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别管我!”刑家宝打断她,眼睛盯着那道门,神情倔强。
胖妈实在拿他没办法了,刑家宝犯倔的时候,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这点破事对杜九倒没什么影响,他一觉睡到了天亮,伸个懒腰,Jing神抖擞地下了床。刑家宝就坐在门口守了一夜,见到杜九出来,啥也不管,先扑上去把大腿给抱住了。
“九爷……你别不理我,你一不理我我就心慌。”
杜九甩开,他又扑上来抱紧,反复几次之后,只好说:“去把自己收拾干净了。”
刑家宝见他肯跟自己说话了,像火烧屁股似的,立马就往浴室里冲。刑家宝放水洗澡,换了套衣服,对着镜子臭美一番,除了看上去半边脸有点肿,眼圈有点黑,倒也还是人模人样的。
杜九正在后院里浇花,他很喜欢这些生机勃勃的植物,因为他知道,在数十年后的将来,地球将会失去了这些姹紫嫣红的芬芳。刑家宝把自己收拾得仪表翩翩,抹了脸霜,还喷了古龙水,像只蝴蝶般跟在杜九屁股后面转悠了半天,却连一个冷眼也讨不来。
最后他咬咬牙,视死如归地大叫:“九爷,我错了!”
杜九这时才赏了个眼神给他,放下水壶问:“错了?”
“错了,错了,真的错了。”刑家宝狠狠地咽了下口水,挺起胸膛,拿出壮士一去不复还的豪气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打我……至少不要打脸。”
“我不打你。”杜九用沾了泥巴手掌拍了拍他面颊:“我怕把你给打死了。”
所以他用抽的,三尺长的藤条,柔韧性极佳,抽在皮rou上“啪啪”的响,一下一道红印子,最重要的是,怎么抽也抽不死人。刑家宝把衣服剥光了,就只穿着裤衩站在花圃前,风一吹过,浑身都冒起了小疙瘩,他抱着手臂,楚楚可怜的看着杜九。
杜九用藤条戳着他的鼻子问:“抽哪里?”
“抽、抽屁股……”刑家宝被抽出经验来了,屁股rou多,可以少受点罪。他很有自觉地转过身去,半弯下腰扶住了篱笆,撅起被比卡丘裤衩包裹着的圆滚滚rou团说:“九爷,你轻一点儿。”
刑家宝的皮肤白皙光滑,通身没有一丁点疤痕,穿着衣服看上去略瘦,脱掉衣服,该有rou的地方都有rou。杜九眼神一暗,扬手就抽了下去,刑家宝紧紧抓住篱笆,嚎得惊天动地。
“啊!疼、疼、疼,九爷,你轻点啊!”
杜九扯下他的裤衩照抽不误,将那两团圆rou抽得像红白相间的五花腩,才问:“哪里错了?”
刑家宝红着眼睛,吸了吸鼻子,开始清算自己的罪行。因为杜九是绝对不会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只会抽到他自己说出来为止,要是今天说不出来,没事,明天接着继续抽。
“呜……我真的不知道夏明华会到家里来,要是我知道,打死也不让他进门。”
“我不该对你用强……”
“我不该过了十二点还没回到家……”
“我、我……九爷我想不到了,别打了,要疼死人了……”
杜九看见他那两瓣屁股又红又肿,实在找不着地下手了,就往大腿上抽。刑家宝痛叫一声,整个人蹦得有两尺高起来,鼻涕眼泪都淌了满脸,杜九毫不手软,用藤条一边抽他一边沉声问:“哪里错了?”
刑家宝实在想不出来,一个劲地哇哇大叫,在厨房里忙活午饭的胖妈看不下去了,隔着窗户不停地给他打暗号。刑家宝屁股和大腿火辣辣的疼,好不容易想到点头绪,又被藤条给抽没了。胖妈心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可这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捱,根本没有她插手的份,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九爷,别打了,我知道了,我不该离家出走!”刑家宝回过头,用shi漉漉的大眼睛看着杜九,心想这次再说不对他就直接装晕。
见杜九放下了藤条,刑家宝立刻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保证以后死也不离家出走了,如果再犯,就活该自己阳痿一辈子!于是,这事总算完了。
按常理,一般人吃了顿藤条焖猪rou,心里肯定是委屈的,所以刑家宝就借着这股委屈死缠着杜九,让他给自己擦药喂饭。可见有些人不但犯倔的时候十头牛拉不回来,犯贱的时候更是势不可挡。
卧室里开足了空调,刑二少趴在米奇床单上,小腹压着枕头,晾他那两团火辣辣的五花rou。杜九捧着碗坐在床边,一勺勺地把燕窝粥喂进这个大少爷的嘴里。
每次被教训一顿,胖妈都会煮锅燕窝粥,替他补一补皮rou,虽然刑家宝从小到大没少捱打,越打这身皮rou却越是光滑白嫩,简直能把好些女明星给比下去。
刑家宝含着一口粥撒娇:“九爷,都不疼我了,刚才简直把我往死里打。”
杜九淡淡地看着他说:“你欠打。”
刑家宝被他噎得无话可说,眼珠子转了转,瞄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牛nai,心想,为了套住你这只狼,小爷我连rou都舍了。他喝下整碗燕窝粥,装模作样地打个饱嗝:“九爷,我吃撑了,你帮我把牛nai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