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会。”我窘迫。
“自己会?以前每次做完帮你弄干净的人都是我。”他嘲笑。
我满脸通红,手脚都没处放,眼睛也不知该往哪里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撕下自己的一块丝绸衣襟,裹住手指,探到我的后面,轻轻用手指插入擦拭xue口中不断流出的白浊。
“我今天怎么弄了那么多进来?”
我眼前一黑,差点从他腿上栽下来。
感觉他的手指在我的□中轻轻按压□,绸子沾上了□更是滑溜溜的,我被他弄的手脚发软,羞愧的抱住他的脖子,咬牙说道:“你……你也差不多一点……”
他笑起来,抬起我的脸,温柔的吻住。
我闭上眼睛,心脏还在兀自怦怦跳动,欢好时的感觉仿佛又再次袭来。我忍不住含住了他的舌头,抱着他的双臂也在微微发抖。
相拥相抱,唇舌交缠的感觉实在太好,我禁不住这种诱惑。
他的手指顿了顿,然后又慢慢擦拭起来,溢出的白浊浸满了绸布。一边接吻,一边清理,我的脑子中一片混乱。
分开的时候容止危呼吸急促,眼角发shi,脸也有些红了。
我慌张的低下头,克制不住的心猿意马。
他长的真是好看。
马车仍然在不停的前行着。
去往哪里,何时抵达,都没人再注意到。
容止危一路赶的很急,几乎是马不停蹄。他不愿离教太久,一旦找到了我,便立刻回去。
我原本说什么都想逃走,但想到自己身上的玉貘,心中便自另有一番打算,于是便顺从的同他一路而去。
千里之遥,血尘山脉,似乎也只是短短数日,便即到达。
百步云梯,扶摇直上,此时却又恍若隔世。
云雾缭绕,苍松劲翠,一路遥遥而上,升到顶上,便是一片黑压压的教众迎接容止危归教。
容止危一路往元螭宫而去,一边吩咐前来迎接的左右使:“你们带华公子去华辰宫等我。”
两个人一个是降风使,一个是瞬火使,都奇怪的打量了我一眼,躬身说道:“是。”
我低着头,心里暗叫不好。自己原本砍了容止危一剑,就算他本人功力高强不当回事,不来跟我计较,他的手下却都不是好惹的,八成要跟我过不去。
容止危说:“都是自己人,我也不想隐瞒什么。他原本是浮剑山庄的弟子,曾经在这里住过半年,你们都见过。”
“原来是华公子,” 降风使云泽天说道,“自从上次教主练封喉剑经被玄鸟剑误伤后,就没再见到华公子了,脸如何会伤成这样?”
“什么……误伤?”我脱口而出,心中却隐隐明白,容止危并没有说是我将他砍伤的,多半只是说是自己练功使用玄鸟不慎而伤。只是作为他最得力的下属,究竟他是怎么伤着的,自然能猜到八九不离十。
“他的脸是烧伤。”容止危说。“先带他去休息,我晚上回来。至于他脸和身上的伤,我会想办法治好,不过,首先得找到宁舒。”
两个人对望一眼:“是,属下知道了。”却也并不多问。
华辰宫,便是我曾经住过半年,并一直称其为“潜心阁”的地方。
再次走进去的时候,镜面如水,幔帘如雾,一切都恍然如昨。完全没有变过的痕迹。
想到自己当初在这里砍他一剑又仓皇逃走的场景,我苦笑了一下。人生就是这么难以预料,世事就是偏好弄人,没想到时隔半年,我又乖乖的回到了这里。
既然来了,就要查清楚自己想要的东西才行。
我瞥了一眼整个宫内的陈设,虽然华丽,但却并不似师父屋内那样满满当当。空旷的房间里不过是床铺桌椅,桌子上也是空空荡荡,很难想象这样的地方会藏着什么东西。
门外站着两个守卫,用戒备的目光不时看着屋内。我心里明白,因为上次的刺杀,现在魔教的左右使必定对他们暗下指令,让他们小心盯紧我的举动,如有可疑行为便要立刻报告。
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想查到什么东西,比我想象的更要艰难了许多。
我不动神色的坐到床上,将枕头被单下面都悄悄摸了一遍,并没发现有什么异样。不知为什么,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教主的房间内一定会有秘道直通禁地。不过,也只是我的猜测罢了。
小心翼翼的翻找了一遍,又不敢有大动作,生怕打草惊蛇,落在门外守卫的眼里,一番折腾下来,直累的气喘吁吁。外加旅途劳顿,更是格外昏沉。伏在柔软的床榻之上,渐渐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在脑中挥之不去的,仍然是那个淡淡的影子。
青葱的竹林,在微风中发出枝叶摩擦的轻响。涓涓溪流,绕过平缓的山坡。
就连风里,都能闻到草叶和野花的清香。
“师哥,”少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你将来会成亲吗?”
“人人长大后都要成亲的,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