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其实并不多,但胜在静谧,好似两人早就是老夫老夫一般,根本不会因为话题少而吵架。应该说,两个人都是聊天的老手,只要他们想,没有什么他们做不到的。
林澈君终于将工作处理完,他将所有的事情都用邮件发给了里扎特,命他在这一个星期之内处理完。
天气很冷,但房间里开着暖气,所以他也不过穿了一件套头毛线衫,下身也不过是一条加绒黑色棉裤,打扮得极其休闲随意。由于如今是大年夜,所以国内的公司都在休息,去年的大战总算是处于中途休息的时间段。
但也不过是在表面而已。
他完成了所有的工作,就准备出去找顾安,但刚刚打开门,就觉得房间里冷飕飕的。他被冻得全身一寒颤,然后转身就给自己披上了一件棉外套,之后便走上前去,坐在了陷入低气压的顾安身边。
坐上沙发,沙发惯性地向下压去,林澈君摸上了顾安由于寒冷而冻红的脸颊,以及已经被处理过的伤口,眯着眼问了句。“这是谁做的?”
顾安好像在这个时候才听到了林澈君的声音,身子都猛地战栗了一下,他忙侧头,勉强露出了个温柔的笑。“跟别人吵了一架,被打伤的。”
“谁?”林澈君绝对不会接受自己保护的东西被别人伤害。
“没事。”
见顾安现在不愿多说,林澈君便换了一个问题。“你不冷吗?”
“没事,我不冷,倒是你,怎么穿那么少,不怕生病?”
他说着,便又将那要落下来的外套给他披上了些,然后把他整个人裹紧了。但这之后,他却是直接将脑袋搭在了林澈君的肩头,双手紧紧地环住了林澈君的脖颈,用力地抱着。
林澈君沉默着侧了侧脸颊,手掌拍了拍顾安的背脊,不禁笑了。“怎么了,刚刚还说不冷,现在都在发抖。”
顾安抿着唇,心头揪得生疼,呼吸间都是林澈君的味道,让他心头的那点痛楚好了一些,幸亏这个人现在在他的身边。
“你这个样子有点怪。”林澈君似是察觉到了顾安内心的震动,不禁蹙了蹙眉,他怀疑顾安又在想些奇怪的事情。
他将顾安拉开,垂着头注视着顾安的眼睛,想要从他的眼睛中看出些端倪。顾安整个人都处于恍惚中,被林澈君拉开也没有任何反抗,脸颊惨白如纸,除了那冻红了的皮肤,看起来特别脆弱。
顾安终于抬起了眼眸,那双桃花眼中的目光很复杂,但他很快便恢复了清明,用一双温柔如水眼睛一错不错地望着林澈君深邃的眼睛。“我们做吧。”
林澈君一挑眉,觉得自己可能没听清,怎么前一刻还是脆弱到让他嫌弃,下一刻就直接跳跃所有调情的步骤到达了最后一步?
“首先你告诉我你怎么了。”林澈君从来都不是一个无法控制自己欲/望的人,只要他想,他可以完美控制。
顾安的这个提议没有得到林澈君的同意,他不禁有点失望,但他很快便又重整旗鼓,往他身上一扑,作势就准备用菊花爆屌。他微眯着眼睛,故意施展出无限的男性风情。“上我。”
林澈君的嘴巴被顾安的嘴唇给整个含住,顾安甚至准备继续向里头试探性地探。但林澈君却是直接一个翻身将他给格挡住,并且扼住了顾安的喉咙。他的手臂搭在顾安的喉咙上,冷淡地眯着眼睛。“告诉我你怎么了。”
顾安一惊,随即像是发觉了自己的错误,立刻清醒了。他的身体好像是突然放松了下来,伸出手臂搭在了自己的眼睛上。“抱歉……我刚刚……”
林澈君慢慢地支起了上半身,随即单脚踏在地面之上,越过顾安的身子,就这么站在了沙发旁。他双手插兜,披着一件棉袄,抬起下巴,冷冷地道:“给我个理由。”
顾安终于坐起来,他双手捂着自己的额头,用食指拧着自己的太阳xue。“我……你是不是很厌恶别人用强?对不起,我的错。”
林澈君细想了一下,发觉自己可能真的挺讨厌强的,便“嗯”了一声,继续听他说下去。
顾安听到这个“嗯”,却是完全不同的感受,他的脸色猛地惨白,然后抬起自己的桃花眼绝望地盯着林澈君。“你难道真的……曾经经历过……”
“嗯?”林澈君蹙了蹙眉,觉得今日的顾安的确莫名其妙,但他突然又想到今日顾安应该是去了顾家一趟,不禁脸色一变。“你父亲说了什么。”
听到这句话,顾安几乎可以确定了。他面若死灰,然后道:“对不起,我真的记不起当年的事情了,也不知道你发生了那种事情,我应该是受了刺激才会选择性失忆的,我还错怪了你那么多年。”
林澈君不禁又开始头疼,当年的事情他几乎查了个七七八八,但其中的细节却是一点也不清楚,只知道“林澈君”是在五月十四日那天失去联系的,而尸体却是没有找到,这是他杀,毕竟自己的父亲也忌讳莫测,显然不会是自杀。
他查了很久,才隐约查出点东西,他还曾经怀疑过顾安也是知情人,但事实是他根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