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安康欢愉。
不喜欢他没关系, 心里有他就好。
他不娶,他不嫁,如此这般在一起, 也盛却所有繁华光景。
只是他这样的想法,在唐颂接下来的话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唐颂早就想问傅冬生关于傅冬心的情况了, 尤其是听了宇文捷的话之后。
小生回到千凤国后,搅乱了那本就不怎么清的浑水,他能理解, 从对方将小生当质子送过来时, 他就知道小生在那皇宫里过得不好。
如今有能力了, 以怨报怨, 也是人之常情。
但傅冬心不管怎么说,也是他要刷幸福指数的人,而且前两个梦境的相处,也叫他不忍心看对方过得艰难。
“傅冬心?!”傅冬生提起这个名字时,目光就不怎么友好了,他问唐颂:“哥哥提他做什么?”
“只是听父皇偶然提起过你有个同胞兄弟,所以有些好奇罢了。”唐颂到嘴的话转了个弯,说得更委婉了些。
看对方的反应,大概两兄弟的关系并没有他原先想象中的那么好。
“他没什么好奇的,活在别人Yin影下的蛆虫而已。”傅冬生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忽的勾起一抹怪异的笑容。
“现在,他已经被打回原形了。”
唐颂的心,因为他这句话一下揪紧,听傅冬生这明面上的话,傅冬心显然过得并不好,甚至还可能非常非常差。
他想了想,还是等到上襄皇宫里再说,现在不了解情况,说多了反而会引起傅冬生的逆反心理。
在玉同镇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情,几人自然没了玩乐的心思,安安心心得开始赶路。
途中唐颂因为坐久了马车,上吐下泻,昏厥过好几次,吓得傅冬生走走停停,比他原先赶到天元国的速度慢了三四倍。
一个多月后,才堪堪抵达上襄。
回了皇宫,唐颂休养生息了大半月,身体才恢复到原先的模样。
折腾了许久,盛夏的艳阳因为时间的消逝而失了灼热感,蜂蜜般金黄的色泽悄无声息得蔓延,吹拂在身上的熏风携带了一丝凉意。
千凤国里的一切都是陌生又新奇,唐颂初到上襄,傅冬生为了不让人怠慢于他,便没有隐瞒他的身份,也因为这个原因,他怎么也该替宇文捷拜见一下这个国家的女皇。
与宇文捷与他讲的不同,此时坐在他上方的女皇傅莘哪有什么野心勃勃,生机盎然的样子,她看起来比同龄人还要显老,即使保养得再好,也抵挡不住她眉宇之间的疲态。
“七皇子不远千里而来,又初来乍到,老四便替朕好好招待吧。”
老四,到现在还是叫他老四!
傅冬生的手紧捏片刻后又松了开来:“儿臣遵旨。”
反正不管是老四还是老五,他都是被抛弃的那个,干嘛要在这个无关紧要的地方上纠结。
傅冬生将唐颂安排在自己的寝殿内,犹如先前唐颂养他时候一样。
这一次,两人的角色完全反了反。
十八岁的傅冬生,已经有了成年男人该有的成熟魅力,也有不少的王公贵族,勋贵子弟追求他,奈何总是被毫不客气得拒之门外。
因为他明白,那些人喜欢他,不是因为他的人,而是因为他手中握着的东西。
而且,这千凤国的女子,尤其是有权有势的女子,哪个不是在娶亲之前就有侍君。
这群人,趋炎附势又装模作样的本事比谁都强。
傅冬生早就将千凤国的实权握在手里了,根本不屑讨好那些所谓的朝中重臣,他如今没将女皇扯下来,只是还顾念着后者于他的生恩。
唐颂在这边的后宫里,比在天元国的还要潇洒,根本没有人敢拘着他,随他在皇宫里到处走。
天元国的后宫嫔妃是女子,他要避嫌,这边的却都是同他一样的男子,根本就没有什么顾虑,他在这宫里兜兜转转,碰上的侍君,皇子都不少,甚至连皇女都有见过,偏生就是没有傅冬心。
他也找了不少人问。
但所有人都支支吾吾,生怕说了就大难临头,他再迟钝,也知道这大概是与傅冬生有关了。
“主子找那个五皇子做什么?”一直跟着他的小安子实在忍不住好奇,他从小就被皇上派到七皇子身边伺候,基本上是形影不离,也没见七皇子与这个傅冬心有过交集。
这个问题唐颂不好回答,只说了句:“想看看他与小生是否真的像。”
“双生兄弟,长得一模一样都不为过。”小安子笑笑,觉得自家主子好奇心过重了:“主子好奇那未曾谋面的五皇子的模样,看看四皇子便是了,基本**不离十。”
唐颂敷衍得笑笑。
他来这千凤国也有一段时间了,若再这么蹉跎下去,八成也是见不着人,他也该主动出击了。
说做就做,待晚上见着傅冬生的时候,他只斟酌片刻,就说:“小生,为何我在这皇宫许久了,也没见过你的同胞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