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余透冷笑一声,出了府。两人走了一会儿,逢蜀发现这是去白府的路, 便问道:“去白府作甚?”
“跟你在一起无聊。”
“我无聊?余透你最近说话越发毒了。”
“我乐意。”
“得得得,您老开心就好。我是知道为什么没人喜欢跟你余少爷斗嘴了。”
余透忍不住问道:“为何?”
“跟你多说几句话都能被气死,还有闲情逸致斗嘴?”逢蜀双手抱拳看着余透。
余透白了他一眼,毕竟在白府门口若是发作,成何体统。余透进去,轻车熟路的找到了白珏的住处。这白府不同于余府奢华宽敞,虽不大但却格外雅致,花鸟鱼虫应有尽有。
白府老爷白璋早年间是个风流浪子,可谓是见一个爱一个,陆陆续续娶了九个老婆。因而白家人丁兴旺,儿女众多。好在白珏是大夫人所出,长得又格外俊俏,脾性又极像白璋。白璋自然喜欢的不行,因而白珏自幼便跟着白璋出入烟花柳巷大小赌馆,所以习得了他爹一身“风气”。府内人常道,这大公子真是独得老爷真传。
余透逢蜀一进白珏院子,便看到白珏和墨施两人穿着喜庆的大红色袄子站在一起,逗那梁上挂着的白毛鹦鹉玩。
只听得白珏道:“你是不是被骗了?这鹦鹉压根不会说话呀!”
“不知道。”墨施拿着Jing致小棍沾着饲料递到鸟的面前,仔细看着鸟应答。
白珏气道:“你家有钱也不能这么糟蹋吧!三百金你买个哑巴鹦鹉,买的时候不知道确认他能不能说话啊!”
“忘了。”墨施站的笔挺,仍是逗鹦鹉应答。
白珏看他那呆样气不打一处来,往旁边凳子上一坐道:“你自己慢慢逗哑巴鸟玩吧!”白珏刚拿起茶杯喝茶,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那边的余透逢蜀。
余透笑着上前道:“原来墨兄只有跟你单独在一块儿,才能多说几个字啊!”
白珏道:“想不到堂堂余大少爷也会站在那听墙根。”
余透笑道:“我可没心思跟你斗嘴。我娘叫我今日去安乐寺庙会祈福,说是快到腊八祈福讨兆头。”
“所以呢?”白珏放下酒杯站了起来,“来拉我去?”
“嗯。”余透看了看墨施笑道:“而且墨兄也在……”
“好了好了,去去去。”白珏一把拽过那边沉迷玩鹦鹉无法自拔的墨施。逢蜀无话可说,便跟着余透三人出了府去往安乐寺。
安乐寺位于烟京最高的一处丘陵之上,上山石阶有三百三十三个。逢蜀原以为不会有多少人来,没想到刚到丘陵底下,就看着上面台阶上人山人海。这别说走了,这完全是挤呀!
白珏叹气道:“年年庙会都这么多人,不知道我们何时才能进安乐寺。”
余透看了眼逢蜀,逢蜀当下会意。两人带着白珏墨施来到山脚下的樟树林内。看着四下无人,余透说道:“这次我来画吧!”
逢蜀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余透脑袋上道:“你没纸没笔的打算放血画啊!你不怕来鬼我还怕呢!”说完余透干净利落的咬破食指在地上画起传送阵。
白珏墨施很是诧异,墨施表情还算正常,白珏瞪大双眼讶异道:“这是干什么?”
余透道:“他会道术,这画的是传送阵可以直接将我们送到山顶安乐寺内。”
“哇!这么神奇的吗?”白珏蹲了下来仔细瞧逢蜀画阵,眼里尽是崇拜之意。
逢蜀画完阵法,拍了拍手笑道:“好啦!进来吧!”
白珏连忙蹦了进去,墨施看了皱了皱眉走了进去,余透也跟着进去了。四人随着传送阵迅速来到安乐寺内。
逢蜀特地选在僻静处落地,可偏偏是好巧不巧刚凭空出现他们四人,这对面就急急忙忙跑出来紧紧捂着□□的张庆山。
张庆山一见这四人,瞬间是停住了。赶忙揉了把眼睛,发现自己真的没有眼花。惊恐万状道:“你们怎么凭空出来的?”
逢蜀尴尬笑道:“你瞎了。我们一直在这。”
张庆山吼道:“你放屁!老子明明看到你们凭空出来的!”张庆山这一吼把尿意催的更紧了,也不管逢蜀他们感觉往茅房跑。
四人见他尿意紧张去上茅房,刚好可以乘此离开,省的跟这厮纠缠。哪知道这张庆山跑的太快,又不留神脚下,刚巧那处有块石砖凸起,张庆山被绊倒重重摔在地上。
四人回头一瞧,这张庆山又摔了个狗吃屎。而他那大红色的裤子正好露了出来,裤子裆口处慢慢渗透出“水”来。那哪是什么水,分明就是尿啊!张庆山不仅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吃屎,还尿了一裤子。四人看了这个场景,一想到这作恶多端的张庆山能有这样下场,忍不住笑了起来。
逢蜀笑的最为厉害,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张公子不单眼睛不好,这路也走不好。就连这……尿都把持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余透白珏被他这一说逗的笑出声来,墨施的冰山脸