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呃……”私处被那火热男根抵压着轻怜蜜爱,赵辉骨头都一根根酥散,脚尖过电般抻动抽缩,哪儿还说得清话,握着那人的肩不知是搂还是推,只剩下凌乱的:“嗯……啊……呃……”
纪康轻吻着那修美的颈项,吻下他Jing细的锁骨,吻上那白皙匀称的胸部,衔着圆润的珠粒合齿轻咬。舌尖回环扫拭那圈小巧的红晕,撩得身下那人越发意乱情迷才撑起身。手心顺着他平坦微凹的小腹,柔韧清瘦的腰肢一路往下,爱怜地罩上尽处那片诱人的Yin影。指尖探进那细软如丝的chao润毛丛,抚慰着,宠溺着,缓缓触向下方娇媚的菊口,轻笑道:“我哪儿会去送死?那猪窝后面,放满了夹子,只等着把它引过去。”他轻轻探入一个指节,在那狭小的幽xue中旋按挺进,懊恼地说:“谁知道你会傻乎乎跑过来,还带了整群咋咋呼呼的鸭子,害我慌得白费了那颗子弹。”
“靠!呃……你才傻乎乎!”赵辉被那手伺弄得魂不守舍,本来都忘了,蓦然听他提起,气得立马醒过神儿,刚要起身,就被人握住要害,恼得大骂:“嗯……那……那是松鸦!什么鸭子……”
“是,是,松鸦。”纪康低笑着又探入一指,左手细细抚摸他的私处,哄得他哼哼着停了骂才说:“而且,你不是正在气头上?我琢磨着,以后……你的学费,”他边说边小心翼翼抽动扩张:“就想趁这会儿来挖了这些草,到城里销掉,咱这儿卖不起价。剩下的钱,看回来能不能做点儿啥。”他忍不住笑,又将无名指推进去:“赵敏她妈可能身子弱,耳朵也背了,就听到我去城里打工,真是!我还特意告诉她,只去一个月。想着回来时,你气也该消了……”
赵辉气结,这混蛋竟不是去找死的?害得他惊慌失措连夜紧追过来,差点儿连命锻掉,但能怪谁?怪赵敏她妈耳聋?他哭笑不得,却有更多极酸、极软、无法言述的暖chao随着那人轻缓的字句泊泊涌入心胸,与身下那只灵巧的手,一同撩拨得他燥热难耐,仿佛泡进了满池沸腾的鸩酒。徜徉着,沉浮着,身心皆醉、无力自拔,徒然而焦虑扭动:“你……你……嗯……我……啊……”
纪康抽出手,拉起那两条簌簌抖动的腿,下身轻抵上那饥渴翕张的,低笑着问:“你什么?我什么?”说着便一气直捅进去,插得那人猛然抻长了脖颈,漂亮的下颌甩出道悠长的弧线高高仰起,绷得几近折断,仍毫不停歇地继续侵入,一直插进最深处。胀到极限的,被对方窄xue中滑嫩的媚rou层层含吮吸舐,咬得越发憋闷铮硬,勒紧他的肩难耐地碾压研磨:“舒服吗?是不是想我这样干你?”
“啊……啊……你出去……”赵辉让他插得快要厥过去,没命往上躲,侵入下体的阳物却像根凶悍的铁棍越捅越深,将他顶上石壁再无去路仍不罢休,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扎透搅碎,胀得他眼泪都快冒出来:“出去……出去……啊……啊……太深了……纪康……呜呜……不要……”
“你不喜欢深吗?”对方整个身子都红晕飘飞,无力承欢的软弱和无济于事的挣扎推拒,越发撩得人血脉贲张。纪康按紧那两条不断弹动的长腿,将他绯红shi亮的完全打开,猛地抽出,又重重地刺入,狠狠钉进那紧致销魂的媚xue,在对方悦耳迷离的惊呼长喘中,由内至外惬意弄,亢奋碾压。得他立刻浑身抽搐、四肢绞扭,激跳着喷射而出,调笑道:“那还出那么快?”
“你……你!”泄过那处酸得像被抽了筋,狼狈万状地软趴在粘腻的白浊中,身不由己、频频颠动。赵辉又窘又恨,拼命想曲起腿遮拦。对方却毫不理会,反而压住他腿根将他的□拉得大开,看在眼中越发亢奋地捣弄抽动。插得他死去活来、魂儿都几乎散掉,没命哀求:“纪……纪康……别这样……你!啊……”
“我什么?”那水汪汪的勾得人快发疯,纪康索性挤进他腿间,碾着那甜腻的汁ye畅快揉搓,激胀的每一下都捅至根部,得他浑身打颤,叫都叫不出声,大张着腿予取予求仍不尽兴,坐起来将他瘫软脱力的身子调转方向,分开他的腿立刻又从后方契入。一边尽情享用他紧致的,一边惬意玩弄他前面虚软的。摸得他那处汁水泛滥,靡艳异常,连连痉挛哆嗦,像只六神无主的粉嫩鹦雀,颤巍巍泫然泣,才停下来捏紧根部,手心握住那两颗惊跳收缩,亟待的浑圆小球,坏笑着细细逗弄揉捏:“你要我别怎样?别这样?”说着抽出,又缓缓地,施刑般深插进去:“还是别这样?嗯?”
“啊……啊……放……你放手啊……”赵辉被他玩得快发疯,腿间一片狼藉,靡得不堪入目,那混蛋还特意亮在光线下狎弄赏玩。连根刺入的粗暴异物快将他烧融扎透,极致的胀闷酥麻已令人无法承受,前面又被撩逗得亢奋难耐。激烈的望疯狂叫嚣着完全无从纾解,连咒骂的力气都消耗殆尽,只能摊开腿任人猥亵渎,虚弱地低叫:“让我……出来……不行了……纪康……纪康……求你……啊……”
“宝贝儿乖,叫哥哥。”纪康抱紧他酥软迷人的身子,含住那无法合拢的红润唇瓣,挺腰重重一顶,得他的立刻剧烈挛缩,将一声惊叫完全憋回他喉咙里。手上继续逗弄着他腿间鲜滑娇怯的嫩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