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揪紧了床单又脱力地松开,长久濒临极限的欲望无法纾解、无能消减,下体快被对方凶猛的性器完全洞穿,全身都被情欲的烈焰焚烧煎熬,这根本不是做爱,而是最残忍的酷刑,折磨得他生不如死,涕泪交流,反复咒骂:“啊……流氓……混蛋……”
“再敢骂人,”封毅伸指轻弹一下他亢奋的分身,深埋进他私处的Yinjing惩罚般缓慢旋转律动,轻轻研磨,哑声说:“就一直不让你射。”
那猥亵的折磨无穷无尽、愈演愈烈、无止无休:“我不敢了!我不敢了!!”许延吓得再不敢抵抗,紧闭着眼睛苦苦哀求:“哥……呜呜……求你……别这样搞我……别玩了……痒死我了……呜呜呜……”
“别怎样搞你?”封毅将Yinjing抽出一小截,再死死地钻进他痉挛的后xue里,满溢的蜜汁浸泡着亢奋的阳具,格外酣畅舒爽,被他挤得噗一声chao涌出来,淋漓洒落在shi渍斑斑的床单上:“宝贝儿哪里痒?下面痒吗?那怎么办呢?”
“是是是……求你……哥……用力啊……呜呜……”许延像条脱水的鱼,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抽搐呻yin着求欢,再也想不到其他,饥饿的蜜xue极度渴望对方有力的贯穿,全身的骨头都快烧成焦炭,面条一样垂挂在对方身下哆嗦抖动:“别摸了……别摸那里啊……哥……哥……”
“这样慢慢Cao,你不舒服吗?”封毅轻轻拉扯着他的Yin毛,双手合围着他通红充血的Yin部,拇指yIn靡地抚弄亵玩,Yinjing有一下没一下爽快抽动,Cao得他的媚xue越发搔痒难耐,见他实在无法承受才轻声问:“要我用力干你吗?”
“要要……求你……啊……呃……哈……”许延狂乱地哭叫着,只想疯狂抓挠自己麻痒的私处,手腕却被对方紧紧握住,只能任由嵌入下体的粗长性器,慢条斯理地粗野强暴、肆意宣yIn,难熬得恨不得死过去。
“那你这儿还让不让我摸了?”封毅哑声问。
“让!让!呜呜……”许延失神地哭。
“以后有事还敢瞒着哥吗?还敢自作主张吗?”封毅冷声道,缓缓抽出Yinjing,猛地用力捣进他紧致的后xue,兴奋地撞击研磨着他通红的Yin部,Cao得他连声迷乱尖叫,才停下来接着询问:“不管因为什么理由,还敢不听话吗?”
“不敢了……不敢了……”许延剧烈呻yin着,拼命哭求:“不要停……呃……哈……快啊……像刚才那样……哥……哥……”
封毅将那失魂的人儿抱起来,让他俯趴在床褥上,自己抬腿跪上去,提起他绵软的腰肢,挺动Yinjing再次彻底插入,弯下腰温柔亲吻着他浑圆的翘tun:“你是谁的?”
“是哥的,呜呜,我是哥的呀!”许延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高高翘起自己的tun部,将鲜嫩光亮的Yin部完全裸露在对方胯下,没命摩擦那片浓密的Yin毛,焦渴地蹭动对方硕大的囊袋,sao痒的媚xue糜乱追逐着那根粗长的阳具,急迫贪婪地吞咽舔咬,恨不得整根完全吃掉,疯狂地哭闹邀宠:“哥……啊……求求你……我求求你……插啊……快插呀!”
拼命舔食吞吐自己性器的shi滑小xue,让封毅爽得欲仙欲死,热汗滚滚而下,倾泻在眼前放浪摇摆、迷乱求欢的翘tun上,伸手握住对方娇俏的分身,紧捏着根部不让他立刻发泄。猛然抽离自己硬痛的Yinjing,没有过渡地深Cao进去粗暴抽插捣弄,每一次都全根拔出来再凶狠地冲进他水润嫩滑的Yin部,插得对方频频脱力摔趴在床上,只得单手捞起那酥软的腰肢,紧紧固定在自己胯下,一边快意地Cao弄享受一边粗声问:“哥Cao得你舒服吗?这样用力插,宝贝下面还痒不?”
“还痒……好痒啊……痒死我了……啊……啊……哥……用力啊用力啊……快……快……”许延失神地疯叫着,快被叫嚣的欲望摧枯拉朽,巴不得全身都被那根狂野的阳具Cao融捣烂,每根神经都激越地躁动轰鸣,致命的快感全盘颠覆了他所有的理智,竭力翘高自己鲜嫩的下体送到对方面前,yIn乱地哭泣苦苦央求:“哥……求你给我好不好……我要啊……痒死了……你弄深一点……哥……再插深一点……啊……呃……让我死吧……让我死吧……”
“呃……你……别叫了!乖……哥马上就Cao你……干死你!”那妖娆的媚叫快让人魂飞天外,撩得封毅将他的tun部完全提起来,猛然拔出自己粗壮的阳具,将他的私处完全扒开,亢奋的下体紧压上去狠狠揉搓片刻,才挺起怒胀勃发的Yinjing,对准那yIn靡翕张汁水满溢的粉嫩媚xue,毒蛇一样狠厉地钻进去,忍无可忍地狂暴噬咬,疯狂地Cao弄凌虐。松开那娇俏的分身,张开五指大面积抚摸狎玩他泛滥成灾的Yin部,那美妙的手感勾连着激烈的快感,顷刻毁天灭地而来,爽得他畅快地低吼一声,将胀到极限的刚硬阳具,死死Cao进对方痉挛充血的媚xue最深处,狂猛挤压碾动着激射出来。
那濒死的高chao猛烈而冗长,反复冲击扫荡着疲惫的rou体。对方仍嫌不够尽兴,一边酣畅狂野地抽射泄欲,一边就着插入的姿势突然拉高他的右腿,蛮横地挤入他虚弱的腿间,侧卧着面对面,将茂盛浓黑的毛丛,完全压上他惊怯酸软的私处快意摩擦挤压,嚣张地凌辱亵渎,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