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都惹毛了,又觉得村民太没分寸了,他花钱请这些人来找事,这些人居然还闹腾成这样,他出的工钱已经够高了,几个村民干的活不怎么样,却有些贪得无厌。
几个汉子都觉得有些气愤,不过,也不想为了五文钱,大动干戈,不过,如此一来,陆家在村中的名声却一下子臭了。
几个汉子回家把事情一说,家里的婆娘自然有些气不过。
村里有人说,陆老爷子不厚道啊给孙子娶个媳妇,几十两花起来,眼睛都不眨一下,村里的穷苦人,给他干活,却几个铜板都要克扣,当真是“为富不仁”。
几个村民不干了,陆老爷子也没怎么在意,在陆老爷子看来,有钱还怕请不来人吗?但是,再请人的时候,却发现没人愿意干了,陆老爷子打听了一下,发现村民之中流传他喜欢赖账,给他干活一定要谨慎,这一个搞不好,工钱就被扣光了,弄到最后,给人白干活。
路上几个村民,对着陆老爷子指指点点,将陆老爷子气了个不轻。
陆家请不来人,最后还是里正出面,给陆老爷子请的人,不过,新来的人要求先付钱再工作,不接受,干不好扣钱这个事情。
陆老爷子无奈之下,只能同意了。
等陆老爷子回过神来,发现自家因为几文钱被骂不厚道,只能忍了。
陆家这地收的磕磕绊绊,不过,总算是把地里的粮食都收了。
秋收过后,刮了几场秋风,天气越来越冷了,隐隐有了进入冬天的趋势。
陆林店铺之中的生意,却是越来越好了。
玩偶的影响力,要比书包更大
不少行商,跑到了陆林的商铺之中进货,转卖到其他地方去。
为了弥补人手不足问题,陆林又从牙子手里买了两个会针线的女人回来。
两个女人一个叫喜鹊,一个叫林春。
喜鹊二十六岁,喜鹊小时候家里穷,被父母卖给了大户人家,被赐名喜鹊,后来,本名也忘记了,一直战战兢兢的给那户人家干活,虽然喜鹊才二十六岁,但可能是因为Cao劳太过的缘故,看着倒像是三四十岁的人了。
喜鹊年纪大了之后,那大户人家家道中落了,也养不起那么多丫鬟婆子了,就又把喜鹊转手卖了。
另外一个叫林春也有二十三了,丈夫死了,婆母说她克亲,就把她给卖了。
喜鹊和林春的到来,让沈阿婆和芸娘的压力大减,陆林让沈阿婆负责教两人做玩偶。
沈阿婆毕竟上了年纪,视力有些下降了,干活越来越力不从心了,前段时间,怕耽误了郑氏,沈阿婆主动跟陆林提了换人的事情。
陆林现在让她教人干活,让沈阿婆大松了一口气。
沈池不在身边,沈阿婆有些落寞,新来的两个女人都是可怜人,沈阿婆对两人还是有些同情的,沈阿婆和两人待在一块,倒也不觉得无聊。
沈池不在,喜鹊和林春来了之后,和沈阿婆住在一间里。
陆林和陈小米走在街上,陈小米有些好奇的东张西望。
今年的收成不错,不少农人脸上都挂着灿烂的笑容。
陆林看到了几个山民在卖山货,顺手买了一些山珍。
陈小米看着陆林买的东西撇了撇嘴,道:“其实,这种东西,山上到处都是,根本用不着买的。”
“以前啊山货是很难买的,而且,买到的很有可能都是假货……”陈小米知道陆林说的以前是另一个世界,陈小米总觉得那是一个十分神奇的地方,有吃不完的大米饭,却吃不上山珍。
陈小米撇了撇嘴,道:“喜欢的话,你多买一些。”
“那也不用买太多。”陆林朝着远处的市集看了一眼,恰好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是刘大叔。”
陈小米眨了眨眼,道:“还真的是啊有段时间不见了。”
陆林之前嫌乡下的房子小,特意找刘贵勇等人重新修整过,不过,现在镇上的事情多,乡下的房子现在也不怎么去了,陈小米明每每想起来乡下的房子,都觉得有些可惜。
“刘大叔在卖红薯啊!”陆林有些迷惑的道。去年红薯就滞销,今年还是种了红薯吗?
“要不要再酿些红薯酒?”陈小米看了陆林一眼问道。
陆林点了点头,道:“也好啊。”酿酒的话,来钱也是很快的,虽然玩偶卖的好,但是,鸡蛋也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嘛,多条财路总是好的。
“刘大叔。”陈小米走上前,招呼了一声。
“林少,小米哥,是两位啊!”华夏商行的名声极大,刘贵勇也打听过两人的情况,知道陆林和陈小米现在在镇上给大老板工作,赚了很多钱,现在乡下也有很多人靠着给华夏商行做绣品赚钱。
乡人对富人总是有些敬畏的,以至于刘贵勇看到陈小米和陆林变的隐隐拘谨了一些。
“刘大叔,卖红薯啊不卖给粮店吗?”陈小米问道。
刘贵勇叹了口气,有些忧虑的道:“个头太小了,粮店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