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镀上一层温润的暖光。
刑家宝足足看了有五分钟,才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俯身,吻上他的唇。
杜九正躺得舒服,掀起眼皮看了一下他,又闭上了。刑家宝轻笑一声,爱死了杜九这副懒得像没骨头的模样,他屈膝跪在绒毛地毯上,揭开了杜九的浴袍,用手爱抚那紧致充满弹性的腰线,舌尖从他的嘴唇一路舔到锁骨。
杜九既不抗拒也不迎合的任他折腾,只有被挑起了情/欲时,才会给点反应。
刑家宝从胸膛舔到了小腹,然后沿着肚脐眼打圈,柔软的舌头逗弄着敏感的肌肤,杜九痒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睁开眼,一脚踢了过去。他踢得不重,刑家宝只感觉到小腹被顶了下,立马就抓住那只脚不肯放了。
“九爷,我都想你想得不行了。”刑家宝说这话时,把他的脚按在自己发硬的私/处摩挲。
脚底板被他用火热的孽根挠着,杜九痒得受不了了,想缩又缩不回来,索性就揪住刑家宝的耳朵:“一天到晚就会发/情,你脑子里全是Jing/虫么?”
“嗯哈。”刑家宝抓住他的脚丫越磨蹭越起劲:“我脑子里全是九爷。”
杜九无语,眯起眼睛瞅他,淡淡的表情分不出喜怒。每当他摆出这样的表情,要是平时刑家宝肯定不敢放肆,可是现在Jing/虫上脑,顾不得那么多了。
刑家宝把杜九的脚按紧在□处,又动手将他的浴袍扯开,揉弄着黑色内裤鼓起的部位,急不可耐地问:“九爷……我想要你,好不好?”
杜九就知道他在打这个主意,说:“不好。”
“九爷、九爷、九爷、九爷……”刑家宝喊得自己心都碎了,半是委屈半是哀求地说:“你就给我吧,我想要你都快想疯了。”
杜九仍是一贯的不为所动:“想要可以,你在下面。”
“九爷!”刑家宝声音高了好几个度。
杜九撇开脸,不去看他。
关于攻受问题他们一直没有谈拢,杜九是绝不妥协的,他虽然没有尝试过,但相当排斥被异物进入体内的概念。刑家宝试过妥协,可是杜九只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他前面立刻就软了,寒恶得直打冷颤。
所以这段日子以来,两人从没做到最后,刑家宝都是用嘴帮杜九解决欲望的,杜九偶尔也会用手帮他撸两把。虽然有来有往,可是长久下去哪里满足得了刑家宝的胃口,只尝点心沾不到主菜的他,早已饿疯了。
“九爷,你就试一次吧,要是不舒服你杀了我都行。”
杜九深知他的无赖脾性,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以后就别指望再翻身了。
“九爷……”刑家宝被欲望烧昏了脑袋,扑上去,在他脖子上又啃又舔,急切地撕扯他的内裤:“九爷,我可等不及了……也就在你身上耗了那么多心思,换了从前随便哪一个,我早叫他滚了……”
刑家宝已经扯下了他的内裤,用力亲着杜九的胸膛,伸手去寻那隐秘的入口,完全没注意到杜九Yin沉沉的脸色。杜九推开刑家宝的脑袋,一脚把人踹下了沙发:“滚!”
刑家宝胸口一痛,屁股又是一痛,虽然跌到了地毯上,可杜九踹他的力道不小,痛得老半天都爬不起来。
他好不容易爬起来了,红着眼睛吼:“滚就滚!”
这是刑家宝第一次敢跟杜九大吼大叫,反正他天天做牛做马伺候着这个祖宗,吃又吃不到,吼两句怎么着。他不止吼,他还要离家出走,他要让杜九知道,刑二少在外面可不是浪得虚名的,有多少美人相争爬上他的床!
白色的敞篷车一溜烟的驶车库,胖妈听到引擎声纳闷,就跑到客厅问杜九:“二少昨夜守在门外都没合眼,这会又要上哪去?”
杜九沉默,不冷不热的看着她。
胖妈不敢再问下去了,她家少爷带回来的人什么都好,就是板起脸时有点吓人。
大白天的,还是太阳高照的上午时分,刑家宝想喝花酒也没人陪,于是直接杀上了他的死党家里。
侯瑞在自己的小公寓里,左拥右抱,搂着两个俄罗斯的金发美女睡得正香,就被刑家宝掀开了被子拎了起来。他揉揉眼睛一看,差点笑尿了,这家伙怎么穿着奥特曼睡衣,踩着毛团拖鞋,怨妇似的站在床边喘气。
把那俩美女打发走了,侯瑞顶着一张纵欲过度的脸问:“大少爷,你这是抽的哪门子筋,昨晚不是赶着回家交人么?到了早上就被驱逐出门了?”
“屁!什么驱逐,我这是出走抗议!”刑家宝毫不客气地连开了他家三支红酒。
侯瑞敏锐的八卦神经立马有了反应,顾不得心疼自己的酒,找来杯子陪他借酒消愁,好趁机套话。自从刑家宝失踪一段时间再回来后,只知道他养了个人在家里,但到底他养的是什么人,在朋友圈里传来传去都没个准。刑家宝还把那人当宝贝似的掖着藏着,别说带出来给他们瞧瞧,就是提都不肯提一下,让侯瑞不好奇才怪。
刑家宝一边豪饮一边吐苦水,嘴巴噼里啪啦的往外放话,侯瑞选择性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