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惊讶的望着若谷子,他不知道他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他还有什么计划是自己不知道的?
“楚恒大哥,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师兄了,以后还请你多多指教。”洛茗客气地说道,但楚恒听着却是极其别扭,他微微的点点头,脸上依然难掩震惊。
就连林氏也被这个消息吓了一跳,洛茗和若谷子怎么会成了师徒?他俩也就一面之缘,洛茗何德何能才能拜若谷子先生为师?这也太突然了。
洛无双虽然也奇怪,不过还是替洛茗感到高兴。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怎么会收洛茗为徒呢?其实,只不过是我和她话里投机,再加上洛茗的底子不错,好好培养下,会是个很好的药医。”若谷子缓缓地说道,半响,幽幽地看着洛无双,淡淡地开口,“而且,也会有一番很好的建树。”
洛无双被若谷子的眼神吓了一跳,他的眼神像一个幽怨的冤灵,令人后背发凉。她赶紧避开眼神,朝洛茗走去,“茗姐姐,师伯对你评价很高啊,你一定不要辜负他对你的希望。”洛无双拉着洛茗的手,高兴地说道。
“嗯,我会像他说的,我一定会有一番建树的。”洛茗嘴角微扬,自信的看着洛无双。没错,她此刻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向洛无双挑战,只是这个挑战,洛无双不知道罢了。
洛无双满意地点点头,心想,若谷子都愿意收她为徒,看来。她的本性不坏。
“釉儿,你怎么都不说话?”若谷子见所有人都开口说话了,唯独站在一旁的云釉从头到尾都是一声不吭,不解的问道。
云釉抬起头,对上若谷子探究的眼神。
其实。当若谷子从顾依依的口中,得知洛无双的药方是被云釉换下来的时候,他就对云釉更加的好奇,他的医术,到底已经达到何种地步?虽然对于云釉将自己的药方换掉的事耿耿于怀,但幸好他不是洛家的人。而且,他又是顾依依的爱徒,怎么说都是他们南山派的人,就冲这一点,他无论如何都要将云釉留在南山。如此一个医术了得的人,将来定能将南山派重建起来。
“贺喜师伯,有收了个爱徒。”云釉立时展颜,笑嘻嘻地说道。
若谷子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又在装了,可是,自己想说点什么,却在对上他的笑颜的时候。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好了,就你嘴甜。”若谷子挥一挥衣袖,对着云釉。无奈地说道。
云釉笑了笑,还对洛茗和林氏道了一声喜。
楚恒看得莫名其妙,心想,这云釉,怎么又变了?前几天他还每天装深沉,怎么这几天。就像是有喜事发生,天天喜笑颜开的。实在是诡异的很。
就这样,洛茗因为成了若谷子的徒弟。顺理成章的留在了南山,潜心跟着若谷子先生学习医术之道。而楚恒也遵守了和洛无双的诺言,五日之后,亲自和云釉将洛无双送回了洛府。
“滚……滚滚,都给我滚……”“啪……呯……啪啪……”
伴随着声声的叫骂声和器皿的破碎声,不断的从金夫人的房间中传了出来。这样的叫骂和摔物已经持续了三天了。屋内的东西被金夫人砸完了,她就叫人再送过来,然后继续砸。如此反复,她还是不解气。
“铜镜,哼,铜镜,我要它有什么用?”金夫人披头散发,她穿着亵衣,像极了一个发疯的孤魂野鬼。
菊花颤颤巍巍地站在门口,始终不敢进去。自从上次因为自己不护主的事而被金夫人重打了三十大板后,她现在行事越发的小心了。等金夫人的气撒的差不多了,她自然有办法制服她。
“我的脸,我的脸哪!该死的云釉,我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金夫人跌坐在地上,一边盯着手中的铜镜,一边哭叫着。
云釉的那一拳不仅打歪了她的鼻子,更是打断了她的鼻梁骨,纱布包着的时候,她还不知道会毁容,等纱布拆下来的时候,她彻底疯狂了。这几天,她不但找不着上南山的路,更是找不出治好她脸上的伤的药方。上不了南山,她就找不到云釉报仇,也找不到洛无双算账,眼看着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她心里就憋气,所以,她一直在摔东西泄气,可是越是摔东西,她的火气就越大。
“啪……”
又是一声东西被摔碎的声音,金夫人将手中的铜镜狠狠地摔出门去,站在门一旁的菊花吓得赶紧后退一步,这个铜镜,差点砸到自己了。
菊花偷偷地斜眼瞧了一眼金夫人,看着现在毫无形象地跌坐在地的疯女人,和之前风光无限的洛家当家主母可是迳庭万里啊!云釉毁了金夫人的容颜,而他又是为了替洛无双出头才对她出的手,金夫人现在对云釉和洛无双恨透了心。菊花心想,只要自己找机会在金夫人耳边多说几句,那么,她一定不会放过洛无双,到时候,借着金夫人的手,不仅能报了自己的仇,还能将洛无双连根拔除。
白氏慌慌张张地赶了过来,当她听李嫂说金夫人又开始发疯了,她便迫不及待的赶来看望她了。其实,她倒无所谓金夫人变成什么样,只是,这事毕竟和她女儿有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