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云釉低吼一声,如果楚恒不和自己打这一架,现在也不会令任霜白和薛墨棠有机可乘。
想着他的师姐在昏睡中让他们看了个透彻,他的心里就很不爽。
“都给我滚出去,还不快滚……”楚恒彻底怒了,他大声的咆哮,这一声咆哮,令昏睡的洛无双渐渐地恢复了意识,淡淡地“唔……”了一声。
四人皆是脊背一僵,全身冒汗。
洛无双的那一声呢喃,轻柔又*,令在场的四个人再次脸红心跳,不敢正视。
“好了,她没事了。”云釉红着一张脸,颤抖着双手,将洛无双身上的银针拔掉。站在一旁的楚恒立马上前,将丢在地上的白纱再次捡了起来,迅速的覆盖在洛无双的身上,随即又找来一张大被子,将她过得严严实实。
当楚恒将洛无双裹得只露出一张脸的时候,洛无双感觉全身烫的厉害,难受的睁开了眼睛。她的视线很模糊,不过很快的,她便惊奇地发现,原来任霜白和薛墨棠也在这里。
“你们干嘛这么看我?发生什么事了吗?”洛无双眨巴着无邪的双眼,轻声问道。
她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怎么了?一个个的,脸红的跟个番茄似的,再被自己问话的时候,竟然齐刷刷地都低下了头。洛无双不解地在他们四个脸上来回观察,发现这四个人好像全变了,此刻的他们,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云釉,你告诉我。你们都怎么了?还有,他们怎么会在这儿?”洛无双自然而然地向云釉发问,云釉对她来说,就像是自己的亲哥哥一样,她一直都很信任他。只不过。任霜白和薛墨棠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咳咳咳……没什么,呵呵,没什么,是你……哦,是你昏睡太久了,我们都太担心了。至于他们……他们……哦,他们是来看你来的。”云釉断断续续地解释,一想到刚才自己将她全身都看了个遍的时候,他又不自然的脸红了起来,而且越来越红。像发了烧似的。
听着云釉的解释,其他三人自然也不敢多说,如果洛无双知道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他们几个以后还怎么面对她?不对,是洛无双以后还怎么生活?所以,这件事,一定要隐瞒到底。四个人相互望了一眼,出奇般地心有灵犀。皆是微微地点了点头,达成了一致的协议。
“云釉,你是不是病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洛无双看着云釉的脸庞越发的不对劲。伸出手来,就在云釉的额头上探了起来。
云釉全身一哆嗦,但还是乖乖地让洛无双在自己的额头上试探着温度。
“奇怪,你的脉象是正常的,可是怎么你全身会这么烫?”洛无双微蹙眉头,不解地看着脸色极差的云釉。可是当她再次抬头的时候。发现不对劲的不仅是云釉,其他三个人好像也有问题。脸色都很难看。
洛无双半躺在榻上,身躯微侧。姿势很优美,因为她的手臂伤的太重,所以根本无法靠双手来支撑自己坐起来,只能靠挪动自己的身躯,慢慢地往榻把手上挪,然后逐渐地坐了起来,可是就在她用力地动了一下身的时候,缠在身上的丝被悄悄地滑了下来,露出了凝脂般白皙的皮肤,香肩微露,胸前的ru沟若隐若现,极尽诱惑。
稍微缓和下来的四个人,被眼前的一幕再次刺激的血脉喷张,任霜白再也站不住了,他怕再这样下去的话,他要燥热而死。他伸出手,一把将站在自己身边,眼睛大睁的薛墨棠拉了出去,低声吼道:“还不快走。”
薛墨棠还沉浸在洛无双带给他的震撼中,被任霜白突然这么一拉,踉跄了一下,心不甘情不愿地出去了。
“无双,你……”楚恒一把将洛无双抱在自己怀里,再次将她裹得严严实实。洛无双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这四个人为什么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了,她尴尬地笑了笑,心慌地问道:“我,我不是在泡药浴吗?我,我是怎么出来的?”
洛无双再次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虽然她现在被楚恒裹得密不透风,但她还是能感觉得到,在这一张薄被之下,她什么都没穿。
“你在药浴中昏了过去,所以我……”云釉抢了楚恒的话,自己先坦白,只不过,他话说了一半,还是不好意思说下去。
洛无双眼神复杂的看着两个人的眼睛对自己躲躲闪闪,心中便明白了几分。
“那你们是不是……是不是……”洛无双想问他们是不是已经看到自己的身体了,现在脸红的不是他们了,连她自己也开始灼热了起来,她纠结的看着两人,心中祈求着他们什么也没看到。
“你放心吧,我们什么都没看到,我们是闭着眼睛的。”楚恒阻止了云釉继续说下去的动作,轻柔地安慰着洛无双,说道:“你不要胡思乱想,你先好好休息,我们不打扰你了。”
说完,还没待洛无双说个“不”字,楚恒和云釉竟然齐刷刷地迅速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洛无双再次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看来,楚恒和云釉势必还有什么话没说,但愿他们真的是什么都没看到。
南山的晒药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