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流窜着奇怪的感觉。我抱住他,他光滑的脊背就像丝缎一样,带着温热的触感。
我们纠缠在一起,越抱越紧,他的喘息声渐渐急促起来,shi润的眼角看上去说不出的诱人。我紧张的无所适从,只是小声叫着:“师哥……”
只觉得身体一阵颤抖,我一下子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四周一片黑暗寂静。
原来……竟然……
只是一场梦。
我猛的捶着自己的脑袋,刚才在梦里……我跟师哥在做什么?!怎么会……我怎么会有这样荒唐下流的念头?
腿间一阵粘稠chaoshi,我伸手进去摸了摸,顿时吓了一跳,慌忙点上蜡烛,将裤子脱下,在烛光下仔细看了看。
白色的,shi答答,粘乎乎的,这,这是什么东西?
短暂的考虑了一下之后,我决定不管这是什么东西,都得立刻去把裤子洗干净。不然万一明天让尹康看见,他一定会跟大师兄说“二师哥那么大的人了昨晚还尿床”。
客栈的后院里便有一口井。思及此,我立刻拿上裤子悄悄出了门。
夜阑人初静,水清月自明,春夜的风凉凉的,却有种微醺的感觉,令人不自禁的沉醉。南窗一丛幽竹前,扇门轻掩之后,如霜如水的月光,流淌在柔顺的青丝上,独自站立的人微微转过头来,侧脸的轮廓在月光下显得说不出的柔和清俊。
“其欣,你怎么出来了?不是在睡觉么?”苏澈问道。
“我来洗点东西。”想到刚才自己荒唐下流的梦,我的脸不由得发烫,连说话声音都有点哆嗦。苏澈全身不着一缕微微喘息的样子又浮现在我的脑海,让我恨不得打自己一耳光清醒清醒,“师哥,你怎么在院子里,不睡觉啊?明天还要赶路呢。”
“我在想事情,睡不着。”
“想什么?”心里又一阵乱跳,不会是在想我吧。
“我在想,连公子看上去放荡不羁,其实甚是有心计。他分析的关于魔教的那段话,其实很有道理。”
“是啊,师哥跟我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心脏猛然咯噔了一下,一阵凉风吹来,只穿亵衣的我立刻打了个喷嚏:“啊嚏……”
“其欣,怎么了?受凉了吗?”苏澈立刻走了过来,解下身上的外衣,小心翼翼的披到我身上,“这么晚了洗什么东西?回屋里去,我来替你洗。”
“不用……”
“咦,你手里拿着什么?”
“橘片糕……”我顺口就把梦里的对话重复了出来,突然脸色大变,猛的推开苏澈,用力一纵向后退了一丈远,“不要过来!!!”
现实就是这么的不美好,我手里哪有什么橘片糕,有的只是一条shi答答黏糊糊的内裤。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凭感觉想想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让苏澈看到的话,绝对大大的不妙。
苏澈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半天才开口:“其欣,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要你管!”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我粗鲁的大声说道。
苏澈皱了皱眉。
“那好,我不管,我回去睡觉了。”苏澈转过身去,又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连默今天说的那些话,我已经飞鸽传书给爹,请他示下下面我们该怎么做。我们最初的行程可能就要改了。”
苏澈转身回房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院子里,吭哧吭哧的搓洗了大半夜。
然后,次日一大早我顶着黑眼圈去找传说中的二里街张记点心铺。
说什么也得买到橘片糕。
江陵府的路我不是很熟,问来问去好不容易才摸到二里街,老远就看见壮观如长龙般的队伍,转了几个折儿,一直绵延到街角。
“不会吧!”我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这是在做什么?”
“排队买张记橘片糕啊,这你都不知道,外地来的吧。”一边卖蒸包的大妈接口。
我瞪圆了眼睛:“敢情这不是橘片糕,是仙丹?!”
想买橘片糕,自然是为了苏澈,虽然他昨天没表现出很想吃的意思,但按照梦中的情景,他总会很感动的才对。
就算他不吃,那也得给尹康买一盒。看那小子昨天那副馋样,连默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尹康则是口水若悬河,源源不断,浮剑山庄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不过,按现在的情况来看,等排队买到糕的话,那非得到中午不可了。我出门的时候又没打招呼,这样一来苏澈还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子。
眼前似乎又浮现出小时候的情景。五六岁时的我顽皮的要命,成天在浮剑山庄里到处乱钻,谁都别想找到我。苏澈动不动就得抱着不停流口水的尹康,翻遍山庄的草丛,或是对着远处大喊:“其欣,其欣,你在哪?爹叫我们吃饭了!”
尹康那时长得就像一个小rou团,只要一听到吃饭,不管时间地点就掉下一大串口水,可爱的要命,哪里像现在这样,成天就知道跟我作对。
那时候,师父总是慈爱又欣慰的看着这一幕,还跟朋友说:“澈儿是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