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怒意,但还是克制住柔声抱住菡萏道:“菡菡……我真的很欢喜,一见钟情,从未忘过。”
菡萏用力推开了江如烟道:“如烟哥哥……我已经有心悦之人了……我和何之已经定了终身,菡萏此生非他不嫁的……”
江如烟崩溃的怒道:“非他不嫁?他有什么好!一个穷小子?我较之他哪点不如?先认识你的是我?先待你好的是我?你凭什么一见了他就心悦!待我却是另一般!”
菡萏被江如烟那一吼吓到了,颤抖着声音道:“如烟哥哥……我见何之第一眼我就知,虽是一眼可却好过千千万万遍。我待你自始至终为兄长,从未有过非分之想,我以为你也是待我为亲妹妹……我没想到会有今日这般局面。”
江如烟苦笑着“兄长?好一个兄长!”说罢用力上前抓住菡萏胳膊,逢蜀心道不好。只见那江如烟一手抓住菡萏胳膊,一手重重的砸在菡萏脑后,菡萏被猛地一砸瞬间晕了过去。江如烟将她抗到屋内,拿出绳子牢牢的绑在床上。又掏出怀里挤得变形还微微有些热的枣糕,又笑又发狂的将这些枣糕扔了出去。
江如烟坐在床边紧紧的盯着菡萏,生怕她会跑了去。待到夜里菡萏醒来,她瞪大双眼看着江如烟道:“如烟哥哥……你在作甚?快放了我!”
江如烟如痴如狂的笑着,轻轻抚摸着菡萏的脸庞道:“意和胭的颜色真好看,就像你我一样——情投意合。”
菡萏听他如此说话,已然像是疯了,恐惧的挣扎着。然而她一个区区修炼百年的荷妖,哪来的灵力挣扎,更何况离开了灵根,她如今越挣扎越虚弱,苍白着脸道:“如烟……哥哥……我求求你……让我回荷塘……我离开了灵根……会枯萎的……”
江如烟仍是笑着道:“不会的,菡菡永远不会枯萎,你会一直陪着我的。以后你就在这里,做我的妻子。我会好好待你,每日做你喜欢吃的枣糕,买好看的衣服首饰给你。对了还有画画,我每日都给你画,好不好?”
菡萏惊恐道:“如烟哥哥……你疯……疯……了吗?”
江如烟合衣上床抱着菡萏闭眼睡下道:“菡菡,你欢喜我,我也欢喜你,以后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睡吧。”
逢蜀听后心中发毛,为爱成痴成狂如此可怕的吗?他知道江如烟怀里今夜抱着的菡萏是如何也睡不着了。第二日江如烟开心的起床,菡萏的面色苍白很是气虚无力,江如烟拿来吃的菡萏也不吃,枣糕也不碰,只是求他放了自己。江如烟生气的把门一关,又拿了锁锁好才放心出去教学。
散学后特意留下了忧心忡忡的杨何之,还很是贴心的问他怎么了。杨何之皱着眉头道:“不知怎的,心中就是有些忧虑,总觉得菡菡有事。我今早来也没见她,池塘的荷花都像是要枯了一样,一个个都蔫了。”
江如烟故作惊讶道:“哦?我们一起去瞧瞧。”
二人来到池塘处,确实如杨何之所言,荷花都蔫了,有的严重的花瓣都掉完了,些许荷叶都倒在了荷塘里,像是被霜冻过一样。江如烟先是有些惊讶可后面又诡异的笑了笑道:“你可听说过一个故事?”杨何之不解的看向江如烟,江如烟缓缓道:“花中有妖唤荷妖,清丽脱俗一先生见了欢喜。两人本是情投意合,却不想一学生插足进来,毁旁人姻缘,你说这学生该不该死?”
江如烟扭头恶狠狠的看向杨何之,杨何之目瞪口呆又转念一想道:“先生莫不是喜欢菡菡?可菡菡说视先生为兄长,先生怎么能胡诌出如此故事?”杨何之向池塘连声呼唤菡萏,却半天不见响动。
江如烟狂笑不止“她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了?你永远别想染指她!”
“你……?”杨何之抓住江如烟衣领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江如烟笑道:“不过是日日陪伴与我,相处是夫妻罢了。”
杨何之要使力打他,却发现身上气力越发减弱,扬起的手居然无力的放下,整个身子发软,最后瘫坐在木桥之上。喘着粗气问道:“怎么会这样?”
逢蜀叹息道:怎么会这样?因为他在你茶中放了麻药。可怜啊!
江如烟狰狞面容笑着“麻药而已,接下来你会浑身发麻动弹不得,既然你这么喜欢荷花,那你就永远在这荷塘等她好了!哈哈哈哈!”说罢,重重的一脚踢倒杨何之,一脚一脚的将他踹到荷塘里。最后那一刻杨何之的眼里悲伤,愤恨,痛苦……这些百感交集,那眼神让逢蜀难忘。杨何之慢慢被荷塘埋没,江如烟就那么看着荷塘,待到荷塘完全安静,安静到连涟漪都不泛起时,便回去找他的菡萏。
妖分种类,动物生的妖较之植物生的妖自由。植物生的妖有根基一说,修为尚浅的妖离开根基,活着是很痛苦的,而且活不长久。这才一日,透过江如烟的眼逢蜀能很清楚的看出,菡萏的肌肤已然萎缩,原本白皙水润的脸蛋现在变得苍白又疲倦。
接下来的日子,荷塘很快就枯了,江如烟也变了,不再和颜悦色,不再说着正常话,说话Yin阳怪气性格也越来越古怪,学生见了他也怕,乡亲们见了他也不敢搭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