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就要新人,脑子拎得清点的。”
有服务生来上菜,看到里面坐着的三人,依旧维持着优雅有礼的笑容,安静地放完东西后退出包厢,莫新源又是啧啧两声,眼珠转了转,开始显露出商人都有的Jing明:“我帮你的忙,你拿什么报答我?”
傅冬心也习惯了对方的敲诈,好整以暇地看他:“这家店?”
“是了是了,傅影帝真是料事如神。”莫新源眨了眨眼:“怎么样,你不亏吧。
于是“肮脏”的交易即刻达成。
唐颂原本听见傅冬心说这家店是他的,心里还偷偷开心了好一会,这么好吃的店居然还是自家的!但还没等他多高兴会,就听到了傅冬心说要送人,心里隐隐rou痛着,但他忍着没说。
等与莫新源分开了,他才忍不住扯了扯傅冬心的衣袖,嘴唇翕翕合合,想不好要怎么开口,这店是傅冬心的,他想送谁就送谁呗,哪轮得到他多管闲事啊。可是他总有种傅冬心的东西就是他的东西的错觉……
大概是有病了,他想着。
傅冬心一眼就看出唐颂想的什么,伸手揉了揉他的柔软的发顶:“这种店我有很多,不在乎这一家,恩?”
“哦。”唐颂被戳穿了心思,眼底里倒映出对方笑着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茭白的脸上很快浮现出霞雾般的绯红。
夏末的清晨太阳早早就探出了脸,郊外的白云与地仿佛相隔甚近,堪堪地挂在屋顶,被葱郁的树丛掩盖的别墅突然响起门铃声,女仆放下手中的拖把,擦干手上的水渍后打开门,看着眼前清瘦的年轻人露出疑惑:“你找谁?”
青年朝她礼貌地笑笑:“你好,我是莫总派来给朝先生的经纪人,我姓梁,朝先生在吗?”
“在的。”女仆客气地将他请进门,又泡了杯茶示意他坐沙发上等一下:“朝少爷还在睡,请您稍等下。”
“好的。”梁启帆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拿出连夜改出来的文件研究,据莫总的意思,朝歌的外貌很能吸粉,所以只要不要有黑料,大概是能一帆风顺走下去的。
但难的不是如何一帆风顺,而是要大红大紫,而且走的路线也有要求……他有些头疼。
至于房子的另一端,唐颂还闭着眼睡得香,大概是朝歌以前被关地久了,睡的时间被无限延长,身体已经习惯了睡眠,导致唐颂现在无比地嗜睡。
傅冬心贴着身边的人,炽热软嫩的肌肤让他皱起了眉,掩藏在被子底下的东西传来陌生的感觉,让他觉得胀胀地有些难受,忍不住在唐颂身上蹭而减轻这种感觉。
唐颂被他蹭醒了。
被傅冬心蹭着的大腿仿佛是要烧起来,他一把推开还黏在他身上的某人,原本该迷糊的脑子瞬间清醒,瞪大了眼看难受到蹙眉的傅冬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最终指了指卫生间:“去洗个澡吧,会舒服些。”
“你帮我。”傅冬心喘着气说,淡漠的眸子被情.欲充斥,浑身都透着强烈的荷尔蒙,被汗水沾着的额发shi哒哒的,徒增诱.人的性感。
唐颂鬼使神差地说:“好。”
完了恨不得打死自己。
傅冬心握着他的手,在即将碰到的时候,唐颂一个剧烈挣扎,颤着声音,仿佛是要哭出来:“冬心,你去洗澡吧,我没帮过人,我自己都没弄过,我不会~”
傅冬心好笑地看他,也不管还有着反应的下面,打趣地说:“你以前不是还嫌弃我不行么,现在行了怎么还要哭了?”
唐颂整张脸都皱起来了,他哆哆嗦嗦地说:“那个时候是为了分手才说的啊!你看我后来嫌弃过你了吗?”说完之后他脑子一顿,真的是流泪了,潋滟乌黑的眸子盯着傅冬心:“冬心你是不是吃什么药了?我现在真不嫌弃你的,你别勉强自己,真的。”
傅冬心:“……我没吃药。”
“那你不是不行的嘛?”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行了。”傅冬心从床上下来,明目张胆地将唐颂拖到床沿:“你睁眼看看,我是不是不行?”
唐颂闭着眼喊:“我不!”
看他实在抗拒,傅冬心也不强迫他,坐下搂过他,替他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抹掉眼角的那滴泪,柔声说:“谁告诉你性冷感就是不行,阳.痿才是不行,我只是欲.望浅而已。”
唐颂不想和他讨论这个话题,大清早地心脏都要被吓出来了,他推了推傅冬心靠近他的胸口,特意软着声音说:“你先去洗个冷水澡行不行?”
“可是早上洗冷水澡对身体不好。”傅冬心难得看到对方这么鲜活的样子,忍不住就想逗逗他:“我这还是第一次起反应,洗冷水澡废掉了怎么办?”
我可求求你了,赶快废掉吧!唐颂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说出来,他已经用接近哀求的语气了:“不会废掉的,你相信我,实在不行,你自己去里面解决好不好?”
“不好。”傅冬心好整以暇,即使胀痛地难受,也抵不住他逗弄唐颂的心思:“小歌,你想你老公变废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