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怎么舍得让妹妹受苦呢。”陶白衍一脸心疼,一手拉起自己“妹妹”,一手牵着马匹缰绳,两人一同进了饭馆。
“这对兄妹感情真是好啊。”
“可不是,听说自从十年之前张家出事之后,就剩他们两个相依为命了呢。”
“张小哥真疼爱自己的妹妹。要是将来娶了娘子,定会把自己娘子捧在手心宠着呢。”
“唉,真是可惜了,你说我为什么要这么早嫁人呢?居然错过了这么好的贤夫人选!”
这边是不停叹息着悔恨着的街坊妇人们。
而另一边,集体蜷缩在墙角舍不得离去的男人们,则眼睛发直地看着心心念念的二狗姑娘,却是苦于有个张狗蛋横在中间他们没胆子凑上去,只能可怜巴巴地感叹着:
“二狗姑娘今日又美了。这条蓝色的袄子她穿起来就像仙女一样。”
“二狗姑娘不仅人美,还这么温柔贴心,又会照顾人,那张狗蛋真是好运,有这样的妹妹。”
“唉,是呀!真可惜,看来今早是吃不到姑娘亲手做的早点了……”
而此时。张氏饭馆内,身为众人议论中心的兄妹二人,在跨进饭馆的一瞬间,两人脸上兄妹友爱的表情一下子就像变戏法一般地消失了一般。
“今早我要吃蟹黄小笼包和鸡汤馄饨。”张二狗懒洋洋地移栽房门上,纤纤细指间夹了一根十分Jing致的玉烟管,缓缓吸了一口,娇美如花的脸蛋上满是痞气,“你不在的这几天我只会做豆腐脑,都快被封为豆腐脑西施了。”
“滚去外面抽完再进来。”陶白衍面色冷漠地卸着货,“抽完给我烧水,我要沐浴。”
二狗缓缓吐出一口烟,一双黑眸定定看了他一会,突然瘪了瘪嘴:“你虐待我。”
陶白衍抬眸,冷笑:“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34.哭包皇帝俏总管:厨神管家十一
哭包皇帝俏总管:厨神管家十一
一身水蓝裙袄的少女眉目如画, 盈盈杏眸之中闪过一丝浅浅笑意, 抬眸对上陶白衍清冷的眉眼:“哥哥总是这般嘴硬心软。”
说罢, 翠玉烟管在纤长指尖转了几圈, 最终被扔到桌上,少女意味深长地瞥一眼陶白衍刚从马车上搬下的木箱,转过身,迈着十分标准的小碎步撸起袖子给陶白衍打水去了。
陶白衍不由皱起眉,他这是又发现什么了吗?
这十年间,除了经营这间饭馆,他自然在暗地做了颇多准备,只是从未对张二狗讲起过。
但让他觉得奇怪的是, 以这人的心智,应该早已经发现自己有事瞒着他才对,却是从未对他提及过一句, 甚至是对他隔三差五的“外出采购”只字不问, 实在大大超乎他的意料。
只不过…
陶白衍垂下眸子,不说自己, 张二狗自己不也藏着不少秘密吗?
十年之久,他早已清楚,这个世界他要服侍的主人, 可比系统介绍的要深不可测太多。
陶白衍慢慢把手中木盒放到桌上, 打开木盒上已经生锈的锁扣, 盒中, 一枚血红色凤凰形状的玉佩静静躺在明黄色的锦布上。
也是时候着手让他回去了。
厨房里, 张二狗看着灶台里隐隐有熄灭之势的火焰,连忙朝里头塞了几把柴火,拿起一旁的空心木管,木管一头插进柴火之间,另一头则凑近嘴边,猛地吸一口气朝里头吹了去。
“噗——咳咳咳!”
张二狗顿时被柴火里溅起的灰尘呛到,咳得天昏地暗不说,方才辛辛苦苦生起的小苗苗,也再一次不出所料的熄灭了。
他皱眉盯着那坨黑乎乎总是点不着的木柴片刻,有些沮丧地一把将手里的木管丢到地上。
“少主,您身份如此尊贵,怎么可以做这些粗活!”张二狗旁边,不知何时站了一位一身粗壮肌rou的“女子”,该“女子”一身艳红长裙,骨节凸出布满老茧的大手里还捏着一张绣着桃花的粉色丝帕,往自己长着络腮胡的大脸上擦去,抹着眼泪,“那张狗蛋欺人太甚,给您取张二狗这么不雅的名字也就罢了,竟然把您当做下人使唤,属下,属下实在是不忍见少主您受此奇耻大辱!”
“疾狼,这是我自己的意愿,与哥哥无关。”张二狗有些手忙脚乱地把熄了火的柴火又掏出来,重新试图点火,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看着那个粗犷的“女人”,姣好明艳的面容渐转肃穆,“若是再让我听到你与我道一句哥哥的不好,你也就不用就在这里了。”
疾狼擦眼泪的动作一顿,最终缓缓把手帕团进掌心,低低地道:“属下不敢!”
“只是不敢,而非不愿?”张二狗杏眸微眯,终于缓缓站起了声,迈步走至疾狼面前,抬起头,盈盈目光直直看进疾狼眼中。
目光中的冷意顿时让疾狼一惊,本能地觉得大事不妙,只是还未等他来得及反应,一股尖锐的疼痛就骤然从腹部传至全身,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等他再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张二狗踩在了脚下,而张二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