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话,那么他有理由怀疑织田信长是故意避开了他们偷偷离开的。
现在看来,和织田信长保持距离的决定可能有些失策。
“啧……净是给我们添麻烦。”长谷部按捺下来,仔细查看着这片区域,地面上的脚印并不显得混乱,而是井然有序的向着一个方向延伸。
长谷部大致猜得到那个魔王又对自己的部下传达了让人为难的命令,至于对方为何突然改变原来的决定,长谷部表示他完全没有兴趣去猜测那个男人心思。
这个人一直以来都是难以琢磨、喜怒不定的,做他的部下压力会比想象中大得多。
最重要的是,这次他们所处的历史时间点并不怎么好,突然被自己所信任的人背叛,想必那个织田信长心中早已经是暴怒的状态了吧。
不知为何,长谷部自从和织田信长见面后就表现的有些不像自己,他有些烦躁得撩了一下头发平复着焦躁的心情,说道:“在这种时候那家伙到底要跑到哪里去。”
“再怎么不喜欢他,你也该承认一件事,那个人的想法不是我们能够理解的,要不,怎么说是‘傻瓜’呢。”
鹤丸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纯白的衣服在夜里异常显眼,因此他也干脆不做任何隐藏。
“我可不这么认为,在我记忆中的那个人和这个称呼相差很多。”长谷部转身看向鹤丸,略有不满的说道:“还有,你太慢了,鹤丸。”
鹤丸摊开双手,脸上带着毫无悔意的笑脸说道:“抱歉抱歉,但是我可比不上你的速度。”
长谷部摇摇头不想再多说什么:“我们要加快脚步了。”
“喂,等一下。”鹤丸拉住长谷部,赶在他又一次发火前说道:“我知道你是放心不下主人,但可别因为这个丢失了你的冷静。”
“看这个。”鹤丸指着另一个方向,在那里有着极其细微的痕迹,看情形离开的应该只有一个人,而且还透出一股刻意隐藏身形的感觉。
长谷部朝着他说的方向看了好久才无声叹息了一下。当他知道出阵队伍里有鹤丸的时候,就应该告诫自己不能被这个人表露在外的样子迷惑住,经历过上千年的付丧神绝对不容小觑。
鹤丸眯起眼睛笑了起来,下巴微抬往那里示意了一下,故意说道:“你猜,这个单独行动的人是谁,要不要和我打个赌?”
长谷部嗤笑了一声,抬步朝那里走去:“除了任性的魔王还能有谁!”
托某那个人的福,追踪的过程并不轻松。
鹤丸和长谷部往往会在半路迷失目标,更过分的是那个人还有闲心做出不少伪装,他们只能折返方向回到上一个发现痕迹的地方再次分析。
长谷部已经陷入严重的低气压:“等找到那个混蛋我绝对要给他好看。”
鹤丸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他左手虚扶在刀身上,用食指快速敲着,吐出一句:“这样一次次的‘惊喜’就连我也不是很喜欢啊。”
他们一刻不停的向着线索所指的方向前进,忽然间感觉到了微不可闻的呼吸声,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再次放轻了脚步,把右手按在刀把上。
在即将和对方碰面的时候,鹤丸和长谷部分别藏在了树后,试图查看那边的情况。
“既然来了,又何必偷偷摸摸的,大大方方走出来如何?”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传了过来。
长谷部看了一眼随意抱膝蹲在树后的鹤丸,忍不住扶额。这么快就被发现肯定是他的错。
两人从树后走了出来,看到那个让他们找了半天的人正坐在树下。
织田信长□□着上半身,染了血的铠甲和上衣随意扔在一边,他口中咬着一条绷带,右手拿着绷带的另一端将左手的伤口紧紧缠绕起来。
正如鹤丸和长谷部推测的一样,织田信长的身边连一个护卫都没有。
织田信长看到两人的到来,一脸平静的继续手上的动作,直到把绷带系紧了才开口说道:“哼,果然是你们啊。”
“这样好吗,不去跟着自己的主人,反而跟着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物。”
织田信长盘腿坐在那里,狼狈却不失威严的样子,他用多余的绷带抹去身上的血迹。说实话织田信长不是很在乎长谷部和鹤丸是怎么找到他,又是为什么要找到他的。
他想要隐藏的是一个人离开大部队的痕迹,那会让他的敌人怀疑到他真正的位置上,而这两个人一路找来留下的痕迹肯定会要比他的显眼,对他而言也是增加了一种迷惑别人的手段。
织田信长的样子看上去要比他表现出来的更糟糕一些,除了手臂上的伤口,他的腹部也进行过包扎,但估计只是皮rou伤。如果伤到了内脏还做出一个人单独行动的事情,那名满天下的织田信长也只不过是一个十足的疯子。
“哼,你可别多想了,如果不是主人的命令,我可懒得管你的死活。”长谷部并没有贸然靠近对方,他对织田信长上下扫视了一番,紧紧皱着眉:“你受伤了?”
在之前,长谷部根本没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