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美人儿拼命向门边逃去,齐柏嘴角边噙着笑,竟根本没有追上去,只是悠悠然踱步跟随在段易书身后。
见他没有追上来,段易书心中诧异之余,更多的是惊喜,如此一来,只要自己逃出门去,便可呼救,他就不信,难道齐柏真的能够在那么多侍卫和仆人面前把自己绑回房间吗?一旦流传出去,他这个王爷的颜面还要不要?他不是纨绔子,而是亲王啊,就算是皇帝,也不会任由他如此的胡作非为吧。
然而很快的,巨大希望便都变成了深深的绝望,这卧房门竟然是从外面上锁的。他死命拽了好几下,那两扇厚实的大门却是纹丝不动。
转过身子背靠着门,段易书眼中全是那个越走越近的高大青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那张帅气英武的面孔,此时泛着的全是狰狞笑意。
「逃啊,怎么不逃了?我最喜欢玩我追你逃的偷袭了,反正时间有的是,下午不够,咱们还有晚上嘛。易书,你可以继续逃,看看能不能逃出本王的手掌心。」
「王爷从来不爱男色,今日竟然为了辱我而破例,值得吗?」段易书紧紧抓着门闩,力求镇定地问,却见齐柏的面容一下子便充满了怒气,但转瞬间,怒气消退,只有那寒如冰雪的表情,和森冷如刀的话语。
「本王说过,恩怨已经了了,如今本王是要纳你做男妾,今夜便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在床上使尽浑身解数讨夫君的欢心,是你的本分。」
「你胡说,就算是纳男妾,不需要什么来往礼仪三煤六聘,也总要双方同意,心甘情愿,你这是强迫,我不会做你的男妾,死也不会」
段易书大吼,话音未落就听到齐柏的吼声:「好啊,你去死啊,看看你死了,你那六十多岁快要瞎了的老娘要怎么过?本王可以让她活活饿死,活活冻死你信不信?段易书」
他猛的冲上前,一把抓住了段易书的衣领,恶狠狠道:「都是你,明明是一只狐狸Jing,偏要做出一副清高的样子,勾引的本王欲罢不能,你说本王不爱男色,这一点儿都没错,回雁楼两个头牌小倌儿在府里,本王却是看他们一眼也懒得,唯有你,唯有你能让本王破例,这么多天了,本王忍得多辛苦你知道吗?」
话音落,他猛的蜡烛段易书的衣领向下一拽,因为力气太大,以至于段易书身上穿着的厚棉袍和里面的中衣一起被拉了下去,露出雪白光润的肩头和半片平坦的胸膛,接着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齐柏猛的一甩。
段易书身体弱,又是病中,这时候正是发着低烧,因此对齐柏的蛮力根本就毫无招架之力,跟随着一下子扑倒在床边,还不等挣扎着站起来,头皮便是一痛,让他整个人都不得不扬起脸,正好看见近在咫尺那张暴戾的面孔。
「时至今日,本王也看开了,既然就是放不下你,本王又何必要放下?反正京城盛行男风,男妻男妾有的是,就连皇兄都宠幸一名太监宫人,本王还何必放过你这狐狸Jing。给我听好了,就算你不做本王的男妾,以后也要随传随到,不然的话,本王不介意将咱们的事昭告天下,一顶小轿将你抢进门来,你明白了吗?」
「你你是亲王,何以竟连禽兽都不如?」段易书被齐柏的气势吓到了,却怎么也不甘心自己就这样受辱。
「我便是在你身上禽兽不如了,你有能怎样?想寻死吗?也行啊,不过别忘了你那老母亲,其实冻死饿死又算得了什么呢?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才真正是锥心泣血的吧?」
齐柏得意地大笑着,忽然一把取下段易书头上的木簪,顷刻间,满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他着迷的去抚摸着那顺滑青丝,喃喃道:「就是那一日,就是那一日,只有那么一缕在本王手中,如今,全都披散下来了,是为本王披散下来的,很好,很好」
「混蛋」段易书再也忍受不住这变态王爷对自己的头发露出这样痴迷目光,趁着他意乱情述之时,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就想再次逃走。
可是这一次,齐柏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了,一把抓住段易书的头发,他反手就是一记耳光,将面前这文弱书生打的一个趔趄便躺倒在床上,还不等起身,齐柏就气势汹汹的上前,抽出他的腰带将他双手绑在一起,然后又是「啪啪」两个耳光,冷冷道:「你敢不听话,不好好伺候本王,你那老娘就要受尽折磨而死,本王说得出做得到,反正也是禽兽不如了,也让你看看禽兽不如的人的手段。」
一语正中段易书的心窝,他猛的抬起头,因为面颊上剧痛面不受控制流下的泪水,更显得那双漂亮眸子水润多情,齐柏只觉得胯下一紧,那根早已竖直的东西更加涨痛了。
「不要」
段易书发出绝望的吼声,他已经连累了母亲晚年受苦,若是还要连累她受尽折磨,他简直不知道自己要用怎样的痛苦来偿还母亲的生养之恩,即便是下地狱受油锅刀刮之刑,也不能解除这心中的愧疚。
「不要?那就乖乖听话。」齐柏深深的笑了,这个段易书,终于还是因为他那个老娘而屈服了,果然孝子之名是名不虚传的呢。
「嗤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