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然没有利益冲突,闻言只是一笑:“哪能呢,昨晚的事我们做的相当隐蔽,都怪九儿这小子忘了把摄像机的开关打开,你想啊,如果祁然怀疑了,能不找我麻烦?还敢踏进这里?这些都不说,他如果怀疑了,肯定要找九儿问问吧?祁然那小子Jing着呢,典型的有仇必报,你看他跟穆乘风闹的,啧啧。”
说着,陈栋偷偷在九儿细腰上捏了一把。
九儿立刻会意,可怜巴巴的望着谢家明:“谢少,真是对不起,都是我坏了你的事,不过咱们这一次也不是一无所获,昨晚穆二少急三火四的过来救人……你想想,外界都传言他们不和,但是昨晚二少的着急绝对不是装出来的,九儿觉得,这两人肯定有猫腻。”
穆非和祁然的性向外界各种传言,祁然有个王雪柔当挡箭牌,又没干过出格的事,没证据就不好说什么。
不过穆非不一样,当初他在车里强吻云帆,后来又跟祁然打架,当时他可是那场风波的主角,加上他的身边一直没人,出入也神神秘秘的,外界已经笃定他的性取向有问题。
谢家明得了这么一个情报脸色没有好转,心里还是埋怨陈栋办事不牢靠。
这人一双细长眼,看人时冷飕飕的,显得特别Yin毒狠辣。
“陈帅,多说无益,我这个人只看结果,很明显,这件事你没办好。”谢家明搂着怀里的美人儿狠狠的吻上去,这是这人泻火的方式。
陈栋被埋怨了一通,心里简直厌恶死谢家明。
祁氏跟陈家的公司有合作,陈栋的爹对祁然那是赞不绝口,两家合作也算愉快。那么,陈栋为什么要帮谢家明整祁然,这里面是有原因的。
陈栋不到三十岁,就爱好赌和嫖。
谢家明来内陆其实不久,说是过来办工厂的,不知道怎么经人介绍就认识了陈栋。认识陈栋的时候他已经把王雪柔勾到手了,凭的就是那张脸,据说还有床上功夫。
这人背地里也爱好瞟和赌,跟谢家明简直臭味相投,前不久两人在澳门挥金如土豪赌一场。
陈栋背到了家,不仅把身上带的钱全部输光了,还倒欠谢家明一千两百万。
谢家明一直说那钱不用还不用还,陈栋还真以为不用还了,没想到回来后没过几天,谢家明就找到陈栋,让他帮忙弄几张祁然搞兔子的照片。
陈栋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谢家明接近他是有目的的,他甚至怀疑澳门那场赌局都是谢家明一手设计,专门引他上钩。
可惜他没有证据,并且谢家明手里还有他亲笔写的欠条呢,妈的!
陈栋不想找祁然的麻烦,如果这件事捅到他爹那去,那才要命。
所以,祁然没有着道儿,陈栋心里其实松了一口气,但是那一千二百万……
“谢少,这该做的不该做的,我可是都做了,哥们够意思吧?祁然不上这小子,我总不能按着他干吧?”说着,陈栋拽起九儿,一把推到了谢家明怀里:“都是这小子没用,你要实在生气,就往死了Cao,反正他就好你这一口。”
九儿娇滴滴的甩个白眼:“讨厌!”
谢家明是真对男人没兴趣,加上这会儿心烦意乱的,一脚就把九儿踹开了,对陈栋怒道:“妈的,你的意思是,你事儿没办成,还想抵赖?”
陈栋手里端着一杯酒,慢悠悠的摇晃着:“我抵什么赖了?”
啪,谢家明把欠条一巴掌拍在茶几上:“你还想不想拿回去?”
陈栋眼底快速划过一抹狠厉,逼急了,老子也是敢吃人的。谢家明算什么东西?一条贱狗!
“谢少,那玩意儿你可要收好了,哥们现在没钱,怎么,你缺钱了?”
“你跟我装傻?”谢家明索性点破:“干一次也是干,两次也是干,陈帅,只要你帮我弄到祁然干兔子的证据,我就把欠条还给你,我说过,这钱不用你还。”
我Cao|你妈!陈栋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这时,一名服务员端着酒进来,放下后蹲到茶几边上把空了的酒瓶子连同一些垃圾收拾干净,包厢里灯光昏暗,没人注意到,她的手在茶几下面顺势一摸,一只小巧的录音笔被她神不知鬼不觉的收进了垃圾堆里。
十分钟后,这只录音笔到了祁然手里。
把身边的两妞赶出去,祁然听了一遍,然后朝权树举起了酒杯:“说真的,你给我当法律顾问真是太屈才了,你应该去办一个侦探社。”
权树哈哈一笑,末了对着祁然挤眼:“不过去打个招呼?”
祁然正一肚子坏水没地儿泼呢:“去啊,怎么不去?”
看见祁然和权树敲门进来,陈栋和谢家明傻眼了。
权树一屁股在陈栋身边坐下,伸手搂住他的肩膀,用一种大哥的口吻道:“臭小子,老子的刀币你到底什么时候还我?我可告诉你,我找专家鉴定过了,那可是赵国出土的刀币,赶紧还我啊,我将来要留给我儿子的。”
陈栋还没回过神,下意识的跟权树抬杠:“不就拿你五枚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