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或许因为他已下定决心,以接受男人的蹂躏,来向克蕾蒂雅赎罪吧?他开始能够忍受残酷的对待了。
超过限度的羞耻令他紧闭心扉,面无表情的承受马克西米安的暴力,犹如是一具用冰冷的白磁做成的洋娃娃。
然而马克西米安渴望看到的是,休琍尔在屈辱下战栗,痛苦得全身肌肤都都变得苍白、辗转呻yin的模样。
这个越是美丽高做,就越显得脆弱可怜的祭品,若是屈服於自己的暴力下,哀求饶恕的话,也许马克西米安就会停止愚蠢的复仇。
但是休琍尔的态度,却更加煽动马克西米安的怒火,令他无法收手。
男人不得不变得更加残酷……。
两手被铐在悬挂在屋梁上的铁铐中,被高高吊起,只有脚尖著地的休琍尔,体内深处被插入水晶做成的人造男形。刺入双丘秘裂处的男形,从下方反覆著抽送的动作。
做成男人分身状的水晶,塞满了狭窄的花蕾,由于过于粗长,使得遭到凌虐的媚襞,事後也无法马上合拢。
惨遭马克西米安摧残的蔷薇色花蕾,後来又被迫承受了好几次凌虐,但坚守门户的花蕾,仍是强烈的抗拒著外来的侵入。有如要扩大花径似的,马克西米安慢条斯理的转动著水晶。
以脚尖站立的姿势,使得休琍尔全身上下的神经都陷入紧绷状态,加上含苞未放的花蕾惨遭凌辱,他再也无法如洋娃娃似的关闭自己的心扉,他全身颤抖,美丽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著。一直要等到休琍尔在无法忍受之下摇著头,紧闭的双唇泄出呻yin,背脊痛苦地扭曲,全身汗如雨下之前,马克西米安都不打算放他下来。
「马克西米安大人……」
上了锁的门後,传来老执事鲁本斯的声音。
口乾舌燥,呼吸急促的休琍尔,惊讶的抬起头来。
「什麽事?」
马克西米安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隔了一下子,鲁本斯那毫无抑扬顿挫,却声调柔和的声音再度响起:「有客人找您。」
看著休琍尔扭动著下肢,苦苦撑持的模样,马克西米安头也不回的说:「请他进来。」然後从身体内部抽出水晶。
「唔……」做成男性前端的象征,从内侧穿过花蕾抽出来的那一瞬间,休琍尔不禁松了一口气,从紧咬的双唇间泄出继续续续的呻yin声。
他的下肢终于获得轻松,呼吸也恢复平顺,但是由于长时间的折磨,他的花腔已经麻痹了。
马克西米安用布将抽出的人造男形包起来,放回隐藏在石壁的抽屉中,并捡起剥下的丝绢睡衣,缠在休琍尔的腰部。
接著,马克西米安抓住休琍尔金色的长发往下扯,迫使低垂者头的他抬起脸来。
休琍尔湖绿色的双眸闪烁著高做的光芒,冷冷回瞪著马克西米安。
看著他高做的眼眸,马克西米安自鼻中发出嗤笑。
他笑著越过休琍尔的肩膀,将视线转移到打开门走进房中的高大男人。休琍尔也注意到马克西米安的视线了,他扭转身体看到站在自己背後的男人。
「……」
瞬时之间,休琍尔惊讶的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来,呼吸急促得有如离水的鱼儿般,胸口剧烈的起伏著。
那个高大威猛,一身褐色肌肤,穿著白豹皮衣裘、腰佩长剑,渊停岳峙般地站在门边的武士,正是拉蒙.高尔战将军。
「你竟然偷偷潜入,不怕被亚美利斯国边境的警备兵发现吗?」
马克西米安亲密的揶榆著拉蒙,两人高兴的握手,庆幸他们能够再度见面。
「每天忙得要命,有几个身体都不够。」
拉蒙说著,眯著眼睛很愉快的看著惊愕、狼狈不堪的休琍尔。
「我本来想早点来的!」
他又补充了一句。
「好久不见了,休琍尔圣将军。」
口气虽殷勤,拉蒙却放肆无礼的审度著休琍尔被高高吊起的纤瘦躯体。
裸露出的肩膀白晰似雪,从柔细的脖子到有着淡淡ru晕的胸部,线条依然一如少年般的纤细,当他发现用来遮盖下肢的布,是被撕裂的丝质衣物时,不禁兴起非非之想。
拉蒙发现眼前的印象,与上次在狩猎馆时看到的休琍尔,某些部分的感觉十分相像。
「……你还是依然美丽如昔。」
他不禁发出感叹,饱含欲望的男性眸光,在休琍尔的身上扫来扫去。
休琍尔对这无礼的野兽报以轻蔑的眼神。
拉蒙撇起嘴笑了:「也一如往昔般的高傲。」
这句话同时透露出他内心的惊讶,对连续两个多月遭到男人凌辱,却依然艳光照人,丝毫没有凋萎现象的休琍尔,拉蒙感到极为不可思议。
容貌端整,却隐藏著野兽般气息的拉蒙,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看著马克西米安:「想不想把他让给我?」
马克西米安不禁报以苦笑:「我们约定好的,那天晚上先抓到休琍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