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她眼里的温柔不减,可却再也不记得自己的丈夫和女儿。夏语冰心里难受,勉强笑着说:“谢谢,徐阿姨。”
服务生过来,徐苗点了杯炭烧咖啡,又问道:“对了小夏,你们着急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似乎预料到夏语冰要说什么,她又半开玩笑似的说:“如果是为了感情的事,那还是算了。我好不容易才选择重新开始,不想再走回头路了。”
林见深知道此时再多说些什么都是于事无补,干脆替夏语冰开口道:“徐阿姨,小语有件东西给你。”说着,他递给夏语冰一个示意的眼神。
夏语冰会意,将挎包里的小玻璃瓶拿出来,小心翼翼地捧去徐苗的面前,满眼期许。
掌心温暖的蓝光闪烁,徐苗蓦地一怔,双眼有了短暂的失焦,手掌下意识地按住胸口。忽的,她眼前一花,有零碎的片段毫无征兆地闪入大脑,又在转瞬间消失,仿佛石沉大海,只留下一圈圈心悸的涟漪……
徐苗微微皱眉,心中一股莫名的充实感伴随着疼痛袭来,就像是残缺的灵魂找到了归宿般,有未知的情感沸腾,即将喷涌而出。
她将那小瓶子握在手里,好半晌才问:“小夏,这是?”
夏语冰眨了眨酸涩的眼,竭力用平常的语气问道:“徐阿姨,我能不能冒昧问您一下,十二年前六月二十二日,您是不是在放学路上经历了一起车祸,后来被送进市人民医院抢救?”
“你怎么知道?”
徐苗露出讶异的神色,又看了看掌心蓝光愈发明亮的瓶子,许久才说,“不错,那年我的确因严重的车祸在市人民医院住了很久的院,虽然奇迹般苏醒,但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当年我爸妈怕这事给我带来Yin影,出院后就搬了家换了学校,很少有人知道我的过去了,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那就没错了。”夏语冰反而露出笑容,眼眶微微发红,“徐阿姨,您相信前世今生,命之所向吗?”
“小夏,你到底在说什么呀?”徐苗失笑,“你怎么也迷信起这些来了?”
“徐阿姨,这其中的许多事情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这样吧,这瓶子里的东西本就是你当年遗落的,现在算是物归原主,还请你收下它。”
顿了顿,林见深补充,“我们还是那句话,如果你知道了一切丢失的记忆,仍然不想和夏叔叔复合,我们会尊重你的意见,绝不插手。”
“丢失的……记忆?”徐苗越听越糊涂,诧异道,“和这瓶子有关?”
“是的。”林见深说,“想要知道一切过往秘密,只需要打开这瓶子。而打开与否,决定权在你手里。”
春节末尾,夜色依旧浓烈璀璨,正月的红灯笼挂在街头,衬着灯火热闹非凡。夏语冰目送着徐苗搭乘计程车远去,一颗心被揪起,转而问道:“林见深,你说她会打开瓶子吗?”
“应该会的,人类是一种好奇心很重的生物。”林见深握住她的手,不禁皱眉,“这种事也不急于这一两天,回家吧,你的手好凉。”
夏语冰点了点头,将手揣进他的口袋。
回了家,客厅的灯还亮着,夏宗泽正从楼上浴室下来,听到开门的声音笑问道:“回来了?今天约会感觉如何?”
“挺好的。”夏语冰也笑了笑,和林见深并肩进了门。
希望在不久的将来,妈妈可以恢复记忆,和爸爸顺利的在一起。这样,即便她将来和林见深回乡下生活了,爸爸和妈妈在一起不至于太过孤独。
谁知夏宗泽眼尖,视线从小情侣身上扫过,忽然叫住他们:“等等,你们过来一下。”
他的视线落在夏语冰的无名指上,夏语冰条件反射地捂住手,但是为时已晚。夏宗泽笑了声,从楼梯上缓步下来,对她说:“手伸出来。”
夏语冰有点扭捏。林见深倒是大方,对她说:“给夏叔叔看看吧,反正迟早要知道的。”
夏语冰这才磨磨蹭蹭地伸出爪子,露出无名指上闪闪发亮的铂金钻戒。
“哟。”夏宗泽挑了挑眉,拉着女儿的手端详了片刻,笑着说,“还挺大的,花了见深不少钱
吧?”
“我又没让他帮我买,他非要。”
“买戒指是喜事,不过爸爸要提醒你们,终身大事马虎不得,既然交换了戒指就多了份责任,你们真的想好了?”
“想好了,我就认定他了。”夏语冰有些不好意思,忙将手抽回,对夏宗泽嘻嘻笑道,“我上楼去睡啦,爸爸!”
说着,拉住林见深要走。
“站住。”夏宗泽声音沉沉的,叫住他俩。
“又怎么啦?”夏语冰心不甘情不愿地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夏宗泽,可与林见深紧握的手却不舍得松开。
“小语,还没嫁出去就嫌爸爸碍事了?”夏宗泽将半干的头发捋至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意有所指地笑着说,“今天这么好的日子难免激动,你们是不是忘了买什么东西?”
他说得前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