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丞相以不放心为由拒绝了,丞相一直都是这样笑得温润,根本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找了个这样的丞相,也不知道是不是自掘坟墓,唉~
终于有一天下早朝拦住了摄政王,“摄政王最近很忙的样子?能不能告诉朕,在干什么?”摄政王蹩眉,他最近好像总不太随心啊:“没什么,陛下只要乖乖待在皇宫,注意安全。”又风风火火的走了。
结果女皇还是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小太医是不是也因为这个在忙。一阵子都是这样吃吃喝喝无所事事,女皇感觉自己都要发霉了,皇宫再大,醒来的这几个月也都逛遍了,女皇只好自己找些乐趣。
找了张纸就开始涂画,提笔就来了感觉,照着盆中的自己就画了起来,这下时间就跟飞起来一样,咻的一下!上午过去了,要不是自己肚子咕噜噜叫唤还不知道该用膳了,画上的人已经活灵活现了,一双浅浅的柳叶眉,水灵灵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小巧的鼻子和婴红的嘴巴,可惜没有红色的颜料……
只勾勒出了嘴唇的形状,眉心处的朱砂也没有点,就是胸……好像画小了!嗯,再调大点,再大些,这回差不多了,女皇掂量着时间,宫女应该备好午膳了,才离开去用膳。
她刚走不久,丞相就过来了,绘画的技巧虽然不高,但准确的把握了人物的特征,也算是活灵活现了,看到胸的地方,丞相先是老脸一红又摇头苦笑,女皇真是个孩子心性啊。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情,又叫人取来了颜料,三笔两笔将嘴唇填了色,又点上了那一抹朱砂,有将衣服勾勒了一下,画上了背景,一片竹林,等画完才迟钝的想起了什么,又找来一张纸,开始一笔一画写着。
不出一会儿,女皇之前的原稿就跃然纸上,对比之下可以看出,经丞相之手修改的那幅不仅添加了意境,人物因为细微的调整也更加生动了,画的比本人都好看,听见女皇说话的声音,丞相慌乱的将自己修整过的画藏进了怀中,从门口溜走了。
又三天过去了,摄政王依然那么忙,丞相亦是如此。直到第四日,他们不再下了早朝就急匆匆地走了,因为……他们被包围了!
大殿上挤满了带着大刀的士兵,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人,她记得每次早朝那个那人站在右边第四排的位置,总是低着头,现在他仰着脑袋,一脸狰狞的看着她。
“刘尚书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摄政王完全没有吓到,那个刘尚书一脸得意:“我啊!要把这个yIn荡的女人拉下去,她不配坐在那个地方。”女皇被吓得站了起来,她可不敢坐了,再说!她那里yIn荡了!
“刘尚书真是病了!都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摄政王用一副看死人的眼神瞅着他,丞相看女皇如此慌乱,稍稍往她的方向移了移,示意她淡定。“呵呵,我做了十五年的官,一步一步升到这个官位,凭什么一个小白脸,陪着女皇睡了几晚就能当丞相?!!”
这下女皇都感觉这个刘尚书病了,丞相本人依旧浅浅地笑着:“约莫就是本丞相伺候的好罢,毕竟本丞相的相貌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尤其是那种……恶心的人。”女皇表示,她就知道丞相会损他!
(恭喜丞相!收获美人画一副!具有收藏价值!所以说丞相的画工是一绝啊!应某人需求!丞相加戏了!!将军表示:我也想有靠山!)
25 逼宫(下
刘尚书气极反倒是笑了:“哈哈哈!丞相真是不知死活,你们尽情的说吧,城外六千Jing兵已经要攻进来了,看你们还能不能笑得出来!”怪不得这尚书如此不慌不忙,一看就是蓄谋已久了啊。
女皇大概也知道这些天丞相和摄政王在忙些什么了,但是外面可是三千人,皇宫里驻扎的卫兵和暗卫加起来也不够三千人,他们到底准备了什么如此胸有成竹?
远处传来了打杀声,兵器激烈的碰撞在一起,血喷溅的声音,一切都越来越近了,刘尚书越发的得意,看着触手可及的皇位眼神灼热。
摄政王也好像不那么平静了,额头紧锁,眼看着一群士兵涌了进来,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也飘了进来,每个人身上都有些血的痕迹,看起来个个凶神恶煞。
那股血腥味儿充斥着女皇的心,不仅很恶心……还很害怕!“陛下是自己退位让贤,还是让臣亲自动手呢!”看来刘尚书也不在乎顶着弑君的名声登皇位。
被点到名的陛下都快哭了,广袖下紧攥着的手不停哆嗦,害怕、难受、气愤,每一个情绪都让她无法平静下来,也不该出声儿,她怕自己结巴。
“刘尚书!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放弃给你一条生路。”摄政王看着女皇惨白的小脸有些心疼,早知道就保守点解决了,现在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哦?给我生路?哈哈哈~真是的!摄政王是不是还没有意识到现在的处境啊?”刘尚书随手从大臣中拽了一个,当着众人的面,血溅当场!“这下明白了吗?我杀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是这么……轻!而!易!举!”
离得最近的大臣被溅了一身血,一下子摊在了地上,吓尿了。女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