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面前,笑容灿烂的男人又是谁?
苏浣之满目的不理解。夏壬壬有意对昨晚的事情绝口不提,又问道:“吃早餐了吗?”
苏浣之说没有,然后把这漂亮的男人放进自己的屋子。
夏壬壬绝不是学着情场老手,有意打一巴掌揉三揉,吊着苏浣之这恋爱经历为零的男人的心,而是真的想和苏浣之清清白白地搞好关系,最好不要发展到床上,可以的话,最好连亲吻都从没有发生过。
他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所追求的和苏浣之的关系,就是像混道上的老大和小弟一样,只要老大一声令下,他就刀口舔血在所不辞。就这样把苏浣之送上王座。
当然了,这是夏壬壬的预想状态。他在苏浣之的屋子里转了一圈,就大大咧咧地坐在餐桌旁,将苏浣之草草准备的早餐分成两份,一份推向苏浣之,一份拿过来自己吃。
老大和小弟?夏壬壬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能委屈了自己。
苏浣之顺势将牛nai也准备了两份,坐在他对面,差不多明白对方是在表达“既往不咎”的意思。虽然心里依旧不顺畅,但夏壬壬还能面不改色地坐在他屋子里吃早餐,终究比见到他就绕着走要好上太多。
酒店从早餐上就表现得个性十足,除了本国餐点,绝不供应其他类型,赶巧苏浣之和夏壬壬都吃不太惯,觉得那半生不熟的味道还不如面包配牛nai,于是早餐就改成前一天在路边面包店里随手买回来的土司面包。
早餐吃得不大如意,夏壬壬吃了一小半就将餐盘推远,端起牛nai咕咚咕咚地喝,要把那干巴巴的感觉压下去。
苏浣之看了眼他滚动的喉结,接着看到杯口离开他嘴唇,上嘴唇留着一圈ru白的ye体。
唇瓣被温热的牛nai浸润得红嫩饱满,极为诱人,夏壬壬不自知,心不在焉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嘴唇的牛naiye体,然后就听到手机在响。
苏浣之趁着他打电话,眼神肆无忌惮地在他脸上流连。
通话结束后,夏壬壬凝重起来,他说原本谈好的剧本被星皇娱乐抢走了。说抢走似乎有些不严谨,因为只是和剧作者口头上约定过,双方没来得及在合同上签字,苏浣之和夏壬壬就飞到这里参加伯恩斯坦电影节了。
“星皇娱乐和我们,二选一,做出这样的选择也不是很稀奇。”苏浣之表现得比夏壬壬要无所谓。
夏壬壬也不是瞎着急,介于个中缘由,他只能找系统商量:“你不是说苏浣之原世界线里就是出演的男主角,才拿走了卡普辛电影节影帝奖项的吗?”
系统:“是啊。”
“……现在剧本被抢走了啊,苏浣之演啥?”
系统说:“不知道啊。”
夏壬壬微微蹙眉。的剧本不是什么令人惊艳的剧本,否则也不会在苏浣之沉寂了三年的时间里,都没有任何人将它拍出来。
比起伯恩斯坦电影节,卡普辛国际电影节的地位更加毋庸置疑,对于电影人来说就是试金石。如果是作为一部参赛作品,哪怕只是样片过了初审,离最终主竞赛单元有差之千里的距离,那也是对于电影创作者基本实力的认可。
原世界线里,应该说是苏浣之成就了的原剧本,而不是原剧本成就了那部斩获卡普辛国际电影节各项大奖的传世经典电影。
就是这样一部平平无奇的剧本,现在却好巧不巧的,被星皇娱乐的人抢走了版权,并且出的价码高出市场价三倍。
剧本作者在圈内籍籍无名,不像那几位名字刚出现在片头就能吸引一批观众的编剧大触,星皇娱乐又不是傻的,所以这种情况必然涉及到苏浣之的因素在里面。
这是他们听到了获奖的消息,担心苏浣之会很快卷土重来,所以迫不及待地出手打压了?
如果真是这样,只能说星皇娱乐太小心眼了,苏浣之在国内都被封杀了,拍再多的电影也不会有公开放映的机会,既不会在票房上压制他们,又不会抢走他们旗下演员的片约。
夏壬壬气鼓鼓地吐槽:“他们是故意的吧!好不容易说动了的作者,愿意将电影版权卖给我们,现在却又变卦了,不是星皇娱乐的人在里面耍诡计还能有谁,你那个忘恩负义的前经纪人还真是找了个好下家!”
苏浣之伸手按了下他的头,平和开口:“的确有出彩的地方,但撑不起一部优秀电影该有的格局,除非再做改动,不然拍出来的效果很平庸。”
夏壬壬抓抓头发,将自己松软的发丝揉得更乱,闷声说道:“道理是这样没错,我这不是指望咱们都靠这去卡普辛电影节上拿奖嘛……卡普辛电影节喜欢这种调调。”
苏浣之说:“如果是投其所好才拿的奖,那算是投机取巧。”
夏壬壬像是立刻就被他说服了,信心十足地表示:“没了就没了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两人吃不惯这里的食物,也不大喜欢这里chaoshi的气候和当地人说话的腔调,原本说好的休息游玩也作罢,第二天就启程返回国内。
航班到达国内机场是深夜,夏壬壬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