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大壮沉默了片刻说:“已经开始动手了么?”
那人点点头,“上次大哥你去束梁之后,我们这边也担忧你的安危,担心皇上于你不利。但是皇上讲得明白,他说你已然完成了自己该做的。我们初时有些怀疑,直到后来听海青说了才知道,你居然把这些年的所得全都交了上去……”说着,那人顿了一下,面色变得有些复杂,“这样做,真的值得么?”
张大壮从旁边的地上拔了个野草边揪着边说:“值,你们这些个傻小子以后就明白了。”说罢长叹一声,“阎王令是荣王爷暗暗培植起来的势力,为的就是有一日冥府归顺皇上之后作为防备。不过荣王太小看皇上了。咱们这位新皇可不像束梁国那个太子一样蠢。算了,你们明日便启程,待我与阿凉去了趟结义村,我自会去见皇上。你们几个切记一定要小心,毕竟阎王令是针对冥府的人来的。”
“知道了大哥,那你以后还会回去么?”
“回,不过老子回的是家。以后张大壮就是个农夫,每天陪媳妇儿种种地,养养鸡。”
“……”
两人听了欲言又止片刻,却谁都没有再开口。他们在想,皇上真的会放任这人种种地养养鸡么?
张大壮握了握两人的肩说:“回去睡吧,明儿一早记得过来吃饭。”
两人应声又回了司徒尘飞家,张大壮则在原地望着暗蓝的星空看了好半晌,才采着凌晨时的清寒回去。
叶乘凉一激灵,直接醒了,“出去了?”
张大壮说:“恩。”
叶乘凉过去用自己的脚给张大壮蹭了蹭,“是见小桥带来的那几个人么?”
张大壮闻言一挑眉,眼里多少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叶乘凉挨近张大壮,干脆用整个身体给他取暖,边说:“这么长时间没见,一白天又抓不着空好好说话,那肯定是夜里了,你们这群地下党。”
张大壮:“……”
叶乘凉突然睁眼,“你不是又有什么任务了吧?!”
一般来说,像这种做特殊工作的人多半不一定有好下场,张大壮想归隐山林,叶乘凉总觉着没那么简单。而且那些人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在他跟他爷爷他们到了齐晟国之后才来?
张大壮没忍住,在叶乘凉鼻子上捏了一下,“脑子里都想的啥?还任务呢,老子的任务就是夜里陪你种地,没别的了。”
叶乘凉一听,“妥,没事就成,盖被睡觉!”
张大壮笑着直接往叶乘凉被窝里一钻,把人捞进自己怀里。与此同时,就在司徒尘飞家,有个人也做了个差不多的动作,不过却不是捞,而是……抱。
许是西边的炕太凉,孙杰睡梦中下意识地就开始寻找暖源。其实农村的炕就是这样,刚烧完的时候热乎,越往后越凉。于是孙杰这一找就找到了东边,司徒尘飞身旁,谁让东边最接近灶台呢,所以相比起来是最暖和的地方。
孙杰梦见自己抱到了小太阳,全身都热乎乎的,那小太阳还会对他笑呢。
司徒尘飞之前因为荣王的事在淋过一次寒雨之后本来就畏冷,这一下有人抱住他,可下感觉出暖和来了,便迷迷糊糊地就往里钻。这么一下,孙杰还把腿跨到了他腿上,俩人搂一块儿着实睡到了大天亮!
何晏早上起来打算忙活早饭,谁知去客房一看,人早都没影了。他开始还以为这些人出去走走,想是透透新鲜空气了,哪知是真的走了。他于是去找到他师父,想问问到底要不要做那几人的饭,还是干脆连他们也都一起去叶乘凉那儿蹭饭,谁料这门刚一敲,里面突然传出惊魂一叫:“啊啊啊啊———唔唔!”
孙杰捂住司徒尘飞的嘴,“你吼什么啊!不就是抱了一下么!”
司徒尘飞脸都红了,也不知是气得还是憋的。他两腿被夹在孙杰的腿-间,整个人就跟缩在他怀里似的!
何晏听着是他师父的叫声,连忙问:“师父,您没事吧?”
司徒尘飞瞪了孙杰一眼说:“没、没事。何晏你做完饭了么?”
何晏说:“还没做呐,我就是想问问您今早是在家里吃还是去阿凉那头。昨儿个在客房里睡的人都走了。”
司徒尘飞心说走了才是正常的,不走就怪了。又说:“走便走吧,你只管做,做两人的饭好啦!”
孙杰无声地问:“那我呢?!”
司徒尘飞照着孙杰的命根子一顶,“滚蛋!!!”
孙杰嗷唔一声,吓得何晏走半道又回来了,“师父您没事吧!?”
司徒尘飞被孙杰按在身底下,呼吸都乱了,“孙杰,你干吗?!”
孙杰不干嘛,他笑着说:“没什么,不过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容易害羞呢?”
77、大壮你醒醒
有人说,看上去越善良的人心理可能越Yin暗,这种就叫白莲花的外表食人花的心,而有人则看上去特别坚硬但是内心十分柔软,就好像椰子一样。司徒尘飞就是类似于后者的这种人,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