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挑染的脸。
“叫一声,叫一声就放开你好不好?”
他软着声音哄着,裹挟着暧昧的桃色。
只不过,腹部传来的重击,叫他原本容情蜜意的脸,稍稍出现了一点裂缝。
那疼痛,宛若昨日重现。
“你又打我?”傅冬心说。
这下换唐颂哄他了:“疼不疼?对不起啊,我没收住力道,我给你揉揉好不好,谁叫你还弄的,我都说痒了……”
开车的车江越,方向盘再一次得打滑。
从后视镜内一直看着他俩的阮均培目光出现了一瞬间的呆滞。“又”?
他看着此时还在哄人的唐颂。
有种被逆cp的,说不出的痛苦。
想不到高高大大,一看就是上面那个的傅冬心,此时此刻居然要被比他小一号的小男生哄着?
他完全想象不出,那个小时候冷着脸支配他们的人,在床上可能会哭唧唧得喊着“嘤嘤嘤”。或者“不要不要”?
只要一幻想到那个画面,阮均培就晃晃胳膊,想甩掉上面的鸡皮疙瘩。
太可怕了!
车江越踩了踩油门,加快了速度,终于车的引擎声,稍稍压过了后面传过来的声音。
他迫切的想要揍一顿等在包厢里的莫新源。
超狠的那种!
第42章 第二梦(十六)
还没有预知到未来的莫新源,待在包厢里, 吹嘘着傅冬心到底有多宠唐颂, 完全与以前没心没肺的他判若两人。
说到兴起时,一双狭长的凤眸里是显而易见的恶趣味:“这小子不是性冷感, 从小就对女人敬而远之现在看来,大概是我们给他找的人性别错了。”
他从被灯光照得五彩斑斓的桌子上, 拿起水杯喝了两口,又继续饶有兴致得讲:“我还以为他也就玩玩, 后来一查, 这家伙, 背着我们金屋藏娇好几年!”
“好几年?”有人被惊得从沙发上直起身子:“真的假的?这可真看不出来。”
“嗷嗷嗷, 我想起来了。”在一边打桌球的男人听了一耳朵, 他索性扔下球杆,挤到沙发上:“我记得去年还是前年,冬心还叫我给他做条链子……”
“什么链子,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想不到,我们这群人里,还属他最会玩了。”
“情.趣链子?阿彬我也要!”
“……”
都是群从小受傅冬心迫害的人,论起他的八卦来, 都格外得兴奋与热衷,被围住的那个男人仔细回想了下, 抿了口酒继续说:“当时冬心还嘱咐我, 链子要做得软些, 不要棱棱角角太多, 当时他连链子的具体长度都报给我了。”
说到一半,他停下来忘眼门口,生怕他话里的主人公突然出现,在看到那门依旧毫无动静后,安心得继续说道。
“我当时做完了给他时,他还嫌不满意,说太丑了,不符合它的主人,要我重新做,就这简单的链子,我可前前后后做了十几次,他才勉强满意!”
“那个朝歌我见过,确实好看。”
“嗯,配的上我们冬心。”
“那也不一定,那可是个男人,注定他只能被玩玩的命运,傅家的大门,他想都别想了。”
说这话的是个少年,看起来十**岁的模样,不是傅冬心同一辈的。
带他来的人连忙阻止他:“闭嘴!”
“我说的不对么?”
“哪来的小公子,说的话脑子里过滤过了吗?”门口传来声音,四人随之鱼贯而入。
说话的是阮均培,他看了眼那个少年,不算是生面孔,是方家的那个小少爷。
“子仓,管好你表弟啊,你这是给他拓人脉呢,还是给他招仇家,私下里没教好,可别再带出来了。”
“哎哎哎,我的错。”陆子仓拉了把还想说话的少年,冷着脸说:“再说话,就给我回去。”
那少年顿时就抿了抿嘴唇,咽下了嘴边的话,但看他的神色,还是忿忿的。
包厢里的灯光有些暗,车江越不是很喜欢这种暗沉低迷的风格,抬手点开正中央的大灯。
他朝翘着二郎腿,坐姿平稳的莫新源招手:“新源,出来下,我有事和你说。”
莫新源拿着酒杯挑眉:“这里不能说?”
阮均培也是蛮气的,知道车江越的意图,他便添油加醋得帮忙:“叫你去就去呗,指不定是多隐秘的事,这里也不都是自己人。”
他用目光示意了下陆子仓身边的少年。
“好吧。”莫新源放下杯子起身。
待他和车江越的身影被关闭的包厢门隔绝后,其他人才向已经坐下来的傅冬心打招呼。
“这是姐夫。”阮均培指指坐在傅冬心身边的唐颂:“快问好!”
其他人闻言一怔。
刚刚还在讨论傅冬心金屋藏娇,拿着链子关人家呢,现在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