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王府就交给你了,其他事情交给我。希望,他吉人自有天相,千万不要有事,否则,少主也活不成了。”
“造孽啊!”凤麟叹了口气,赶紧去部署。
“少主……”
“说。”容舒刻头也没抬。
“请让我看一下小主子的腹部。”子弥脸色罕见地白。
一条血痕从云少殇小巧的肚脐眼开始蜿蜒而出,现在还只出了个头。
“说吧。”
容舒刻头都没抬,专注地看上怀里的人。
“是,七年之殇。有人在小主子身上循序渐进地下了六年,今年应该是第七个年头,这是小主子第二次发作。”
“那是什么东西?”
随着子弥的解说,所有人的脸色都越发难看。
“书上没有记录那唯一的药引。”子弥说出这话的时候嘴唇都在抖。
“再给我去找!”容舒刻的声音很轻,但却让听到的人都浑身发颤。“把能派出去的人都派出去找。子弥,你也去,凤影留下来。”
“少主……”
“我知道!”容舒刻低吼道。
他绝对不会再让怀中的小东西情绪激动,他要尽快结束这所有的事情,给小东西一个明净的天空。
母妃,是儿臣太愚蠢了。冤有头债有主,儿臣绝对不会放过那个贱人。但是,殇儿是我的,就让他用一辈子来还债吧!
紧紧抱住怀中的人,“殇儿,不要怕,今生今世,来生来世,容哥哥绝不再负你。”
☆、第74话 转机(上)
“哼,好大的胆子!连皇宫内院都敢闯?给我拿下!”侍卫统领大吼一声,众人速速围住了黑衣蒙面的贼子。
那黑衣人见人多势众,不敢恋战,一路飞檐走壁,企图越过后宫西南角往宫外的皇家涉猎场逃去。
“啊!”一声惊呼,让侍卫们不得不停下了脚步。
“给我站住!否子,老子一剑杀了这小宫女!”
“怎么办?是莲语舍大人!”一个侍卫回头问头领。
“舍大人,恕小的不能两全了,上!”
黑衣人显然没有想到这些侍卫压根儿不管手上的人质,来不及细想,将手上的人扔向了扑过来的几个侍卫,可能情急之下扔的力道太大,只见那扑腾着的小宫女越过众侍卫直直地砸进了深井里。众人对这变故都是一愣,黑衣人趁此机会逃串而去。
等众人七手八脚地把莲语从井里捞起来,佳人已断气。
莲言三姐妹几乎不敢相信,刚刚还活生生地去御药房传药膳的人转眼间就没了,姐妹三人围着尸体跌坐在地。
莲语被草草地埋了,宫中加强了守卫。
“查得如何?”容舒刻胡子拉渣,哪里还有迷倒万千少女的风流倜傥?
“应该是,哑娘。”凤子飞垂首立在一旁。
“是她?”
“是,她是当年韵妃娘娘的陪嫁丫鬟。”
“韵妃……”容舒刻觉得头疼,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眉毛皱得老深,“还没找到?”容舒刻的声音紧绷,压抑得人恐慌。
“少主,二少爷回来了,现正在将军府上。”
容舒刻眉头皱得更深了,“让他到这里来找我。”
“大哥!”人未到声先闻,随即门口闪进一个郎眉星目的青年,那青年有一张人见人爱的笑颜。“哇!天啊,好沉重的气氛!大哥,发生什么事了?我们的小皇帝呢?赶紧让我见见!咦?”
容舒刻揉了揉眉心,“舍得回来了?”
“大哥,殇儿怎么了?”容舒颖收起了调笑,快步走到床边。
“七年之殇,很棘手的慢性剧毒。”容舒刻伸手为小东西抹平皱紧的眉。
“好像在哪里听过。”容舒颖歪了歪头,嘀咕道,然后微微闭着眼睛努力搜寻,突然一拍大腿,“对了,我记起来来了!三年前我参加武林大会,听到过这种毒。可是,药引子很难找吧?”
“你知道?!”容舒刻瞪大了眼睛,一把握住了容舒颖的手。
“哇!大哥,好痛!你别紧张!”容舒颖看了看床上的小人,“他发作几次了?”
“这是第二次,刚刚平息了才睡着。”
“第二次啊?”容舒颖心里咯噔一跳,“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说!”容舒刻那愁才真是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七年之殇的药引,是新生亲子的血。”容舒颖偷偷看了看老哥,悄悄往后挪了挪,防止被暴风圈扫到,“但是,就算现在殇儿开始努力,那也是十个月以后的事了,不知道殇儿他……”
“轰隆!”床边的楠木柜被支离破碎。
“你说什么?”容舒刻陡然站起来,冷森森地看着自家小弟。
“哥,这是七年之殇的药引,如果没有这东西,殇儿可能……”
“没有可能!”容舒刻眼底深处的霸气一览无余,“我一定要让他活着!谁都休想从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