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遥远的记忆在不断为了使命奋斗的今日,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他的污点。
不想被任何人知道,情愿永远埋葬。
更何况是雷刚……
只是……有些巧合让他不认命都不行。
49、初次强制戒断
果然,镇痛剂注射结束,张章开始慢慢的察觉到了腹部和手指传来的疼痛,就像是有把火在腹部灼烧一样,呼吸都变得奢侈。
但是,绝对比最初受伤的时候好了很多,至少已经在他忍耐的范围内,努力的调整呼吸,放松身体,忍耐着,至少这没什么是吗?疼痛而已,至少还活着。
雷刚自从知道张章可能在停药后出现戒断反应就再也没离开过,中途齐纯剑来换班,雷刚就让他把向硕找过来,讨论换房间的事情。
最初手术结束后,后来的伤员已经把单人房占满,没有预留房间,那是兵荒马乱,一时间顾不上也是自然的,毕竟张章是第一个接受手术的人。
只是现在不行,一旦出现戒断反应,真的不能再停留在这里,犯毒瘾的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不好说,尤其现在身在敌营,他们的行为都必须受到约束。
当然,如果可以,雷刚情愿把张章带出去。
可惜不行。
在这种瞬息万变的情况下,离开再回来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样的变化,已经有无数的人为了这个任务牺牲,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退缩半步。
向硕找上了阿里的助手,趁着张章身上的镇痛效果还在,转移到了客卧里,然后在阿里的助手离开后收拾房间里任何尖锐的或者可能造成伤害的东西。
他们没有戒毒的条件,只能努力营造出来。
张章一直大睁着眼看两个人的忙碌,家具上的东西慢慢减少,就在向硕不保险的想要挪动大型家具的时候,张章嗤笑了起来。
“我现在这个样子能起来吗?”
雷刚和向硕转头看他。
“需要我教你们怎么戒毒吗?最好找根绳子把我绑着。”
雷刚和向硕对视了一眼,眸色变暗,张章的语气似乎有些问题,带着火星的感觉。
“还不找绳子?”张章挑眉,低头看向身下,“还有……谁能帮我把底下那东西扯掉?”他指的是导尿管,镇痛剂存在的时候并没有太过难受的感觉,但是现在药效渐渐抽离,下身的导尿管已经成了最碍眼的物体。
向硕看了眼雷刚,走了过去,将被子掀了起来,软绵绵的海绵体顶端插着透明的小管,直接深入到尿泡里,管子中间还有一些断断续续的黄色ye体,“合适吗?”向硕问了一句。
“尿壶。”张章开口,向硕的迟疑让他有些不耐烦,伸手就要去扯。
向硕急忙按住了他,“我来。”
“快点。”张章扭头看向雷刚,“几个小时了?”
“3小时27分。”雷刚看了眼手表,“快到时间了。”
张章舔了舔嘴唇,点了一下头,呼吸又沉了几分,只希望自己的运气没有那么差。
向硕把移到管子上扯了一下,张章的肌rou猛的一紧,咬住了牙。
“一鼓作气?”向硕提议道。
张章点头。
导尿管很快被抽离了出去,虽然有刹那的疼痛,但是比起腹部传来不断灼烧的感觉实在是轻微了很多。
向硕把管子和尾端的袋子提到门口丢了出去,然后又到洗手间洗了一下手,回来的时候就见到雷刚已经站在了床边,默默的看着张章。
雷刚说,“4小时至三天才能够确认有没有出现问题,你不用那么紧张。”
张章点了一下头,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笑容。
“所以,可能是骤然停药,身体不适引起的焦虑,自己克制一下。”
张章依旧点头,“放心,我会没事的,运气不会那么背。”
“当时是什么程度?复吸过几次?”向硕擦着手走了过来,曾经设身处地的经历过,所以对这一块的了解比普通人的要深,尤其是每次的复吸都会加重毒瘾程度,比起持续不断的吸食毒品还难戒断。
当然,戒断也跟个人的意志力有直接的关系。
张章苦笑,“一次就够了。”
“你一定会没事的。”向硕撑着枕头的一侧弯下了腰,露出安慰的笑容,“医疗镇痛用的吗啡比起直接吸食海洛因好很多,也更容易克制,我相信你的自制力。”
“呵……”张章笑了起来,“我也相信。”
“所以……”向硕摸了摸张章因为忍痛而溢满薄汗的额头,“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还有我们在。”
向硕让雷刚回去睡两个小时,至少两个小时内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雷刚点头,却没有离开,只是直接躺在了另外一头的床上,合身浅眠。
期间向硕一直在和张章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就像当初在战场上的时候,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并不是他曾经经历过的任务,而是一些地区的文化差异,一些杂志内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