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像从前她为了应付中考,同样也要节省中午吃饭时间留在教室里学习。怎么到了韩誊这里就是装模作样。
陈小笙真心觉得韩誊的嘴巴太毒了。
韩誊冷言看着陈小笙,嘴角嘲讽的扯了扯:“我说他你不高兴了?事实就是如此,自古以来尊卑有别,任凭他再如何挣扎,贱民就是贱民,骨子里就是!”
陈小笙皱眉:“你对林州同仁有偏见。”
啪——
韩誊抓在手里的筷子摔在饭桌上,发出激厉的清脆声,随后溅落在地上。吓得沅瑞忙跪下来。
陈小笙也被吓到。站在那里一愣不楞。
韩誊:“我对他有偏见,他还能活?”
“沅瑞!去告诉营缮官,将林州除名营善书院。即可就去!”
“是,是。”沅瑞忙不迭的站起身马上去办。
陈小笙:“我错了。”
韩誊气得胸膛起伏不定,盯着认错的陈小笙。她吞了吞口水:“你放过他吧。”
沅瑞定在门槛外,打量着屋子里的情形。
韩誊讽刺的看着陈小笙:“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替他求情?你算什么东西!”
陈小笙嘴唇动了动,封|建主|义害死人。她现在在韩誊跟前就不是个东西。只不过此事由她而起,若林州被营善书院赶走那也是她害的。
她也是真心后悔刚才多说那些话,以后,自是少说话为好。
“柏公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再也不敢冒犯您。经此一遭我再也不敢乱说话。”陈小笙对韩誊恭恭敬敬作一个揖。
韩誊:“滚滚滚。”
陈小笙抬眸看了看他,神色确实难看。陈小笙再行礼,默默退下。自她走到门槛石阶下,身后传来几声清脆杯盏碰触地面的碎瓷声。
陈小笙闭目等声音落定消停了才往自己房门走。沅瑞好心低声提醒一句:“小笙,日后别再公子跟前提林州这个人。”
食堂已经过了戊字堂放饭的时辰,距离下午的授学还有些时间。陈小笙脱掉木屐和鞋袜进屋坐下。自己烧了一壶茶慢慢喝着填肚子。
唰——房门被人从外面拉开,大卓探进来一只脑袋,笑眯眯的对陈小笙道:“少爷让你过来。”
邱一山找她有事。
陈小笙答应着站起来,重新穿上鞋袜走到隔壁邱一山的房间。
“进来吧,别再外头干站着。”邱一山坐在团蒲上悠闲喝茶,喊进来陈小笙后,对大卓吩咐:“把饭菜都端上来。”
陈小笙半天没吃东西,到这会儿确实饿了。刚才在韩誊哪里挨一顿骂,到现在也是后怕的。索性邱一山问什么她都不说,只是吃饭。
邱一山虽不知韩誊因何事发火,不过刚才那动静确实够大的,恐怕这园子里的人都听见了,只是都不敢出声。好在陈小笙完好无缺的走出来,邱一山猜她没吃上饭正好他这里有小灶,就讲究一顿吧。
邱一山斜躺在凉榻上:“大卓,再给她添碗饭。”
陈小笙:“多谢。”
吃完饭,陈小笙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准备站起身告辞。临走前问了一句林州是谁?
现在陈小笙就指向性邱一山,虽然他看起来整日优哉游哉,心思也不在习学上,不过听暖心的,而且人不坏。陈小笙信得过他。
邱一山微怔:“林州?你问他干嘛,一个破落户儿。”
陈小笙:“以前他家境很好?”
“是啊,算得上官贵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他老子还是哥哥犯事儿得罪了皇贵,若不是工部尚书大人三请奏折,林州现在哪儿能在营善书院呆着啊。”邱一山轻松道来他所知道的。
陈小笙听完默想片刻。
邱一山:“你好端端的提他作什么?难不成适才韩誊就为林州和你发火?”
陈小笙:“好像,还因为我踩了他一脚没及时赔礼。”
“少爷,林州是因为…………………………这事儿您得给小笙说清楚,免得日后小笙还因为这个得罪了旁的官贵皇贵。”大卓过来收拾桌子提醒邱一山林州的缘故。
“哦哦哦,对对对。”邱一山想起来这档子事儿,又一遍叮嘱陈小笙:“你听见大卓说什么了,以后啊别和韩誊抬杠,多做自己的事,少说话。啊。”
“嗯。”陈小笙点点头。
“真乖。”邱一山越看越喜欢陈小笙听话乖巧不惹事的模样。
胆子是小了点,看着也挺弱鸡,不过也挺招人亲近。
☆、伪装和好
沅瑞重新命人做了桌饭菜端上来,韩誊自己呼哧用扇子扇风。沅瑞摆好饭,小声回话:“小笙她被彦少爷喊过去了,您还要她过来用饭吗?”
韩誊眉头皱成川字,把扇子收好随便仍在一旁:“别再给我提这个坏东西。”
沅瑞:“是。”
*
钟声响起,午休时辰结束。
大卓刚从水井打水过来,陈小笙就已经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