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祁总,听说谢家明已经报案,请问你有什么打算?“
”祁总,王小姐说你没有性|能力,请问是真的吗?“
”祁总,请问你是同性恋吗?
……
权树护着祁然,挤得满头大汗:“让让,麻烦让让,我们祁总现在心情低落,大家给个面子,给个面子,相关问题我们祁氏会专门召开记者招待会,祁总会给大家一一解答的,请让让。”
祁然穿一套黑色西装,戴着墨镜,脸上贴了两块创可贴,墨镜根本就遮不住。
他双唇抿成一条直线,一言不发,由权树开路,短短一截路走了好几分钟,终于上了车,绝尘而去。
“这下热闹了。”权树心情也好:“你总算要跟那个女人拜拜了,你不知道,每次提起王雪柔,云帆就用那种冰冷的眼神瞅我,活像你是被我卖了似的。”
祁然得意洋洋的:“那是,云帆是关心我,我们是朋友。”
权树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是,你们是朋友,我是恶人。”
“算你有自知之明。”祁然的脸说变就变,看向前方的视线骤冷:“东西准备好了吗?”
权树也严肃起来:“准备好了,不过,万一他们还是不同意怎么办?”
“哼,这一次,由不得他们了。”
权树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祁然,祁然从里面抽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女人的床|照,是自拍的,很暧昧,还有一些是那个男孩抱着一个小男孩,笑得特别开心。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不曾出面的王雪柔的亲爹、王太太的亲老公张永辉。
祁然把照片收好,嘴角勾了勾。
权树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放下心来,寻起了云帆的开心,说:“你没看见云帆今天的表情,听说你要他去医院看谢家明,那脸立刻就黑了,啧啧,我跟你说,我是真有点怕他,真的,云帆就是阳光,我就是那臭水沟见不得光的过街老鼠,他心里肯定是这么想的。”
权树这人也是个自傲的,这么贬低自己捧云帆,想必也是意识到云帆的好。
祁然点点头,语气很是认真的道:“我们公司离不开云帆,老权,祁氏要想壮大,要想上市,要想超越瑞禾,还真离不开云帆。我们这些小伎俩也只是在现阶段用的上,商场尽管尔虞我诈,但是一个公司如果缺了那股正能量,缺了主心骨,缺了能带领所有员工积极向上的风向标,那个公司早晚完蛋。而云帆,就是祁氏的主心骨,你我都不是。”
权树点头:“你说的对,所以不管云帆怎么看我不顺眼,我这不都老老实实的没惹他么,不敢跟他撕。”
祁然很欣慰啊:“你跟他是我最好的伙伴。”
权树又从后视镜瞟了瞟,话题一下子就歪了:“你现在不跟穆非撕了?怎么,握手言和了?”
“哎……”祁然长叹一声:“握手言和?算吗?”
权树道:“你趁机就跟他拉近关系吧,穆非跟穆乘风不一样,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
说到穆非,祁然总免不了会想到那天。
穆非是没有记忆了,但是他有,而且历历在目。
那种撕裂的疼痛,那种被人强迫的屈辱……忘不掉!
四十分钟后,祁然和权树与王太太一家碰面,今天的碰面是昨晚就决定了的。
昨晚祁然跟穆非分手后直接就去了王家,他没有去闹,只是说把整件事的经过跟王太太和张永辉讲了一遍,最后提出解除婚约。
祁然知道王太太会打电话给他,所以从昨晚到现在,只要是王太太的电话他一律不接。
他们去的时候王家一家三口已经等着了,王雪柔哭的眼睛肿得跟杏子一样,射向祁然得视线都带着愤恨,恨不得扑过来咬祁然两口。
说实话,祁然觉得王雪柔确实可怜,不应该遇到他,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
但是没办法,这就是祁然的人生。
他以前也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少爷,有富裕的家庭,漂亮温柔的姐姐,没用却相当疼爱他的父母。
谁又真正无辜?祁然懒得去想,他的心已经足够硬。
这些年唯一软的时候,就是对云帆的犹豫,然后他成全了云帆和叶修的幸福,这是他干过的最得意的事,够他自己跟自己炫耀一辈子--看,祁然也不是丧心病狂,他成就了一段爱情。
“爸,妈,柔柔,你们等久了吧?”尽管心里忍不住想要大笑,但表面上,祁然是遗憾的,痛心疾首的,就好像,他对王雪柔还有眷恋,不得不放手。
他是个天生的表演家。
王雪柔看见他就想吐:“恶心,祁然,你这个变态,你还装?你还敢装?”
祁然示意权树也坐下,这才皱着眉头看过去:“柔柔,我怎么装了?难道你不想跟我解除婚约?你跟谢家明……”祁然深吸一口气:“算了,柔柔,我也想清楚了,强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