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种话会发什么疯?
这么一想,赵切便心烦意乱,即位自己多管闲事摊上麻烦而焦躁,又因为文勤绝情的话和方优不可预测的疯狂模样。他不顾脸面和不小心被门夹到的手指死死地撑住门不让门关上。
届时天气炎热,户外温度已经高达38度,周围又充满着大量的蚊虫。门外的年轻人脸上被盯了好几个包,白.皙的面容上泛红,淌着汗水和油光,被发胶搭理得齐整的头发散在额前,看起来狼狈极了,但是他的眼神却格外坚定,只要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管家想关紧门,却被伸进来的一手抵住。
那只手的无名指已经被刚才的力道夹出瘀紫,显得有些可怕。
赵切颇为无赖地说:“您不让我见他我只能硬闯了。”
管家见多了体面人,还没见过这样的年轻人呢。他衰老的脸变得Yin沉,警告道:“你再不松手我就报警告你私闯民宅了。”
说着,便准备按警铃叫保安。
谁知道一时不察,竟然被赵切破门而入。
他掌握力道,既不至于将老人弄伤,又能够让自己进来。
老人脸色彻底沉下来,伸手去按警铃,却被赵切拦住。
赵切露出爽朗的笑容:“老人家,你让我见见文勤,我保证见完就走,绝不纠缠。”
管家看着他无赖的表情,低低地骂道:“你别想仗着我家大少爷心善就这么算计他害他!”
☆、第五十二章
管家看着他无赖的表情,低低地骂道:“你别想仗着我家大少爷心善就这么算计他害他!”
赵切一愣,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种话。
就算情况微妙,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这愤恨的眼神可以说是燃烧着仇恨的火焰。
但是要怎么解释呢,难道说方优为了和他堂兄赌气故意耍这种幼稚的花招让文游疏远他,以至于文勤看清楚事态和文游地冷酷嘴脸安心回到他身边?
解释起来他自己都觉得脑残中二,难以启齿啊这。
他只好匆忙解释道:“您别误会,我没想害他,只是单纯地见一面。”
管家脸色Yin沉,浑浊的眼睛变得锐利起来,“你嘴上说不想害他,言行举止却无一不是在害他,你现在过来送封请柬是什么居心?他这么多年缠着勤少爷又是什么居心?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闹了这么多年,他妈消停了他又来搅和!真是不要脸的一路货色。”
听到这句充满鄙夷之情的有其母必有其子,赵切猛地心惊。他不知道老人是不是看出了什么,看出了方优对文勤的感情还是只是单纯地骂他针对文家。
他听见方优被这么辱骂,明明和自己无关,还是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屈辱和愤怒。他也料想得到方优这么多年来对文家的恨意是怎么来的。毕竟就连一个下人,都敢如此毫不留情地骂他和他妈妈……更不要说那个只把他当做钳制文游的工具的亲生父亲以及身为受害者的文游和他的母亲。
赵切按捺住心头的怒火,说:“请您客气点,我现在只想见一见文勤,见完我立刻就走,绝不纠缠,你再阻拦下去我真怀疑你们软禁他!”
这么说着,赵切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大,以文勤老好人的性子,怎么可能随便派一个佣人来打发他,还然他说出这么绝情的话?他不顾老人的阻拦疾步向楼上走,想冲到二楼找文勤,却被老人一把推开。
管家沉着脸责骂道:“这个世界上的事,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真以为没人知道他对勤少爷的肮脏心思?自己自甘堕落还想拖人下水,兄弟乱.lun,这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这番话激得赵切浑身一震,他慌乱的目光对上管家Jing明的眼睛。
乱.lun两个字如诛心之箭般猛地刺向赵切的胸口,他脱口而出问道:“你!”
管家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充满了威胁。
“你真以为没人知道那小畜生对大少爷的龌龊心思?”
他说着,似乎又回到了当初发现这个秘密的下午,他给发高烧的文勤送药,正好看见那小畜生偷偷亲文勤。这么多年,他对这件事守口如瓶,如今看着他利用文勤心善下狠手算计他,又怎么能再忍下去。
赵切呆住了。
然而面对这双洞察一切的眼睛,他怎么也无法问出接下来的话,此时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可是赵切的身体无法挪动一分一毫。
一想到方优倔强无助的模样,他就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带着文勤不明不白的态度离开。现在回去,他该如何向方优解释?文勤不肯见他,从此以后都不会再见他。
赵切深吸一口气,咬着牙逼自己问:
“他知道了?”
管家冷哼,冰冷的目光像是要刺穿赵切,终于在赵切快要无法忍受的时候说出了答案。
“他不知道。”
赵切松了口气,巨大的庆幸让他陡然感到一阵眩晕。
他汗涔.涔地站在大厅,身体有点站不稳。
不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