觉高仓健的手指探进了他的后xue,在里面有技巧的揉弄摸索,后xue被异物拓开的感觉有些诡异,弄得他竟有些舒服:“恩……没……没有被干过……呜……多揉揉,里面……是干净的恩……啊!不要碰那里!”
姬岩知道女xue里面有G点,直到被他父亲干到才相信A片的女人被干晕是有可能的。他也知道后xue里面有前列腺被按到会很舒服,但却没想到竟然会有有这么舒服,那快感尖锐极了,甚至让他都有点脑充血了。
听见姬岩的话,高仓健的脸色好些了,看见也找到了他的“身体开关”,就将姬岩抱下了洗手台,让他踮着脚,两手撑在洗手台上,半褪下裤子掏出Yinjing,在那柔软的后xue口上蹭了蹭,缓缓的抵了进去。
姬岩发出一阵粘腻的鼻音,和肛塞或者是灌肠ye甚至是手指不一样,他感到身后硕大炙热的rou物有着和他不一样的脉搏,慢慢的侵犯他,把他的身体撑开填满。
男人灼热的手掐完他的腰间,有力又肆意的开始在他的身后Cao弄起来。
☆、阿兄事件:弃奴
高仓健收到了一个来自黑市的,前,警察素材。
那人像是认识他的,先是哀求高仓健放他回去,这是他买的东西,花了大价钱,毕竟要把这人的从日本的户籍上抹去,花了不少心思。至于他为什么会被拍卖,对不起,高仓健不感兴趣。
在收到明确的拒绝之后,那警察开始自居“正义”的怒骂他这个“恶律师”,但他不为所动,毕竟这是一个不错的素材,不过很可惜的是不能带回日本。虽然是难得带阿岩出来玩,但他也很久没有疏解了,而阿岩老来撩他,他可不想脑子一混沌把阿岩调教成自己的奴了,阿岩那么可爱,当奴隶有点可惜,还是当弟弟的好。
他带着手套,给绑缚着拘束具跪在地上的小警察上了些催情的药,让他好好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在没有彻底收服奴隶的时候,他是不会给小奴上鞭子的。毕竟对于他的爱好来说,鞭子是一种奖赏。
那警察被春药折磨到一边尖叫,一边满口成脏的怒骂着他,但被绑了不少时间了,估摸着也到了该排泄的时候了,他将警察翻过去,那束具把男人的一双健硕的大腿撑到张开。
“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他用冰冷的枪拨弄男人因为春药而挺起却被捆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