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爱传八卦,但架不住他爱听,因此回国没几天就和此人混熟,在一些娱乐圈里人常去的酒吧里喝酒,撩汉子。
楚子凡曾经约了个刚出道小鲜rou的,小鲜rou虽然不火,但好歹有几部作品和几百万粉丝,人家黑天瞎火做贼似的跟他去酒店,结果裤子都脱了楚子凡却怂了,掏了一把大钞挥了挥衣袖,没带走一片云彩。等小鲜rou反应过来后,气的脸都黑了——老子又不是出来接活的,给你妹钱啊!
他的狐朋狗友指这个笑了他大半年,楚子凡为此在学校里潜心修行,俩月没出校门。
为了掩饰自己的“怂”,后来楚子凡干脆走起了高冷路线,竟然还唬住了不少人,那段时间“不约”几乎成了他的口头禅。只有知道他底细的一干损友每每看他装X的样子笑的合不拢腿。
楚子凡和项祀希不熟,只在一些公众场合见过面,打过招呼,充其量算是认识。但是托温珧的福,他听过不少项祀希的风流轶事。温珧对项祀希的执着,大多来源于“看得见,吃不着。”
项祀希挺温文儒雅一人,实则生冷不忌,不混圈,但能凭借自身条件勾搭不少人。这本身就很招人恨了,偏偏他还“不珍惜”平均每个男友交往两个多月就分手,自己有房子不住,喜欢和人同居,换男友等同于换房子。他看人没什么固定标准,似乎是“只要心情好谁都行”奈何这个“心情”确实最难掌握的标准。
当周围开始被不断提起某一个人的时候——无论好还是坏,都会不有自主注意起这个人。
貌似就是为了证实温珧的那些话,楚子凡只要能见到项祀希的场合,眼睛恨不得能长在项祀希身上一样。起初并没有什么异样,后来看久了竟感慨“这么漂亮的人,应该当明星啊。”或许是项祀希的行为举止,自身气质太能骗人,楚子凡几乎要觉得温珧是“求之不得,因爱生恨”他口中那些项祀希的斑斑劣迹都只是在造谣。
奇怪的是这种关注竟然是会升级的,起初只在看得到的时候想想,后来发展到看不到了都禁不住要想想这个人。时间久了,连自己都忘了是为何关注着他,只那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皆入得眼底,放在心上。
见不到的时候,楚子凡拐弯抹角的跟温珧打听项祀希的近况。又跟谁有了新的合作,内定了什么奖项,和谁在一起了,又和谁分手了。偶尔也会荒唐的想“他男友换的这么勤,说不定下次就轮到我了。”然后在他的交往名单上留下可有可无的一笔。
温珧是个敏锐的人,没过几天就看穿了楚子凡的小心思。“你是不对项祀希有意思啊?老跟我这打听。”
楚子凡矢口否认“是你整天说起他,我也是跟着你的话题而已啊。”
“我八卦的人多了,合着你就记住了一个项祀希?还说没意思。”
“他……他不一样啊。”
桌上的人瞬间打了鸡血一样,又叫了两打酒,给楚子凡满上。“说出你的故事。”
楚子凡“……”
温珧揽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我的小音乐家啊,你别看项祀希穷山沟里出来的,背景可深着呢。娱乐圈是什么地方?他要真只是个乡下孩子,能有今天这地位吗。所以啊,别招惹他。不然哪天你家老佛爷来找我们算账,说我们把你带坏了。”
楚子凡推开温珧的手“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的事自己能做主。”
“翅膀硬了,管不了了管不了了。你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一掷千金,买下小鲜rou的清纯男孩了。”温珧又把楚子凡的黑历史拿出来“鞭尸”一群人笑的人仰马翻。
楚子凡“……”
“所以项祀希到底有什么背景啊?”不知谁问了这么一句。
“你没听说吗?他就是被赵昀修包养起家的。”
“赵昀修!长了双桃花眼见谁都笑眯眯的,听说吃人不吐骨头。能从他手上全须全尾的出来,这个项祀希不简单啊。”
“想必是有什么过人之处~”
到底忌惮着楚子凡,都还算收敛,只是彼此间交换着大家都懂的眼神。但这并不妨碍楚子凡的脸色在五彩斑斓的灯光下黑的更彻底了。
“国画院的沈翊你们听说过吗。”温珧继续爆料。“和赵昀修竹马竹马长大的,父母都是教授,一个在美院,一个在燕大,正儿八经的书香门第。也是项祀希的入幕之宾,还给项祀希画过一副菊花图,被其视若珍宝,走哪带哪。”
“噗!”
“这都行?!”
“就是陶渊明喜欢的那个菊花,陶渊明!花之隐逸者。你们都想哪去了,一群小火车。”
温珧的解释并没能堵住他们的脑洞,反倒火上浇油,更来劲了。
“合着你肚子里那点墨水全用在这上头了,不开黄腔你就说不了话是吧。”
楚子凡认识沈翊,虽然是一个在通讯录上常年不怎么联系的人,却是被划在“朋友”的分组下。无论是项祀希还是沈翊,被人拿来当黄段子讲,他都没有理由再忍下去。
温珧则见好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