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领进别墅。他正琢磨着怎么跟杜九解释,结果杜九一看到他,就来了记霹雳碎心脚,就跟上次踢郑爽的力道相同,直接把他从玄关处踢到了客厅的沙发茶几上。刑家宝身体坠落的时候,生生把四脚的梨木茶几给压垮了。
其余人都吃了一惊,连刑家宝自己也吃惊,杜九虽然时常把他当足球踢,但从来没有用过射门的力道去踢。
“你怎么能乱打人!”夏明华跑过去搀扶刑家宝。
胖妈也赶紧相劝:“九爷,有话好好说就是了。”
杜九既不吭声,也无表情,眼睛就那么冷冷的直看着刑家宝。
刑家宝痛得呼吸都不顺了,好一阵才缓过气来,挣开夏明华的手说:“没事,没事,你拿了行李就先走吧。”
“可是……”夏明华看了杜九一眼,总觉得麻烦大了。
刑家宝当然也有这个感觉,所以赶紧排外忧,然后才好安内患:“赶紧走,这里没你的事。”
夏明华提着行李走了,走的时候眼里都是刻骨的恨意,可刑家宝哪管得了那么多,把胖妈也给支开了,忍着胸口一阵一阵的抽痛开始装孙子。
“哎,我的九爷,你站着不累呀,先坐下喝杯茶消消气。”
杜九这股憋了两天的气哪有那么容易消掉,那晚刑家宝刚保证不欺骗他,转头就对他下药,等到中午他醒过来,浑身就像被汽车碾过似的酸痛,后/庭火辣辣的,而且动一动就会流出黏糊的Jing/ye。
这事换了谁不得气死,偏偏罪魁祸首还不见踪影,回家时还带上旧情人,不狠狠收拾一顿都对不起自己了。杜九气得连藤条都费事去拿,直接抄起扫帚就往刑家宝身上打,打了两下他感觉不顺手,把扫帚头给掰断了,拎着木杆子子继续打。
刑家宝挨了两下就知道大事不妙,打在背上疼得骨头都快碎了,于是孙子也不装了,学起猴子满屋子抱头乱窜。他这样做无疑是激怒了杜九,打得更狠了,一杆子敲下去把落地灯砸了个稀巴烂。
“九爷,九爷……”刑家宝都快哭了出来,边闪躲边求饶:“哎,我错了我错了,九爷你手下留情啊,打死我没关系,累着自己多划不来……啊,疼死了!”
杜九听不进去,把他当成一个会跑会动的鼓,追着他使劲地敲打。
刑家宝小腿被打中了,跌坐在地毯上,赶忙手脚并用地爬到了玻璃鱼缸后面。杜九到底是有多生气,抬脚把鱼缸连同摆放鱼缸的柜子踢倒,碎玻璃、热带鱼、仿真珊瑚以及黄水晶石落得满地都是,泼洒的水让刑家宝屁股都shi透了。
再这样下去小命不保,刑家宝扑上去圈住他的腰:“九爷啊!你冷静一点……”
他这一扑顺带扯开了杜九的浴袍,满布吻痕的胸膛露了出来,红红紫紫,ru晕处还有明显的咬痕。刑家宝看到就傻了,仰头瞪大了眼睛死死看着那些痕迹,像感觉不到痛似的,杆子打在肩背都没反应。
他明明只啃了杜九几口而已,那这些、这些……
刑家宝宁愿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他不管不顾,发狂似的猛扯杜九身上的浴袍,硬是把带子给扯掉了,越看越触目惊心,连大腿根部这么私密的部位都有牙印!
“九爷,你……这……”刑家宝连话都说不好了。
杜九正在气头上,一巴掌把他的脸抽偏了:“看你干的好事!”
刑家宝捂住半边发热的脸颊,傻愣愣地半跪在地上,既不躲也不跑了,被杆子打得痛极了就抖两下。
杜九若真想打死他就不会拿扫帚,直接把他脖子扭断更省事,他出了一口恶气,打够了也打累了,把杆子一摔扭头就上楼去。刑家宝仍直直地跪着,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痛的,和被藤条抽打的不同,现在的痛更深层也更持久,就像从骨子里蔓延出来。
闹出那么大动静,胖妈怎么敢走远,杜九上楼后她就过去红着眼睛唤:“二少……”
“谁,是谁?”刑家宝用力地捉住她的手,从牙缝里把话挤出来:“我走的那天晚上,还有谁来过?”
胖妈被他恶狠狠的表情吓到,嗫嚅道:“大、大少。”
刑家宝大叫一声,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冲出了别墅。
他直接冲到隔壁去踹门,可是刑耀祖不在家,所以踹得脚都发麻了也人应门,刑家宝踹不动了就蹲在地上,用力地搓自己的脸。片刻后,他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小区。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可是不愿意回家,更不愿意看到杜九。
自己的亲哥,把自己喜欢的人给上了,而且这事还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他真宁愿杜九刚才把他打死算了,不然该怎么面对这种荒唐的狗屁情节?
翌日。
当杜九得知刑家宝又离家出走,并且夜不归宿的时候,连生气都觉得是多余的,简直大失所望。杜九并不是对刑家宝有多高的期望,爱玩爱闹爱耍小心机也由着他,只想安安稳稳的把日子过下去,可是刑家宝一次次触他的逆鳞,欺骗、推卸责任、逃避出走,这些通通都是杜九所不能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