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墙壁上挂着一幅泼墨松柏图,下面放着一盆修剪的Jing美的盆栽,屋子正中央摆着红木的八仙桌,上面的镂空金丝烟盒中正袅袅上升这淡淡的青烟,闻着像是熏香,味道并不大,让人很舒服。
那青年见我四下打量,笑道:“我昨日正巧路过那里,见你遇难,顺手搭救。你当时被打晕过去,我只好带你来到这。”
我冲他微微一笑,拱拱手:“多谢。”
我这句感谢倒是说的深入肺腑,若不是他,我现在可能····打了个冷颤,不敢想下去。
那青年搬来个椅子,坐在床边,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我,道:
“在下姓宋,单名一个柏字,还未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额。”我张张嘴:“李景轩。”
“李兄。”宋柏冲我拱拱手。“不知李兄怎会落得如此地步。”
“我······”我刚一张口。
“你一定是南边锦阳县的吧!听说那边今年糟了虫害,导致颗粒无收,你一定是逃难来的,对吧。”
“看你这弱不禁风的样子,估计家里也遭了难,父母是不是遭了不幸?你岂不是很伤心。锦阳县距离天都城远的很,你一路独自一人逃难过来岂不是很辛苦?bababa······”
我眨眨眼睛,我还一句话没说,那边宋柏已经为我编造了一个闻者伤心听者落泪的身世。
说道最后,宋柏问道:“是像我说的这样吗?”
我:“恩。”
宋柏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同情道:
“没关系,相遇即是有缘,你现在我这里住下,等到身体养好了,我再帮你在王府找个差事。”
“对了,虽然我是王爷的贴身侍卫,可以举荐人,但是王府不留无用之人。李兄可有什么一技之长?”
我眨眨眼。
宋柏歪着脑袋想了想,试探性的问道:“可会武艺?”
我还没回答,那边宋柏又拍着脑袋笑道:“是我糊涂了,若是李兄会武艺,也不至于被那俩小贼欺负。”
“那,可会算账?”
我心虚的摇摇头。
“可会园艺、木工?”
我摇摇头。
“可会厨艺?”
摇头啊摇头。
摇到最后,宋柏都有些无奈了:
“你总识字吧?”
我点点头。
“呼。”宋柏呼出一口气,揉揉胸口:“那就行,我记得账房那里缺个学徒,你既然识字,去当个学徒也可以。”
“这几日你在这里安心住下,等你养好身体也等我闲下来,就帮你安置。”
我嘴角扯出一个笑容,学着他冲我拱手的动作:“多谢。”
宋柏摆摆手,嘱咐我说这里是王府,让我不要乱出去走动,一日三餐他会安排人来送来,说罢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宋柏一离开,我靠着床呆呆坐了一会,然后在床上盘膝而坐,五心向天,默念烂熟于胸的修炼口诀。
摆了半天造型,除了四肢酸痛外,没有一点变化。我叹了一口气,把头埋进被子里。
我那师傅做的够绝的,他不禁封印了我的修为,而且封印了我的修仙灵根。换句话说,没有这修仙灵根,我连修仙的资格都没有。
不过刚刚那个梦应该不是无缘无故做的,他一直在说让我抓住机缘,可到底是什么机缘呢?
我在宋柏的房间里呆了俩日,中间宋柏来了俩次,每次不用我开口,他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向我传递各种各样的信息。
托他的福,我知道了这是北朝,北朝□□凭借一把□□,统一了整个中原地区,北朝天姓为段,当朝天子单名一个儒字,是他家王爷段恺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说起这段恺也是一个人物,据宋柏爆料,据说先帝更中意的是段恺,想立他为太子。
但是段恺那时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风,死活不愿意,为了躲他父皇,更是偷偷跑出宫去,匿名参了军。
那几年正好边境不安稳,段恺从一个最不起眼的小兵做起,在短短几年内立下汗马功劳,成了威震边境的大将军。
当时可能有先皇的推波助澜,但是不可否认,段恺的能力也是天下无双,硬生生把边境的匈奴打到一听他的名字就腿肚子转筋。
后来先皇看这个大儿子实在没有当皇帝的意思,只好把皇位传给了段儒,而段恺则安安心心的替他弟弟守这万里河山。
后来有大臣参段恺,说小心他拥兵自重,段儒也是向着自己哥哥,直接把奏折摔在了那老臣的脸上,说,自己的江山都是皇兄守护的,皇兄若是要,弟必拱手相送。
这下,所有的人都知道俩人兄弟齐心,不敢再起挑拨的心思。
不过倒是段恺怕兄弟感情生间隙,执意交出所有兵权,回到京城当了一个闲散王爷。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那么多,都是宋柏告诉我的。
相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