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减轻还更严重了,她想提前拌好馅明天给儿子做烧卖吃,洗盘子时手不控制的一抖又酿了祸。
“啪啦——”盘子掉在地上,碎成了好多片。
“哎哟,真是作死哦!枭枭说这个好多钱的咯——”她赶忙低身去收拾,这盘子她还挺喜欢,是秦枭送来的一整套餐具里的一个,碎了这一个怕是其他的也不好再用。
大概是心疼太过,她收拾碎片的手慌忙而仓促。
手一抖,瓷器碎片的尖锐边缘突的划破皮肤,蒋美娇手指登时血流如注。
“啊哟——”
蒋美娇按住伤口,右眼剧烈跳动。
深圳这个地方很信命理,右眼突然跳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心浮气躁更盛。
*
谭安毅一曲终了去了卫生间,他临出门前给了秦枭一记冷眼,意在希望他识相一点,不要让公司聚会气氛太僵硬。
秦枭面色冷峻不为所动,他在谭安毅出门后片刻也跟了出去。
而包厢另一边,康宁探究的目光直追着那门出去。
秦枭稍推门,KTV里纷乱嘈杂的鬼哭狼嚎扑面而来,他踏着晦暗不明的灯光稳步向前着,脸色有种山雨欲来之前的压抑和沉重。
大概是气场所影响,这娱乐场所的服务员都不敢打招呼纷纷让开让他过去,秦枭那高大健硕的身体投下来的影子也如同他人一般沉郁,黑乎乎的一片拉的很长,形成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秦枭黑色影子的末端,高而瘦的少年男孩亦步亦趋的跟随着。默不作声的,直至秦枭找到了卫生间的谭安毅,他躲在了一边。
谭安毅正在洗手,冰冷的水冲在手上,漫不经心的一抬头他就看到了站在门前的秦枭。
秦枭黑着脸,面色不善的要求:“以后不准唱这首歌。”声音里带着的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谭安毅继续洗手没回应他。
一首歌而已,他看秦枭能闹出个什么花儿来。
秦枭果然没肯罢休,他往卫生间里进了一步。
然后出乎谭安毅意料的站定、转身、去关卫生间的门。
谭安毅戒备的顿住手上的动作,转身质问秦枭:“你干什么?”
秦枭面色上仍然挂着那种强势的表情,他逼近站定的谭安毅。
谭安毅略怔的后退一步,后背抵住了冰冷坚硬的流理台。
秦枭五官仍在他眼前放大,避无可避。
“我说你不许再唱这首歌。”秦枭固执的要求着。
那首歌的歌词一字一句都传达着谭安毅对他的控诉和想要离开他的信号。
他再也不想听到谭安毅唱那首歌,一个字都不想。
谭安毅看那熟悉的五官越来越近皱眉,出声嘲讽:“一首歌你计较什么劲,其实就一首歌而已,秦董不用自行带入。而且我不唱这首还有其他,这跟我唱和的意义相同。”
谭安毅手撑着流理台让腰离开一点,想从秦枭压迫的间隙中躲开。
强健有力的手臂挡住了他,秦枭手上用力牵制住他,强迫的令谭安毅看向自己。
这种蛮横的力量一时间让谭安毅招架不住,秦枭手用力的握着他的肩膀,让谭安毅的身体离自己离的更近。
他已经准备尽释前嫌和谭安毅一起好好过日子了,还赶走了所有的人。可到现在那个康宁还在!是的,还在!并且还当着他的面拉拉扯扯,有说有笑!
谭安毅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自己都愿意放下蒋为涛的那段往事。为什么他看起来还半点温情都没有,只会用这种嘲弄的表情看人。对那群同事都比对自己好!
秦枭盯着谭安毅那冷漠的表情,只觉得自己该给的和该忍让都已经够了,谭安毅还是毫不退让。
带着野蛮兽性的男人把谭安毅推到流理台上的动作又凶又猛,接着亲下来的动作也是凶悍的用牙齿直接啃噬嘴唇。
秦枭心里怒不可遏,忍了这几天一点用都没有,他还是一样的厌恶嘲讽和没有温度!
谭安毅用手推他的同时也极力的躲着他,如果硬碰硬,秦枭绝对强迫不了他,但这是公共场合,谭安毅不想闹的太难看。
亲了许久的秦枭终于停住,手指用力到快陷入到谭安毅的胳膊的rou里,眼睛也死死的锁住谭安毅的表情。
“滚,有需要找你那群小情人去!别在我这发情!”谭安毅怒斥。
秦枭快而短促的笑,把谭安毅往自己的怀里拉,神情有种漫不经心的狰狞:“小情人没了,就只有你了,以后就只有你了。”
他的手往下摸,摸到谭安毅那猝然收紧形状很是诱人的腰|线猛然使力一掐。
“不要别人,就只想艹|你。”
他说这话竟有几分旖旎,说着他嘴唇凑近谭安毅的耳侧轻舔,那是谭安毅的敏感点,没有人比他对谭安毅的身体更清楚。
果然谭安毅的身体细不可察的战栗落在他眼中,秦枭了然一笑,神情中冷厉未曾减少。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