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掰扯,顿时有些气愤不已,气愤过后,陆安总算渐渐冷静了下来。
林秀儿看着陆安,有些不解的道:“你之前一直在镇上,不知道这事吗?”
“我听人说过,李家闺女是主簿夫人。”这谁能想到只是个小妾。
林秀儿心中满是气愤,李芳月最近生了个闺女,气焰是下来了一些,但是,刚进门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拿着她姐姐做幌子,还想拿捏她,当初,她摸不清李芳月的底细,也不敢得罪她,闹了半天,居然是这样的。
“当家的,你说这事要不要让老太太知道。”林秀儿问道。
陆安的眼眸之中划过了一丝Yin狠,沉yin了片刻,道:“等陆程玉舂试过了再说吧。”
要是陆程玉考上了,那他们现在爆出李芳月的事情,也是平白得罪人,要是陆程玉考不上,那老大一家拿他们一家人当猴耍的事情,总该要好好说叨说叨了。
林秀儿点了点头,道:“那就等过了春试再说,左右也没几天了。”
一年一度的春试,对不少学子而言,都是攸关生死的大事,还有不少生员,因为紧张过度昏倒在考场上。
春试这一天,陆林看着紧张赴考的学子,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陈小米看了陆林一眼,问道:“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
陆林笑了笑,道:“没什么,看人考试是一件高兴的事情。”
陆林当年高考的时候,刚考完第一天,觉得没考好,整夜没睡着,一闭上眼,就后悔做题的时候,怎么没有仔细一些。等到第二年看人高考的时候,心态一下子就不一样了。
陈小米看了陆林一眼,觉得陆林有些恶趣味。
“我听说,我们的鸡玩偶,有人买回去之后,被摆在香案上供起来了。”陆林揉了揉鼻子实在有些不理解这个世界的人。
陈小米叹了口气,道:“我们卖我们的玩偶,这顾客要拿玩偶做什么,就不是我们该管的。”
陆林点了点头,道:“也是啊!”
借着春试的东风,陆林店里几款与春试有关的玩偶卖到脱销。
陈小菜在店中整理着玩偶,最近店中卖出的玩偶,多了几分文艺气息,比如这个熊玩偶手里抱着一个爱心,心上绘着两个字“状元”,旁边也有绘着“榜眼”,“探花”的。
最近不少人前来,够买状元熊,状元兔……就盼着金榜题名。
柳镇最近也卖出了一个雄鸡镇店之宝,卖了六十两银子。
看着柜子里的银子,陈小菜经常心惊rou跳的,以前,觉得这赚到的银子都是要给上头大老板的,陈小菜有时候,觉得银子多,但也只是觉得银子多而已,现在知道,这银子都是自家的,就有些不一样了。
曾经有一段时间,陈小菜的梦想,就是赚一点钱,然后,买几亩地,过上村中普通人的日子,有了地的话,大哥就不用老是冒着危险进山去打猎了,然而现在呢,只要卖出一个大玩偶,就有几十两银子,足够买好几亩地了。
沈池捧着脸,道:“镇店之宝,真赚钱啊不过,林哥不让多做。”
陈小菜闷闷的道:“林哥说,物以稀为贵,做的多了,就卖不出去了。”
沈池歪着头,道:“虽然不太明白,但是,林哥真的好厉害啊!林哥学字特别快。”
陆林请的老童生,架子挺大的,经常罢工,不过,陆林只要那老童生将文章通读一遍,就能记下了用拼音所有字的读法了,只是学写字的话,也不难,平日里老童生不在,就是陆林教两人识字。
陈小菜点了点头,道:“林哥是很厉害的。”陈小菜私心里,对陆林佩服的五体投地,不过,当着陆林的面,他是决计不会承认这一点的。
一众学子在煎熬之中,终于等来了放榜。
放榜那一日,不少人都去凑了热闹,许多村民明明不识字,却也围着榜单看的津津有味的陆林站在外圈,看着榜单外人山人海的样子,不禁有些咋舌。
“我中了,我中了!”伴随着一阵兴奋的嚎叫,一个学子倒在了路边。
陆林暗道:原来范进中举是真的,居然真的有人会因为激动过度,昏厥过去。
路边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哇”的哭了出来,“没考中,没考中,我怎么有脸回去见父亲。”
陆林看着少年的穿着打扮,怀疑少年出生书香世家,可能对这次考核也比较有信心,结果名落孙山,大失所望。
陆林看着少年,暗想着:才那么点大呢,有必要哭成这样嘛,这次考不上,以后有的是机会嘛,那边那个胡子花白,考了五六十年的老童生,还没泄气呢,当然了,对方有可能早就习惯了。
陆林看了一下榜单,发现没有陆程玉的名字,不由得撇了撇嘴。
经过一个冬天的学习,陆林已经认识很多字了,陆程玉的名字,陆林已经认识了。
陆林摇了摇头,暗暗怀疑陆程玉可能考试的心态不太好,以前学校里也是有那么一些人的,平日里的成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