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被一个邪恶小子挟持着,船老大只能硬着头皮开着船,向着雷区开去,很快,一艘日本小炮艇开到了萧云飞他们所坐的船边上,几个持枪的日本兵大声吆喝着让船老大停船,虽然船老大听不懂那几个日本兵的鸟语,但意思差不多就是让他停船,这个他还是懂的,于是,他只能停下了船,这个时候,一个日本海军军官模样的人,带着两个日本兵跳上了船,接着叽里咕噜的问了一大堆的问题,可惜,船老大听不懂,于是,那个日本海军军官拉着一个翻译过来,让那个翻译说给船老大听。
“太君问你话呢,这船上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啊?”狗翻译颐指气使的问船老大。
船老大陪笑着说道:“太君,太君,这船上的,都是正经的生意人,是准备到武汉去做生意的,这人荒马乱的,找个太平点的地方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这可是咱良民的心愿啊。”
狗翻译将船老大的话翻译给了那个海军军官听了之后,那个海军军官点了点头,然后又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些。
狗翻译说道:“太君说了,这帮人是从支那重庆伪政府那边过来的,谁知道是不是jian细来着,我们需要搜查一番,你,去跟他们说一下。”
船老大连忙向萧云飞等人说明了一下情况,萧云飞微微皱着眉头,然后走到那个狗翻译面前,看着狗翻译很久,忽然,举起手。狠狠的甩了那个狗翻译两个耳光。
“你,你干嘛打我?你他妈的胆子也太大了吧,连皇军的人你也敢打!”狗翻译被萧云飞甩了两个耳光之后,整个人都愣住了,不过。他很快又反应过来,接着就是一阵咆哮,他对他身边的海军军官说道:“太君,这个jian细打我,他是jian细,我可是你的人啊。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他虽说的打的是我的脸,其实是在打你的脸啊,是在打皇军的脸啊!”
萧云飞一阵冷笑。这个汉jian做得,连一点点做人的尊严都没了,还承认自己是条狗,嗯,不错,确实是一条狗,一条走狗。
那个海军军官显然也是一脸的不爽,要知道。萧云飞可是当着他的面,打这个翻译的,虽然他也很瞧不起这个像条哈巴狗似的汉jian。但无论怎么说,他毕竟是为皇军服务的,如果你只是私下里打他的话,那个日本海军军官还可以装作不知道,可你当着他的面打他耳光,这算什么。这岂不是不把他这个海军军官放在眼里吗?
“八嘎,你的。居然敢打我的,翻译。你的,死啦死啦的!”海军军官一边说着,一边拔出了自己的指挥刀。
萧云飞一阵冷笑,然后用熟练的带有广岛口音的日语对那个海军军官说道:“你作为大日本帝国的海军少尉,连管理一条支那狗都管不好,有什么资格当一名舰艇的军官?还有,你这个人实在是太没有识人的本事了,难道你看不出我是支那人还是日本人吗?”
这个海军少尉一阵心惊,眼前这个人讲得日语,可是带着浓重的广岛口音的,如果是中国人的话,想要学会带有地方口音的日语,可没那么容易啊,看样子,这个人十有*是日本人,现在在中国境内的日本人,特别像萧云飞这种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大多数都是为帝国皇军服务的,眼前这个人,不知道身居何位,轻易得罪的话,对自己可不好啊。
于是,这个海军军官换了一副嘴脸,笑呵呵的对萧云飞说道:“不知道长官是干什么的,刚才多有得罪,还望谅解!”
“哼哼,我们陆军和你们海军向来不合,但是,现在是共同对付支那抵抗军队的时刻,陆军和海军应当同心协力才行,如果不合的话,岂不是给支那人以可趁之机,我说你这个少尉懂不懂?”萧云飞对这个海军少尉说道。
这个海军少尉一听萧云飞说这样的话,顿时明白眼前之人可能是陆军方面的人,虽说海军和陆军向来不合,但此时在中国内地,陆军的作用比海军要大得多了,而且大本营一再要求,在华的日本海军必须配合陆军行动,所以,就算他们海军再怎么跟陆军不合,此时必须同舟共济才行,于是,这个日本海军少尉陪笑着问道:“不知道长官叫什么名字,现在何处供职?”
萧云飞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倒是岑志国,对着那个海军少尉叫道:“哼哼,你小子别不识好歹,我们是第11军军部的人,这位是我的长官,叫中村太郎,是第11军军部的少佐副官,我是大尉参谋,论军衔,我们可比你高多了,哦,对了,我忘说了,我叫乱太郎,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少尉一听眼前两位居然是第11军军部的人,于是立即向他们行了个军礼,说道:“两位长官,我叫新兵卫,是这艘炮艇的代理艇长,两位长官好!”
“新兵卫?搞什么搞?”萧云飞的眼珠子都瞪出来了,是不是在拍真人版的啊,还真有人叫新兵卫来着的,那阿丸在哪里?估计用不了多久,还真说不定某个日本兵叫阿丸来着的呢。
“哦,原来是新君啊,我说新君,既然大家都是为我大日本帝国皇军办事的,那就行个方便,让我们过去吧,我们这还得回军部向园部司令长官汇报一些关于宜昌的情报来着呢。”萧云飞笑着对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